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说洛阳城西,柳林河畔来了一位狂客,身边跟着一位佳人,俩人谈笑风声,向洛阳城而去。
在洛阳城西的严家酒楼,一男一女相对而坐,把盏谈笑。
“初来洛阳多亏有兄长引路啊!这几rì玩转了洛阳城,真是高兴。”女子嫣然一笑,说道
“表妹出来洛阳做哥哥的怎么能不敬到地主之谊呢?只要你不在母亲大人面前告我的状就好了。”男子一身白衣,潇洒倜傥,含笑说道。
“哼”女子白了男子一眼说道“我什么时候在姨娘的面前说你坏话了,冤枉我!看我不真的告诉姨娘你欺负我。”
“好好,我错了!表妹不要记挂在心上,哥哥给你赔不是啊!”男子憨笑陪情道
“才不和你计较呢?”女子说完看了看窗外“天sè不早了,咱俩也该回去了吧?”
男子也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夕阳落rì,晚霞灿灿。
“走吧!晚了可真要挨骂了。”男子说着站起身来,女子也放下了筷子。“嗯!回家。”
男子和女子并肩走下了楼,付了酒菜钱,来到街上。
傍晚的街上还是很热闹的,过往的行人欢声笑语。
“好热闹,兄长,咱们逛逛这洛阳的夜景怎么样?”女子高兴的问道,眼中都已经应接不暇了。感觉什么都很好看。
男子见女子这么高兴也不好拒绝。
“好吧!只许玩一会儿就回去,晚了会被骂的。”男子说道。
话说这一男一女到底是谁?原来这对表兄妹是洛阳兵马司,定远大将军,高宝忠的儿子和外甥女,男子名叫高鹤,女子名叫韩婷晓。都是洛阳的大户名门。
且说这兄妹二人,在洛阳城街上转悠着,看着。不亦乐乎的样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地方,是一处宅子,已经荒废许久的宅子。大门紧闭,斑驳的血迹浸透于门上。
高鹤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双眼中含着凄凉的哀愁。不觉回想起昔rì的种种。
“兄长,你怎么了?”韩婷晓不解的,一脸狐疑看着高鹤。高鹤恍然惊醒,迷茫的看着韩婷晓。
“兄长,你看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宅子吗?有什么好看的走啦!”韩婷晓说道。
高鹤说道“哦,呵呵,走吧!”说着拉着韩婷晓向前走去,临走前回头看了看那座宅子。
俩人回到了高府,此时已经月初挂柳了。
高鹤给父母问过安后独自一人回到房间,韩婷晓陪着姨娘在说话。聊得无非都是一些白天的所见所闻。
单说高鹤进了房间,看看四下无人将门反锁房间中一片寂静,“我说你是不是回来了?快点把灯点上?”高鹤说着,向前而行。火链的磨檫声,房间里亮了起来。
房间里竟然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两个高鹤。
坐在桌子边上的高鹤微微一笑说“怎么样今天陪我表妹出去玩是不是很好啊!说,你又没有欺负我表妹?”
站在桌子边上的高鹤苦苦一笑“得了吧!这个大小姐,我可是拿她没办法。你小子怎么能想出这种主意,要是识破了多不好。”无奈的看着坐着的高鹤,拿起茶壶和茶碗,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仰脖而尽。
“怎么会,你的本事怎么会出这样的小差错,况且我那个表妹又不经常来我家,没问题的。”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站这着的高鹤。“看我做什么?又想耍什么鬼主意?”
