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洋刚下宿舍楼,就碰见一个男生在对他的父母指指点点,可是这对看上去瘦弱的男女却是唯唯诺诺,男生的衣服倒是很光鲜,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他的父母却是黝黑粗糙的皮肤,一身灰白的好像穿了好久的衣服,站在那里,走也不是,说也不是,任凭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对他们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于洋不屑的对着这个男生啐了一口,看了看依然像是学生接受老师批评一样的男女,可怜又不免同情的凝视了一会儿,心想,养儿方知父母情啊,这些人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目睹了这丧心病狂的一幕,心里不免悲凉,但是想起何欣,这才忘了刚才准备给她打电话,结果胡思乱想忘了这档子事情,便摸出手机,等那边传出熟悉既陌生的声音时,于洋问道:“美女,准备好了吗?”何欣笑着说:“早就等着于公子屈尊来请本小姐呢,你在我们宿舍楼底下等着,本姑娘更衣片刻便到。”于洋那边楞了好久,他始终觉得何欣是宇情和苏梦娜的结合体,而且结合的相当完美,没有任何瑕疵,挂了电话,于洋也一直沉思其中。
“于洋,傻小子想啥呢?”
“在想我们高贵的何欣同学怎么还没到,可让小生好等啊。”于洋一边说一边像模像样的作揖施礼。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学校门,找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坐在包厢内,于洋笑着问:“姑娘,平时喜欢吃什么,今天随便点,甭跟自家人客气”。“谁跟你是自家人啊,你这傻小子有点太自恋了啊。”旁边静等点餐的服务员也被这一对男女逗乐了,说道:“你男朋友真有意思。”何欣小脸一红,说:“他哪是我男朋友啊,就算找也不找他这样的,油嘴滑舌,身上没一处好地方。”说完话自顾自的娇笑不止。不过这倒惹怒了于洋,佯装道:“媳妇,就算咱们俩有什么恩怨矛盾,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啊,你说是吧,给我留点面子,好吧。”“于洋,你个臭小子,趁机占我便宜啊。”服务员被这两人的打情骂俏逗的咯咯直笑。
两人要了六瓶啤酒,于洋明显感觉到服务员深深的被打败的无奈与尴尬,点完菜之后,他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火,惬意的吸了一口,等在烟雾中回过神来时,他看到何欣瞪着自己,眼里尽是不满,于洋歉意的回应道:“对不起,忘了还有女士,我这就掐了。”“我没有怪你抽烟,我只是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抽烟?”“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于洋不好意思的掏出一根,等到他给这位不一样的年轻女孩递上火时,女孩野蛮的夺过火机,“知道做台小姐和成功女士的区别吗?”何欣一本正经的发难于此时正处于尴尬与不安的于洋。于洋晃了晃脑袋。“不知道。”“做台小姐和成功女士的区别在于前者永远靠别人递火点烟,后者一直靠自己掌握生命,前者,别人可以看出她不正经,后者,别人只能看出她的干练,高贵而不可侵犯。”
于洋深深揣摩着何欣的话,似懂不懂的点点头,他明白何欣与宇情和苏梦娜的区别在于她的野xìng张狂,不低头,不停歇。还有一身的痞气和不失适宜的高贵。对于这些东西,于洋也不难理解,毕竟面前的女孩有那么多的遭遇,任凭其中一件,都可以让一个人失去自己,迷失方向,乱无目的,惶惶终rì。但是何欣能站起来,就说明她的过人之处。
“傻小子,在我面前可是第二次魂不守舍了啊,如果有第三次,休怪本姑娘无情。来,庆祝我们开始新的生活,为我们的缘分干杯。”何欣高高举起酒杯,于洋说道:“今天我舍命陪你这尊神,我们不醉不归,干。”他也不做作,再说在聪明的何欣面前,任何的做作或许都显得微不足道了吧。
等到服务员上菜的时候,生生的被包厢内的烟雾呛了出去,两人都是烟筒,一根接着一根,酒过三巡,两人脑子都有点不得劲,嘴也慢慢往上翘,说话直哆嗦,不过何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洋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扫她的兴,又要了四瓶啤酒,于洋这才看出来面前的女孩不是一般的能喝,就问道:“何大小姐,你经常喝酒,看不出来你是海量啊。”“经常倒不经常,只是人送外号千杯不醉,我也要对得起这虚名吧。”此话一出,于洋就愕然了,点了点头,说:“绝对对得起,佩服啊。”两人麻利的又干了一杯,为千杯不醉的名号而干的。“你为什么要抽烟。”于洋假装无话找话。盯着何欣漂亮的眼眸。何欣刚要开口,就被一阵铃声打断了。就说:“你的。傻小子”。于洋摸出手机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倒是本市的,他还以为是宿舍的几个臭小子呢。不过等接听之后,微醉的表情马上恢复了往rì的神采奕奕。
“你安顿好了吗?我明天去找你,今天和一个朋友喝酒。”
“是男的,你先把自己照顾好。”
“什么,你明天来我们学校找我。好吧,你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于洋似有心事的挂断了电话,“你女朋友?”何欣像是审问犯人一样问于洋。“不是,一个朋友。”“那你这么紧张干吗?不是心里有鬼还能是什么,从实招来,理由充分且有条理,我就放过你。”于洋喝了一口酒,紧接着掏出一根烟,点上,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她很喜欢我,他们家也帮了我不少忙,但是爱情这件事,强扭的瓜不甜的。但是我对她一直很内疚。”“好吧,看你说话眼皮没跳,肌肉没有蜷缩,目光没转移,暂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不过下次不可以了哦。”“哎,何大小姐,有点不对了啊,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你管的有点宽了吧。”于洋打趣的说道。“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才明明有人喊我媳妇的,既然平白无故的被喊媳妇,那我就假戏真做。这样也不委屈你,让你白白赚了一个美女,我们这叫做公平生意,谁也不欠着谁。”于洋听完这一通不着边际的离谱的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或许在他的心里,他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志趣相投的女人陪着自己啊,给他安慰,让他可以再无可奈何之际,有一个避风的港湾,其实,男人,有时候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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