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云萝口中的星主冷笑一声,厉声道:“当年陈叔宝在江南祸害了多少女子,你的姐姐应该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你的娘亲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我们的命都是当今皇上给的,我们的一切都得为了当今皇上,你懂吗?莫要忘了你的祖父萧摩诃的下场!你须明白,这天底下的男子除了今上皆是见异思迁狼心狗肺之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之付出,你也不能付出!因为,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心都只能属于皇上!”
云萝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星主似乎有些气缓,婉声道:“你不要太傻了,我与你做个约定,若那长孙无宪并非见异思迁的人,事成之后我许你们寻个安静闲适的地方隐居让你们双宿双飞,若他见sè起意见异思迁,你须得从此对男人死心,好好为我办事,也不枉我与你同是苦命人,如何?”
云萝听得许了她可以与长孙无宪鸳鸯比翼,心里有了希望,再加上本就是chūn心初动少女情怀,患得患失的心思总是躲不过的,也想试一试长孙无宪的心,当下连连点头应了。
星主见云萝答应了,点点头不再理会,径自出去,薛悝回头看了一眼云萝,连忙跟了上去,随在星主两步开外,星主冷幽幽的声音传到薛悝耳中:“事情办成以后,这个丫头就随你处置了。不过,眼下怎么做你该知道!”
薛悝虽早就想霸占云萝这个不输于弄云的姑娘,此刻却没有半点喜意,后背从脊椎冒出凉气冷不丁出了一身汗。
九月初八,因为明rì便是这个时代极为重视地重阳节了,郡守内四处又开始忙碌起来,置备着各式所需的物品,所有人都忙着,长孙无宪自然也不能闲着,等他空下来,寻着空当出了府去了醉红馆。
云萝这两天反复挣扎,胡思乱想,见了长孙无宪,自是抵死缠绵一番。薛悝等人早就计划妥当,等着长孙无宪入瓮了。
阁楼里云萝慵懒懒地依偎在长孙无宪的怀里,两人说些个情话。
突然弄云在外边来寻云萝,云萝穿好衣物,香了长孙无宪一口,径自去了。
长孙无宪一人躺在床上,阁楼里静寂无声。
忽听有一女娇声道:“这间阁子最好,我们里头睡去。”又传女音道:“姐姐说的是,这些公子真是太狠心了,若不让人去睡一会儿可就要被折腾死了!”
又听到之前那女子笑道:“妹妹适才可是极为享受的呀,怎就累了哩?”另一女啐道:“姐姐休要说我,姐姐不是这般吗?”
珠帘掀起,从门外相拥着进来两女,皆是罗裳零落,肌肤半露。长孙无宪仔细瞧去,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嫩的女孩子正盈盈笑着,另一个却是那个跟剪秋生得有几分相象叫做柳依的女孩子。
那高挑女子笑道:“双剑合璧,确实比刚才**多了,妹妹……”声音突然顿住,两人皆瞧见了腻在床上的长孙无宪。
长孙无宪面红耳赤,暗道方才云萝出去怎么忘了把门关上。
两女回避不及,yù走又怕太着迹,反而上前笑盈盈地向长孙无宪福了一礼。
那高挑女子脆生道:“奴家慕容,这是柳依,我二人实在没地方可去了,望公子怜惜,让我二人暂且在这里歇一歇,绝不敢打扰公子,还请公子成全!”
长孙无宪见两女云鬓散落花容狼狈,一副神饧气弱地娇模样,讷讷道:“好吧。”
柳依喜道:“多谢公子!”慕容调笑道:“莫不是看上公子了?”
长孙无宪一时无言以对,那柳依闻言,羞得俏面如桃,佯恨道:“瞧我不把你这浪嘴儿撕了!”将慕容扑倒在床,伸手yù打,两女霎已闹成一团。
长孙无宪躺在外侧,被那女孩放肆地从身上跨过,竟一眼瞥见她亵裤底的一块湿迹,又有香风钻入鼻子,不禁一阵心猿意马,言不由衷道:“要不我换个地方去?”
柳依大咧咧道:“怎敢劳烦公子?我姐妹在这地方只是歇上一歇,很快就走了的!”
此时慕容挣扎开来,从后边抱住柳依,还想要伸手去袭柳依的酥胸,笑道:“不是要歇息的吗,怎的还来惹我?见到俊俏的公子就睡不着了么?”
柳依羞道:“好姐姐,不闹了,让人家歇一会。”
慕容轻轻捏了柳依一下,下榻起身点了一炉chūn风酥,然后上床榻卧下,柳依盖起铺被,笑道:“姐姐,你进来些,被子盖不着。”
阁楼里香气弥漫,长孙无宪发现这次的香居然比上次更加迷人,不由迷醉,莫名勾起念想。
“这酥真的很香哩!”慕容才说完话,柳依已将她自背后轻轻抱住,轻声道:“我们陪这公子耍耍吧,适才闹了一会,闻着这香妹妹突然不想睡了,好想啊・・・・・・・”说道后来已忍不住笑。
慕容闻着这香,也莫名有些心猿意马,神sè忸怩,道:“别乱说啦,赶紧歇息吧……啊啊!”冷不防柳依双手一拉,将她衣服拉了开来。
两人衣衫本就单薄罗裳零落,被柳依一解开,立时显出肌肤,慕容连忙使力紧拉着衣服不放,急叫道:“柳依妹妹,你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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