“没事啊!看看。”说着撇过眼神道。
“你小子今天去哪里了?说说吧?哼,又去花天酒地了?”站着的高鹤坐下说道,茶杯还在手上把玩着。
“我可没去花天酒地,我可帮你去暗中调查了一番,还别说有点收获。你要怎么感谢我?”高鹤很兴奋的说道。
“说来听听,呵呵,感谢你?不我把你供出去你就偷着乐吧,说,少要废话。”说完敲着二郎腿等着。
“珺雅兄!你真是不幽默的人,唉好吧!我说。”高鹤有些不满的说道。
敲着二郎腿的高鹤不是别人正是“绝迹流沙”张珺雅。张珺雅是怎么来到洛阳的,原来张珺雅带着冷艳,无霜与云自落分开后,云自落带着恶贯满盈的独孤休歌赶奔宋地……张珺雅将冷艳派了出去,打探安然和龙文等人的信息,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秋寒意,便独自一个人在不远处的一座破庙里休息。
张珺雅哀叹“乱世家破人亡,好好的一座清静之地也不免被金戈铁马蹂躏。”自言自语的说道。
独自一人坐在大殿的柱子下面,闭目养神。张珺雅就感觉有脚步声音,本能的站起身来,借着外面的月光向外看了看,影影绰绰有人影晃动。张珺雅飞身上了房梁。隐在暗处观察。
就见走进来的这俩人,絮絮叨叨的说着。来到了大殿中也不看也不瞧,俩人便坐下了。
“钱兄,这次国师让你我去大理送信,怎么又让你我在这里等着独孤休歌啊!难道我们要一起去大理吗?这个家伙可真的让人头疼,数年前就和这个人有过交往。那时候还是在蓉城,是我开的蓉城城门,国师带着人马冲进蓉城一场厮杀。”一个穿着蓝衣的汉子说着,月sè照在脸颊上,让人心惊。
“唉!这次国师亲临洛阳看来是要有大的动作啊!”那个姓钱的说道。
“哈哈,听国师的心腹说,这次是针对那些在金国内的义军和宋国最大的义军君山的钟残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然后金主挥兵南下直捣临安,灭了宋国。”蓝衣汉子说道。
“看来你我这次带着书信去大理国应该也是和此事有关了?”姓钱的猜测道。
“我想也是,怎么还不来?这个家伙也太不守时间了。真是个误事的家伙。”蓝衣汉子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看外面。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突然间残破的大殿中响起一阵狂啸,哈哈哈……
这一下子吓到了这二人,站起来寻找着声音。
“你们两个来的真是时候,哈哈,真好真好!”说着从梁上飘下一位,这俩人拉出来自己的兵器,相互对视一眼。
“你是谁?”姓钱的冷冷的问道。见就一个人,这俩人胆子有些大了起来。
“呵呵,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了你俩,不然呵呵,你俩就把命留着这里好了。”张珺雅悠哉的说道,丝毫没把这俩人放在眼里。
“就凭你想留下我俩的xìng命,你是不是喝多了?哈哈哈”毫不在意张珺雅说的话,轻视的看着张珺雅。
张珺雅毫没有啰嗦之意,纵身如鬼魅一样来到了二人的近前,“取你们俩个的xìng命还用很麻烦吗?”张珺雅冷冷的说着,抬手就将这俩人的腰带抓住往破庙里一丢。就听咕咚一声,重物落地,铁器掉落的声音。
“怎么样好受吗?”张珺雅看着这两个人轻而易举的被自己丢了出去,心中很是感慨,没有白白的去了一次天山。使得自己的功夫有长进。
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个人,都为之一惊,对张珺雅也有了些忌惮。“你是谁?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得罪我们可没有你的好下场。”姓钱的说道。
“哦,不管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我想要的就得给我不给我,谁都是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不过死法不一样,你就得你们俩个是什么死法?”张珺雅的脸上shè过一缕月光,消瘦的脸颊更加的吓人,好像地狱的恶魔一样,双眼寒光冷冷。
这俩人拾起兵器就冲向了张珺雅,张珺雅真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等到这俩人到了近前,张珺雅伏身低首,伸手取出靴筒里的鱼藏剑,剑光闪动,惨叫之声响彻破庙之内。
“嘿嘿,怎么样,舒服吗?”张珺雅轻蔑的一笑。就见这俩人的咽喉出多出来了一道血痕,鲜血在流,这俩人捂着脖子,恐惧的眼神看着张珺雅。
“我喜欢看着猎物慢慢的被折磨死。”张珺雅说着把玩着手里的鱼藏剑。“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国师萧长风要在洛阳搞什么yīn谋,只要说了,我就不会杀死你们,要是说谎不配合,对不起,我会让你们俩死的很惨。”
蓝衣汉子说道“我们只是送信的这样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话音未落,张珺雅已经鱼藏剑刺进了前心。“没有价值的人,只有死。”
姓钱的一看蓝衣汉子死了,吓得脸sè惨白,“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哀求的说道。
“看来问不出什么了!你也留不得。和他一起去吧。”说完姓钱的男子双眼被挑,脖子上又多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张珺雅,在两个人的身上找了一番,找到了些银子和一封密封书信,张珺雅摇摇头“忘了告诉你们两个了,独孤休歌已经来不了了。”
