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你,都露出小人得志的样儿来了。”西磊鄙视完乔奕就落座吃饭了。
乔奕没搭理西磊,落座后和乔哲闲聊起来。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乔奕接到祁连武的电话,他的手下已经查到黄小蝶在祁玉市市里的住所,但是黄小蝶已经不再那里住了,祁连武的手下只找到了黄小蝶的室友。
“但她从命案发生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了,同屋的几个小姐是这样说的。”祁连武在电话里面说到。
“那她们有说她去哪了么?”乔奕问。
“只有一个小姐说黄小蝶走之前曾经买过一张到海cháo市的大巴车票,无意间掉在地上被她看见了,之后黄小蝶就带着一些简单的衣物走了,那个时候正好是5月30号。”
“这就说明这有可能是受人主使的一起谋杀案。”
“可能是正好赶上了呢?”祁连武猜测到。
“不可能!”乔奕很肯定地说,并且分析道:“一个马上要离开的人,怎么会在走之前非要再接一单活儿呢?”
“可能她需要钱呢?”祁连武说。
“那她可以赚到这笔钱之后,有了路上的盘缠之后再买票走人啊。”
“也是。”
“既然她已经买了车票,一般人在车马上要走的时候都不会离车站太远,而她却选择接了一单在旁边县城的活儿。为什么要在离开之前特意绕远呢?这说不通了。”
“是哦,不在市里等车跑那么远干嘛呢?”
“也可以假设孙建国由于他书记的特殊身份,没法在市里的宾馆出没,只能选择周边县城的宾馆。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黄小蝶就一定是孙建国之前找过的小姐。”
“这又怎么讲?”
“小姐那么多,如果你给一个以前从来没叫过的小姐一个单子,而这个小姐已经买好了车票准备要离开,你会怎么做?”乔奕提出了一个假设。
“我又不叫小姐!”祁连武马上反驳道,生怕乔奕也像西磊一样把他归为那种**的男人来看待,破坏了他在南落心中的形象。
“哎,我就是做个假设嘛,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假设孙建国第一次给黄小蝶单子,而黄小蝶马上要离开祁玉市,她就会推脱说她今晚有事,由于不是熟客,所以小姐不会妥协,客人也不会挽留,就会很自然地找别人。”乔奕一步一步地分析着。
“嗯,是这样的。”
“既然她没推掉,说明是很重要的熟客,因为一般的熟客也可以很轻易地推掉。那么黄小蝶就应该是知道了孙建国的身份才把他看得那么重。但一般的客人是不会跟小姐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就说明有人让黄小蝶把孙建国当成自己的vip来对待,这就涉及到黄小蝶是否有背后主使的问题了。”
“嗯,这样可以说得通。”
“那么她杀害孙建国可能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主使者已经明确告知黄小蝶要怎么做才能让孙建国死于腹上死,这种可以被判定为意外的死亡,并告诉她提前买好车票,做完就马上逃;第二种可能是主使者算准了杀害孙建国的好时机,然后叫黄小蝶买票去见他,开车前孙建国打来电话约单,黄小蝶开始不想接,但主使者说他是重要客户,不能怠慢,于是她把单接了,主使者嘱咐过她一些事情,她照做了,结果导致孙建国腹上死,黄小蝶仓皇逃走。”
“嗯,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趁黄小蝶还没被雇主灭口之前把她救出来。”
“你确定她会被雇主灭口?”
“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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