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萧孑然早早的就退房了,来到了山清水秀的山谷里,开始练功,把荀夫子教给他的武功招式再次练习了几遍,掌劲如排山倒海,腿快如闪电,萧孑然的身影在山谷里快速移动,形成了很多残影,一个地方同时出现了几个萧孑然的身影,几乎同时向一处出掌,打向水潭,“轰”的一声,响彻山谷,水潭里的水如盛开的花,中间炸开一个水坑,产生了一个大的漩涡与涟漪,水花四溅。
萧孑然没有停下,继续练习,一天的时间就这样匆匆走过,而萧孑然却浑然不觉,仍是拼命的练功,他要把这些招式练得炉火纯青,就如同自身的习惯一般,当然也是使用了内力,过程中也出现过内力消耗光的情况,但他没有停下,不用内力仍然可以靠自身的体能练功,只是没有了那种破坏力而已,等内力恢复过后,再次用上内力,然后在消耗光,就这样如此循环下去,体能,内力,招式同步得到锻炼,萧孑然进步神速,内力使用方面更是得心应手,招式的释放与回收都有了很大的进步。
为了得到更好的效果,他开始和自己的残影进行对战,可是效果并没有想像中的好,后来就放弃了,萧孑然不吃不喝连续练习了三天三夜,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内力充沛,内力的弹xìng也得到加强,也就是说可以长时间对战,而不至于出现内力虚脱的窘态,虽然不能和顶尖高手相比,但相比普通高手,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练的也差不多了,进步也很大,如果在练下去是不会有效果的,要想有进步只有实战才行,只有不断的和高手过招吸取经验才能令自己变的更强。”萧孑然自言自语的说,‘该下山了,肚子快饿扁了’。
下山后,来到了一家客栈,找了一个无人的桌子坐了下来,大声叫道:“小二,先给我拿上一坛子好酒,店里最好的酒,快点!”
小二也是吃了一惊,回道:“好嘞,客官稍等。”
周围的人都吓得把嘴张得大大的,嘴里能塞进一个大馒头。
有一客人道:“这家伙疯了吧,一个人能喝那么多吗?”
“哈哈,这小子肯定是疯了,管他呢,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嗯,说的也是。”
小二拿着一坛子酒端了上来,放在桌上,道:“这可是本店最好的酒――女儿红,珍藏了10年,客官您尝尝。”说完就倒了一碗递给萧孑然。
萧孑然接过来闻了闻,微笑着说:“很醇啊,光是闻味道就已经知道是好酒了。”萧孑然喝了一口,顿时感到jīng神百倍,大喝一声:“好酒”。
小二开心的说:“那请客官慢用。”
萧孑然大口大口的喝酒,对周围的人完全无视,其实他还不知道,他的酒量已经令别桌的人吃惊不已。
一人道:“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啊,从小是在酒缸里长大的吧。”
“是啊,看他这样豪情,年轻真好啊。”
就在此时,进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书生模样的人,招手把掌柜招了过来,道:“掌柜的,这位兄台的酒菜算在我的身上。”
此时,萧孑然也发现了这个人,这个人面容俊朗,浑身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酒后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值得交个朋友。
“兄台好意,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能否与在下共饮一碗?”萧孑然大声道。
“当然,兄台豪气过人,能与你共酒实属在下的荣幸。”说完并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吩咐小二拿了一个碗,自行斟满。
“干”。
“好,不醉不归。”
白衣男子问道:“兄台贵姓?”
“哈哈哈,在下姓萧,名孑然,阁下怎么称呼?”
“在下张良,字子房,兄台,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张良这个名字后,萧孑然很是高兴,道:“当然可以,在下求之不得。”
张良也是高兴,能交到这样一个豪爽的人,真是人生快事,道:“好,干!小二,在拿一坛子酒来!”
全场的人皆倒。
酒过三洵,两人皆有醉意,付了酒钱后便离开了客栈,张良对萧孑然道:“萧兄,可否到寒舍一叙?”
“张兄盛情,当然可以。”萧孑然非常高兴,可以这么说,能交到张良这样的朋友,实在是人生快事,就算以后有可能会变成敌人也会有一段开心往事。
“萧兄,你家住何处?”张良问道。
“呵呵,我没有家,四处漂泊,浪迹天涯也未尝不好,至少无忧无虑。”萧孑然说谎了,不得不说,这样的生活的确挺好,但是,这不是萧孑然真正想要的生活。
“萧兄真是活得自在,活的潇洒,简单的幸福本来就可遇不可求,世事无常,很多人都无法独善其身,为生活所迫,比如被派去充军等,身不由己,自己的生命早已不在自己手中,这种悲情到处都是。”张良神sè淡然的说。
萧孑然听后,似有鼓励的语言道:“这个时代本来就不太平,战乱四起,狼烟布满了整个天空,死者的哀鸣,风沙的卷起,各国将士远在边塞,一呆就是十几年,为了保家卫国,忍受着炎炎夏rì与残酷寒冬,这种jīng神实在令我钦佩,但是,行军打仗总有胜负,胜者生,而败者亡,所以谁都无法阻止战争的发生,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
张良仔细的听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自然,道:“萧兄说的是,听君一言,茅塞顿开啊。”
就这样边走边说,不知不觉便到张良的住处,也就是小圣贤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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