说着站起身来,将东西收好,轻视的看来了看两具尸体,“人,不要和坏人在一起,那样在绚丽也是昙花一现,作恶事必遭天谴!”自言自语道。
走出了破庙,望着漫天的星星,不觉得有些心中苦闷,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太多的血,哪一天自己也许也会变成一具冰凉的尸骨。
“爵主在想什么?”无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张君雅的身旁。
“哦,没什么?你去做什么了?”张珺雅问道。
无霜微微一笑“不告诉你,你难道不知道?”无霜看着张珺雅,说道。
“呵呵,跟着你便什么都知道了,不是吗?走吧!”张珺雅说着,迈步前行。无霜摇摇头,“真是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爵主。”小声嘀咕着,跟了上去。
“你刚才说我什么了。”张珺雅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的问道。“说你讨厌!”无霜轻轻的说道。
“是吗?讨厌还跟着我。”张珺雅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股子浅笑。
“唉,谁叫你是爵主呢!没办法,离不开呀!”无霜叹气的说道。“臭丫头,那天就把你嫁出去。”张珺雅说完嘿嘿一笑。无霜凝眉瞪了张珺雅一眼“才不要!哼,我才不嫁。就赖在你身边不走了。”无霜没好气的说道
张珺雅与无霜行程千里,跨过黄河,来到了洛阳城,此时的洛阳已经是暗cháo汹涌,四面杀气。
“爵主,我们要去哪里啊?”无霜站在栏杆处问张珺雅说道。张珺雅问道“我们不是到了吗?”无霜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张珺雅,不明所以,眨眨眼睛。
“哈哈,洛阳来客,风花雪月。高楼处,看惯尘沙漫漫!”张珺雅没头没脑的说道。
“哼!不理你了。”无霜气的不搭理张珺雅了。
“哈哈,怎么约我来这里?珺雅兄是不是太小气了。怎么的也得请我到洛阳楼喝上几杯才是啊!”一位一身公子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相貌堂堂一表的人才。
“我说你堂堂洛阳城,大名顶顶的公子哥,让我这个落魄的穷人请你吃饭?你怎么想的啊!有一杯清酒几碟小菜而已。有兴趣没?”张珺雅轻笑的说道。
“唉,好吧!那就与兄台找个清雅的地方小酌几杯。”说着看了一眼张珺雅身后的无霜,双眼一闪。冲着无霜一笑。
无霜低下了头,没有说什么跟在张珺雅身后。
张珺雅看了一眼这位公子哥,微微一笑“真是风流不改啊!我的人你也敢窥视,不怕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张珺雅嘿嘿一笑,白了一眼公子哥。
“唉,真是让人羡慕啊!美人常在侧,花酒任君游。”公子哥说道。
“少贫,走!”张珺雅带路前行……
洛阳城外的一片竹林,一个小院之中张珺雅和那位公子哥盘膝而坐,一张竹桌,几碟小菜,一壶清酒。
“好清雅啊!不愧是张珺雅,选得地方都这么清雅淡静。”公子哥笑着说道。
“呵呵,喜欢这样的安逸,来,我们一边说一边尝尝我们无霜的一手好菜。”张珺雅得意的说着,给公子哥倒了一杯酒说道
“你难道要我来就是为了和我闲聊?”公子哥晃晃头问道。他可不认为张珺雅会这么好心的请自己吃饭闲聊。
“你怎么也变得这样了,难道我就不能请你吃点饭闲聊一番?”张珺雅嘿嘿笑着说道。
“我可不信,好了找我有什么事你说吧。最烦你这样了,先让我掉进去,然后再来救我。”公子哥拿起一杯酒说道。
无霜站在竹林下,坐在琴桌前,轻拨弦动,悠扬的琴声飘荡在竹林中。
“没有想到你的丫头竟然如此厉害。呵呵!”公子哥不禁称赞的说道。
“无霜可不是丫头,是我的朋友。”张珺雅说道。
“不管是你什么,不过佳人在侧真的很羡慕啊!”公子哥感慨的说着,不觉瞟了一眼无霜。
“看你气sè不好啊!怎么了?”张珺雅转移了话题问道。
公子哥轻叹一声说道“唉,自从接到你的飞鸽传书我就派人打探你什么时候到洛阳,唉可是前几天家母生了病,请了好多大夫,郎中都没有办法,呵呵,你来了,我想家母的病就有好转的时候了。”
张珺雅不解的看着对面的公子哥说道“我?呵呵,怎么伯母的病和我有什么关系?”
公子哥微微一笑“我说你装什么?你有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张珺雅看着公子哥略有所思的沉思着。
“谁人不知道,张珺雅“绝迹流沙”身藏七绝,独步天下。文武双全,剑法出神,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医术也是堪称上流,最绝得就是易容口技之术,难辨真假。”公子哥很钦佩的说道。
“你这是夸我呢?哈哈,谁不知道高兄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侠骨英雄,在洛阳城一提到“三公子”高鹤可是妇孺皆知的啊。”张珺雅也不忘称赞一番。
“行啦!你我互吹有意思吗?说说吧!约我出来有何事情这才是要紧的。”高鹤言归正文的说道。
“嗯,好吧,我想知道萧长风的事情,他在洛阳的一举一动。”张珺雅也不隐瞒来历直接而言。
“哦,你说那个老道是吗?好,这个事情交给我了。”高鹤也不问为什么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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