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连忙让士兵们破油扔巨石,城下的挖墙士兵没了保护伞,他们觉得头上一亮,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头上就挨了一个巨石,脑袋被砸开花,小命当场报销。没死的身上也被浇满火油。
活着的贼兵闻到身上一股油味后大惊,一看头上空荡荡的没了遮掩,都惊叫着朝营中跑去,还没跑远,城头上的火把雨点般的落到身上,火把沾到身子,火苗从身子上就烧起,烧得剧痛的贼兵只朝友军阵中跑去,想让他们帮忙灭火。
压阵的贼兵见到一个个火人朝自己跑来,连忙扔下弓箭,撒腿就跑,争相逃命,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李定国拉着杨老柴站在远方的高地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攻城,双手搓动,很得意。
他说道:“敌人就像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你信不信,等到明天此城必破!义父派我出重兵专办左良玉,由此可见义父对左良玉的兴趣挺大,等会你去军中传令,活捉左良玉父子。余者尽数埋掉。”
杨老柴点点头,说道:“是!”
他观看一会后接着说道:“数十万大军,围住这个小城,敌人除了投降就只要逃跑,但他们却想着要抵抗,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他们想要以城墙拒敌,没料到大王你能发明这么个东西,你看你看,他们再搬石头砸车子!”
李定国哈哈大笑,耸着肩膀评论道:“一群焦急又无奈的家伙,我的巨车上面全是铁板包裹,连斧头都劈不开!我的天啊,他们用巨石岂能砸破!”
两人意气风发,很是得意的站在高岗上,俯视着危城。
等到守城兵士泼火油时,两人笑得肚子阵阵绞痛,等到拔河时,两人下巴都要掉。乐极生悲,等到巨车飞起的时候,两人大惊,疑为神助!
李定国慌忙拉着杨老柴兄就朝营中跑去。
营中这时一片慌乱,内部的士兵都在惊叫,他得下去稳住阵脚,不然官兵趁乱杀出来就不妙了。
左良玉见敌人都跑远后,大喜。
就在这时,有士兵来报,吴呆带领‘桀鹰营’打开西门,直奔敌营而去!
左良玉连忙从城头跑到西门,观看吴呆和宇文瑞在敌营中冲突。
吴呆踢完巨车后,跑进城内宇文瑞营中,叫上他带着一千人出关击敌。
宇文瑞发出准备出击的命令后,一边拿着半月铲,一边问道:”你不是说今晚出城的吗?怎么现在就要出击了?”
吴呆说道:“战事有变,此时出击的效果胜于半夜。”
“你骑什么马,拿什么武器?”
吴呆摆手,他对宇文瑞说道:“一会我们从西门杀出去,西门外共有大营五座,我们出去时拔一三五营,杀到贼兵尽头,我们在杀回来,挑敌人第二第四营。我刚才见到西营营帐处飘荡的旗帜上书:‘欺天王张道岭’。我们现在就去欺负他。”
语未绝,两人已经领着麾下骑兵到了西门,吴呆对守门将领说道:“等我们出关后,紧锁城门,城头加派弓弩手。”
守门将领领命,命守卫打开城门,放桀鹰营士兵出城。
一千骑兵出得城门,如猛虎下山,喊着震天的杀敌口号,只朝西门之外的敌营杀去。
吴呆拔地而起,飞在桀鹰营士兵最前方,掠到西门第一营营寨外,一刀手将第一个营帐栏栅削得整排倒塌下来,接着冲进营中,以身子猛撞营帐,营中贼兵大惊,见到官兵突至,如同天兵下凡,吓得斗志全无,只顾四处窜逃,吴呆在贼营中见人就撞,一声声沉闷的咔嚓声响起,贼兵哪里是他的对手,还没看清吴呆闪电般的身影,就接二连三的被撞得四散而飞。
宇文瑞手持半月铲,骑宝马风驰而来,见到贼兵就砍,在第一营中来回冲杀,所过之处,方圆三丈内尽是一片红烟。
桀鹰营中的士兵也都不是好惹的,士兵们十人一派,犬齿交错般的组成前后排交错的阵型,一排排杀过敌营,他们只顾砍杀前方的贼兵,毫不停留的朝前方猛攻,贼兵见到敌人只顾朝前杀,就朝两旁躲避,哪知刚从第一排士兵刀口下逃生,第二排的士兵又一刀迎头劈来。堪堪躲过第二排,第三排士兵的刀子又到了头上,到这时还没有死的贼兵躲无可躲,朝地上就倒,第四排的士兵勒马,所骑马匹前蹄高扬,接着双蹄猛塌倒在地上的贼兵,顿时被踩得五脏粉碎。梳理完第一营,拔刀战斗的贼兵尽死,唯有几个一开始就不敢打的小兵朝远方逃走。
吴呆杀完第一营,不顾第二营,直奔第三营。三营乃是欺天王张道岭的中军帐,帐中卫队精锐全在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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