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是在撞也行,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云大一边用手抹着流进眼睛的血,一边喘着粗气说:艳花你相信我了吗?
林艳花现在心都碎了,虽说很生气云大骗自己,可也没说要云大去死啊,人说一rì夫妻百rì恩。
自从和云大成亲两年来,夫妻俩相敬如宾。
偶尔伴两句嘴,可最长都没超过一顿饭的功夫就好了。
今天也是太生气,太生气也是源于太在乎太爱眼前这个男人。
当听到云大问了这句话时,她不加思索的说:我信!
这孩子不管是你和鹰生的,还是和别的女人生的,或是鹰送的。
我都不在乎。
接着抽涕着说:只要你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只要你好,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好我什么我什么都不在乎!
只要你好…林艳花说到这里抽涕成了一团。
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诚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够嫁给一个自己深爱又能携手过一生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失去这个男人更痛苦的事吗?
因为爱!
她选择了他,没有高大的瓦房她可以住茅草屋,没有华丽的衣服,她可以穿粗布衣。
没有美味的佳肴,她可以吃草根树皮,没有…但只要能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一切的一切就都感觉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她的世界只有他,她的人世停留只为他。
她可以什么都没有,可她不能没有他。
所以当看到云大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林艳花的心就碎了,也许今后的她会变成一具抽了筋亡了魂的行尸走肉。
云大听林艳花这么说,又要往树上奔去,因为艳花还是没相信自己。
不过是不忍心自己再受伤而已。
林艳花见此情景扑上前抱住云大说道:我信,我信,我真信了。
事到如今林艳花心里已有七八分相信云大了。
因为云大这人不会撒谎,说一不二,当初自己两年,没有身孕,云大都不离不弃,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孩子啥的。
她相信自己没看错云大。
可云大一下子弄个大儿子回来,张口闭口的鹰送的,鹰送的。
但凡有点理智的,能相信吗?
估计就是圣人孟子的母亲,今天遇到这种事也得抓狂!
更何况是一个心里已装满了自己心爱男人的林艳花。
林艳花就像是一只高高在天的风筝,不管自己如何在九霄之上翻转翱翔,可牵绊着自己的那条线,却永远的攥在心爱男人的手里。
他的一举一动,都左右着自己。
即便是今天自己负气远行,可又能逃到哪去呢,天地之大一旦放风筝的人撩拨了自己的心弦,不管有多少委屈和不甘,自己又终会回到他的手心里。
云大这时候可能失血过多,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脚步。
林艳花心如刀绞。
不敢在说质疑云大的话,她真怕眼前的这个傻东西舍了自己的命。
只见它柔声对云大说道:快,我扶你进屋包扎一下。
云大现在是头重脚轻,闻听林艳花说出此话已然没了刚才那么浓重的火药味。
心知已经原谅了自己。
但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信我了吗。
林艳花怕云大在干出傻事来,尽力的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又柔声说道:我信了,当家的快,我扶你进屋赶快包扎一下。
云大一听艳花的口气已经没了一点怨恨,心说:这点血没白出,肉没白掉,看来暴风骤雨已经远去了。
林艳花扶着满身是血的云大进了屋。
这时云大的一颗悬空的心才算是落了地,那颗枣树上一直注视着树下态势发展的母鸟也一颗心落了地,回头看了看自己树杈间鸟巢里的卵,然后盘算着是否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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