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这客栈前后有人,而且俱是当今江湖一流高手,不可能有人从外面进来杀人而不被发觉,所以凶手一定是住在客房里的某人。错也不错?”
“没错,昨晚我们势力不甚大,住不了客房,也歇不了前堂,只得在这后院歇息。幸得,这位公子吹箫吹得极好,陪了我们一夜,才不致无聊。昨晚,我们听这位公子的箫声听了一夜,要是有人从后院过,那是绝不可能的。”有人应道,说罢恭敬地对一位蓝衣公子拱了拱拳。
蓝衣公子也谦虚抱了抱拳,说到:“那也没什么,我也是听了楼上的二胡声、琴声、琵琶声,一时兴起而已,倒让各位见笑了。”
朱棣也抱了抱拳,说道:“公子有如此技艺,也让在下等佩服。”
铁无私喝道:“别打岔。”
朱棣微微一笑,说道:“铁老,请讲。”
铁无私也笑了笑,道:“前堂的朋友也请讲一讲昨晚的事。”
“我们本是贪睡的人,有觉就必须睡。但我们却比较jǐng觉,向来都是一部分睡觉,一部分人放哨。要是有人想从前堂进来,除非他先把我们放哨的人弄聋、弄瞎。”
“这么说这凶手一定是住这客房里的内鬼咯?大伙说,有无道理?”
“有道理。”有人附和道。
“哦?这嫌疑只落到我头上了?”朱棣笑道。
“那倒不是,还有这位老先生,和她两个妹妹。”
“不错,昨晚我们只能租道一个房间,我本是不应该和我两个妹妹住一屋的,但我两个妹妹心疼我,非要我也住屋里。为避嫌,我们昨晚研究了一夜曲谱,你们听到的二胡声、琵琶声、琴声正是我们献的丑。这位公子倒是个好手,竟了附和我们,倒让老朽吃惊不小。”说这话的人正是昨天比武送彩头的那位老态龙钟的老者,后面人站着那两位绝世佳丽。
“过奖,过奖。”蓝衣公子抱了抱拳,谦谦地说道。
“如此,这位老先生与他两位妹妹自然是没有嫌疑了。这下就只有你了,朱四皇子。再加之,刚才两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铁无私逼问道。
“唉,如此,倒真无话可说。”朱棣叹了口气,道。
听到这话,刘夕夕拽紧了朱棣的衣服,手心里已浸满了汗水。她明明知道她们是被陷害的,但又不能辩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见这一偌大的屎盆子一寸寸的扣过来。担心和焦虑已使她忘记了衣服上的血腥和周围恐怖yīn森的尸体了。
朱棣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悄声说道:“无妨。”刘夕夕满心的紧张已消散地无影无踪,这是对朱棣的一种信任。
“什么无妨?你自恃你是皇子,你便可以逍遥法外了么,今rì这里幸存的群雄都是你以后的仇人。”铁无私高声叫道。
“对,今天你休想从这个门这里出去。”
“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杀了他。”
……
讨伐声此起彼伏。朱棣只微微地笑着。
忽然,有听得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大伙对视一眼,心中一凛,均想到:“难道朱棣还在楼上暗藏了高手?怎么我先前不曾看见?”
铁无私已几近颤抖地喝道:“阁下是谁?请劳烦快快下来。”他先前还正义凛然的样子,此刻语气已开始妥协了。
“铁老先生倒是先见我得很啊。”楼上的神秘人说道。
“是你,柳扶风!”那位老态龙钟的老者说道。
“不错,是我。”这人正是睡在茅草屋上的酒鬼。
“你怎地下山来了?你已有十年没下山了。”铁无私一见不是朱棣的帮手,语气又恢复了几分强硬。
“我?我怎地下山了?我已有十年没下山了?十年了?是啊,十年!。”落拓侠客楠楠说道,“那位少年的不幸倒提醒了我,也不知他跌得如何的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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