“天寒地冻的这小童们倒是火气大,多半是荤腥吃多了。”吕魁笑道。
“这小厮们倒是皮痒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们。”多叟一见便来了兴致,捋起袖子道。
“师叔,让我来。”吕魁说完合掌一推,打出一招“梨花带雨”,因吕魁没使上什么内力,所以水点一飞过去,直扫得小童们东倒西歪,哇哇大叫,吕魁则哈哈大笑。
“胡闹!!!我教你这些武功是让你使来打这些小厮们玩的!”白叟一甩袖子进宫里。
“太棒了,你现在会御水了。”若娇笑嘻嘻跑过来道。
“早会了,小菜。”吕魁得意的说,只见杨战走了过来,只道他是来说风凉话的,尖起嘴准备与其斗嘴。
“小童们按在地上打的好像是你带来的小孩子。”
吕魁转眼过去一看,还躺在地上的果然是作儿,吕魁急忙跑过去将其扶了起来。
“哥,他们打我。”
“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弟弟?”若娇也跑了上来查看作儿的伤势。
“来这里的路上认的,他与他奶奶一起住,因他奶奶年迈,担心不能再照顾他,所以托我带他找到他爹。”又转过头问作儿,“你怎么会和他们打架?”
“他们说我只会吃,却什么都不会做,我刚刚在空地上玩叠石子,他们过来便要脱我裤子,我便打了第一个来扯我裤子的人的鼻子,见鼻子流了血便一起围上来打我。”作儿边哭边道。
“这些小童小小年纪行事倒是恶劣。”
“我听师父说这些可不是小童,他们都是这里附近一个侏儒村的人,这些侏儒面容像小童一般,岁数可比我们还要大呢。”若娇拉着作儿又道:“到我那去我帮你用药擦擦。”
吕魁心想此地也非作儿能长久安身之地,既然答应了老奶奶要帮作儿找到父亲就得做到。吕魁下了决心便将事情告知了师父。
“你现在还是不能去,你至少要吃完丹药再练一个月才行,若不是这样,狄雷有心截你,不用说打,跑你都跑不掉。”
“一个月啊?”
“是啊,若是一个月后内力还是到不了要求,还得再延一个月。作儿你不用担心,我会再做安排,纵不能你拉着他一同去西天吧。”
“要不师父我们一同去,那样我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你还真会想啊要我去当保镖,不去,我一把老骨头,可不想客死他乡。”
“对哦,师父你可知道鲁牙这个人。”
“不知道。”
吕魁无法只得回去后山努力练功。
“公子,你让是民找我来有什么事啊。”瞎子蹲下身来,对着吕魁的头道。
“别蹲得这么近,说话喷口水到我头上来了。想问你,离祁寒宫相对较近的地域姓鲁的有的名气的中年男子都有谁?”
“相对啊,我想想——挥金帮的堂主鲁道直。”
“他可有弟兄姐妹。”
“有一弟。”
“那多半不是,同理有没有叫牙的。”
“震土帮主袁越鹍的女婿徐牙。”
“可有兄弟姐妹?”
“传闻是没有。”
“好,就是他了,他住在哪里?”
“袁帮主的女儿可是个堂主,所以他也定就住在震土帮土坡城的蛰龙堂里。”
“一个月后我们一起去会会这位堂主。”
“公子是要与袁堂主袁鹰切磋武艺?”
“去看看她姿色如何。”
“四五十岁的老妇女了,还去看她的姿色?”
“对,看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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