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墙外的众人此时不住的大笑着。
“呵呵…听这叫声,王多财那个王八蛋,还能有命在吗?”
“呵呵…活该,他们俩这就叫做狗咬狗一嘴毛!”
“大哥!多亏你的主意,才让咱出了这口气啊!”
“是啊,大哥!咱云雾村被他欺凌过的人,这下能一吐心中的恶气了!”
“大哥,真有你的,不费一兵一卒,就轻而易举的教训了他!”
“……”
众人一边大笑一边夸赞着云天冲。
云天冲此时微微笑道:要不是这王多财作恶多端,横行霸道。我也不会用这么yīn损的法子。
林载德一听笑道:yīn损?我看一点也不yīn损,恶人就得恶招治!呵呵,看来王多财这次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天冲,十里八乡的人都该感谢你啊!这王多财没有一两个月看来是出不了门了。那些欠债难还的乡亲们,总算能安安心心地过个年了!
“是啊!大哥!你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李大壮笑道。
云天冲连忙摆手道:要不是大家帮忙,这事也难办成啊!所以说,要是论功的话,大家都有份的!
“大哥,您就别谦虚了。是你出了这个好主意。又在关键时刻临危不乱化险为夷。如果单靠我们,今天哪能为乡亲们报仇啊!”李二牛敬佩的说道。
“是啊!大哥。”李大壮点头道。接着他环视众人又说道:我提议大家代表全村受欺凌的乡亲,拜大哥一拜,如何?
“好!拜大哥!”众人齐应道。接着一个个全都跪了下来。
“使不得,使不得。都是大家的功劳。”云天冲急道。
正在云天冲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云蕾的喊声:哥…哥…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云蕾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云天冲看着云蕾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见她双眼又红又肿,脸上满是泪痕。就疑惑的问道:小丫头,你怎么了?
“呜…哥不好了,娘出事了!…呜”云蕾一边哭一边抽涕的说道。
云天冲一听瞪大双眼,上前一把抓着云蕾的肩膀急道:你说谁?谁出事了?
“呜…娘出事了…现在躺在外公家,昏迷不醒。我知道你在这,就跑来…”
云天冲此时如遭五雷轰顶,拔腿就疯了似的往林铁匠家跑去……
村里的赵郎中此时正在为炕上昏迷不醒的林艳花切着脉,地上林铁匠望着郎中时而舒,时而展的面容,内心不住的纠结着。
林铁匠的老婆望着炕上的女儿,捂着嘴,小声的哭泣着。云大站在一旁眼里含着泪花,默默地看着昏迷的妻子。
“娘…娘…”云天冲还没进院就狂喊着,接着三步两步的飞奔进了屋。看着自己的母亲此时双眼紧闭,面无血sè。云天冲嚎啕大哭,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着林艳花的手哭道:娘!…娘你怎么了?娘你怎么了?我是天冲,你睁眼看看我啊!…话到此处已然是泣不成声。
林铁匠此时上前拍着云天冲的肩膀安慰道:孩子,别急。赵郎中正为你娘切脉呢,别惊扰了他!放心!你娘会没事的…说到这里,林铁匠的眼圈也红了起来。
云天冲一听,又哭着对赵郎中说道:赵…赵大叔。我娘怎么样,您一定会医好她的是吗?求您一定要医好我娘!说完就给赵郎中磕起了头。
赵郎中一见,赶紧扶起云天冲道:好孩子,你别急!我会尽力医治你娘的。
“赵老弟,我闺女,怎么样?”林铁匠焦急的问道。
“老哥,别着急。令爱被冰锥刺伤肺部,寒毒攻心。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后果难测。我这就开上一个方子,令爱服药后一会就能醒过来。不过…”
“不过怎样?”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过令爱被寒毒伤肺攻心,即便是醒来,也会落下后症。她会久咳不止,难再负重劳作,现在年轻尚可勉力维持,可要是上了年纪,恐怕…”
赵郎中没有说下去,众人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云大此时看着自己的妻子,内心如刀割一般,只见他哽咽着说道:赵郎中,请问是否有根治的法子!
赵郎中看了云大一眼,然后说道:有倒是有,不过…
云天冲一听,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恳求道:赵大叔,求您救救我娘。求您…
赵郎中赶紧又将痛哭的云天冲掺扶起,然后道:孩子,不是我不救你娘,只是老夫这个救人的方子,有两味药引很难配到!
“什么药引?”众人又齐声问道
“一味是火貂的鲜血,放在锅中要小火熬煮三天三夜,然后焙成血粉,必须不糊不焦。然后混上虎骨粉再和上其它药粉,调制成膏剂,敷在创口。每天一次用药,十天就能拔出寒毒,复原如初。”
“可这两味药引,尤以火貂血最是难得。火貂浑身殷红,皮毛光亮。就似燃烧之火。它行踪诡秘,狡猾异常。加之行动迅捷如电,故而只是听说,并未得见。
听人说这牲畜只在一处可见…”
“云雾山中!”云大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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