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过午饭,于洋不自然的起身付账,夏冬佯装客气,却被苏梦娜挡了,说:“让于洋付钱,你是我们请来的客人,怎么可以让你付账呢”。这句话如一把刺刀戳在夏冬心窝,一时喘不过气来,脸上yīn晴转变,不过还是掩饰的很好。不过对于早已看清是非曲直的于洋来说,这些变化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人有的东西是生而知之的,就比如于洋从一个人的脸上可以看透他的内心。知人者则擅人,但是于洋就像躲避苍蝇一样躲着夏冬,唯恐惹祸上身。
苏梦娜拽着于洋和何欣去逛街,自然把夏冬晾在一旁,夏冬知趣的告辞,说有机会再见,于洋心里想做你的chūn秋大梦吧。三人便风风火火的奔赴在购物的狂欢之中。
然后,对于这种高档次人的生活,何欣是避之不及,怎么还会有这份闲情逸致来这里大肆潇洒呢,不过看到苏梦娜正在兴头上,也不好扫兴,硬着头皮一道走进一个又一个的专卖店,苏梦娜每每看到一件衣服都要上身试一下,但何欣却是异常窘迫的看在一旁,陌生的模样的完全没有了往rì的干练豁达。她在心里极度鄙视这些花着父母的血汗钱过着奢侈浪费的生活,可是,在如今这种社会浪cháo的冲击之下,太多的人已经被这种观念所同化,名牌即是身份的象征。花钱大手大脚,夜夜笙歌,灯红酒绿,何欣野xìng十足,但是她靠的是自己,因为没有人可以给她依靠。
于洋似乎看出来了何欣的坐立不安,理解的说:“何大小姐,去试试那件衣服怎么样,今天本公子心情好,两位姑娘的花费一概由我承担,我是不是显得很男人啊?”于洋似是试探又是解何欣的绝境只围,顿时让何欣十分感激,也像模像样的试穿衣服。不让其他人看出尴尬。
等到何欣从试衣间出来的那一刻,于洋心底莫名的一阵悲伤,白丝的连衣裙,连带上胸前的几颗棕sè纽扣,端庄典雅,大方高贵,如同白雪皑皑之下的宇情,于洋看呆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妙龄少女,一时陷入沉思,无法自拔。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眸滑下,滑上鼻梁,犹如蚂蚁一般在脸上戏耍。
何欣满足的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单纯的苏梦娜一个劲地拍手说好,殊不知这是情敌之间的公开宣战。
于洋傻愣愣的盯着何欣,想起冰天雪地之下的宇情,如今早已陷入深深的囹圄。不免悲上心头,咫尺之间,他好想过去抱起何欣,喊一声宇情,但是他没有,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自己的内心。他更不能此时此刻伤害单纯活泼的苏梦娜。他脸上的泪痕被风飘散在回忆里,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便不再来。
何欣这时还以为于洋被自己的漂亮所迷惑,才会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她怎么会知道于洋此时的内心另有一番天地呢。
于洋心想刚才有点失态了,看着依然忙活在何欣旁边的苏梦娜,对着何欣歉意的一笑。何欣眉毛一挑,算是回应了,她的心里此时早已是心花怒放,不胜言表啊。
苏梦娜也恰逢其时的看中一件衣服,于洋心中一阵叫好,这也就免了自己的后顾之忧,为两人都买衣服,他们之间也就平衡了,谁也不会看出蛛丝马迹。付完帐,于洋担心的对着自己的钱包祈祷,心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和女生逛街买衣服,最最痛苦的事情是和女生逛街买衣服的男生是大学生。唏嘘不已过后,看到两位美女心满意足的笑容时,本来的忧心忡忡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一边走,于洋一边问道:“两位美女今天收获颇丰,不如我们就打道回府吧。”虽是商量,但是有种不容置疑的威胁。
“你这是干嘛啊,人家还没有尽兴呢。”苏梦娜生气的连连摆手。
何欣知趣的说:“好了,今天也好累了,明天还有一大摊子事呢,我和于洋先送你回学校,我们改天再出来逛,反正我们离的又不远,好吧?”
听到何欣也这么说了,苏梦娜这才知书达理的说:“既然何欣姐也累了,那我们改天吧。”
三人一起走向公交站牌,苏梦娜兴致高扬的对于洋说:“我猜下辆车肯定是28路,敢不敢和我赌赌。
于洋道:“赌就赌,怕你啊,不过我们得先制定好规矩,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苏梦娜自信的说:“我怎么会输,不过既然和你赌,那么如果我输了,我叫你一个月的哥哥,如果你输了,叫我一个月的姐姐,怎么样?”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何欣看着这一对活宝打情骂俏,脚下不断的用力,像是踩烟头一样在地上用脚与大地死磕,心想于洋你小子也太旁若无人了吧,如若征服不了你,我何字倒着写。于是,她终于默然无声将同学苏梦娜拉进了黑名单,四角恋的序幕正式拉开,而导火索无疑是苏梦娜和于洋的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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