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那个圆圈里去。”孙小飞对独孤寒道。
刚走进圆圈，面前的机器中突然shè出一个小球，打在独孤寒的腹部。小球是海绵做的，虽然速度极快，但打在身上并不是很痛，加上独孤寒怎么也是师级二流的武者，这样程度的攻击几乎没什么感觉。
“躲开发球机发出来的球，人不能离开地上的圆圈。”孙小飞走到独孤寒身边，淡淡地道。
“这么小的地方，那发球机距离那么近，速度又那么快，怎么躲？”独孤寒说话的时候，又一颗球飞了过来，不等他作出任何反应，便被击中了。
“你不会跳起来躲啊？都说了是训练你对危险的感知能力，什么时候都等到危险来了再作出反应，那还来得及么？我已经把机器设置成了不定时随机发球，你要提前预判它的发球时间，提前起跳，才能躲开。”孙小飞说这段话的功夫，又有两颗球打在了独孤寒身上。
“你自己都说了是不定时随机发球，那怎么预判？”独孤寒徒劳地闪躲着，没搞懂孙小飞的话是什么意思。
“别老盯着那发球机，等你看到球飞出来它就已经到你身上了，把眼睛闭上，靠感觉起跳。”
“睁开眼睛都躲不掉，闭上眼睛还怎么躲？”不停地被小球击中，虽然**上没什么感觉，但心理上的憋屈已经让独孤寒有点抓狂了。
“让开，看我来一遍。”孙小飞有些受不了独孤寒的迟钝了。
独孤寒退到一边，孙小飞站到了圆圈里。他闭上双眼，轻轻一蹦，腿部迅速收缩，之后又迅速放下，在这不到一秒的滞空时间内，一颗小球从他的下方飞了过去，打到后面的挡板，掉进了挡板前的垃圾篓里。像是知道小球什么时候会shè出一样，孙小飞的起跳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每一次起跳后必有一颗小球从他身下飞过。大约进行了十次之后，机器停止了发shè，应该是里面的球用光了。这时，孙小飞才睁开了眼睛。
“啪！啪！啪！”独孤寒鼓起掌来，一脸崇拜地看着孙小飞道：“好厉害，不愧是高手！”
“小儿科罢了。”孙小飞理了理西服，不以为然地道：“你去球捡回来，放到机器里，慢慢练吧。还是那句话：什么东西都是熟能生巧，练多了自然就会了。”孙小飞说完便拿了张椅子坐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独孤寒捡回所有的小球，凡是躲过的，都会掉到挡板前面的垃圾篓里，根本不用找，而没躲过打在身上的，就会弹到房间的各个角落，找起来也非常麻烦。想少点麻烦的办法，自然就是努力躲过更多的小球。
…………
“好了，休息一下，去吃点东西吧。”孙小飞站起身，理了理衣服道。
独孤寒一屁股坐在孙小飞用粉笔画的圆圈上，任凭小球一次次打在脑袋上，也懒得再躲了，此时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经过一个多小时不停的起跳，落地，起跳，再落地，而且都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不仅是腿酸得要命，脑袋也有些发晕。不过相比于最开始的每球必中，现在他偶尔还是能躲开一两次了，其中虽然也有不少运气的成分，但独孤寒还是渐渐摸索出一些门道了。
“还走得动么？你这一身臭汗的，我可不想背你诶。”孙小飞关掉唱片机，走到独孤寒身边说道。
“走得动。”独孤寒白了他一眼，硬是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朝楼梯处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好像随时会腿一软就坐到地上。
孙小飞看着独孤寒有些倔强的背影，笑了笑，跟了上去。
…………
“这是我家们和密室的钥匙，我经常都是不在家的，你什么时候想去练就直接去好了。”吃完晚饭，孙小飞递给独孤寒两把钥匙。
“你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吧？”独孤寒接过钥匙，直接和自己的钥匙串挂在了一起，之后放进口袋。
“好像没有吧。”孙小飞想了想道。
“那就好。”
“呵呵。”孙小飞笑了笑，之后看着独孤寒的闪电鼠道：“车不错啊！”
“那是，五万多呢，开玩笑！”独孤寒拿起头盔，跨上摩托车道。
“我来骑吧！”见独孤寒踩了半天都没把车发动起来，孙小飞便道。
“妈的，腿完全使不上力了。”独孤寒摇了摇头道，之后只好无奈地把龙头交给孙小飞，自己坐到了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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