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十二生肖,就是十二星相。
十几年前,在京城里有一群贵族世家出身的子弟,他们的家族历史悠久,有些甚至可以追溯到周朝以前,这些家族在帝国中虽然没有多少实力,却有很大的影响力。
这些孩子一开始只是结伴玩耍,偶尔打打小架,当然了,每次他们都是大胜而归,因为没有多少人敢和他们真的动手,况且他们的实力也确实不弱。
时光就这么慢慢的被虚度过去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发现自己的花销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零花钱,为了能够在别人面前保持自己的排场,他们只好开始想办法挣钱。
最初,他们选择了做生意,但因为根本不懂得经营,所以毫无悬念的赔掉了手头所有的资本。
最后,他们终于出了城,在一个官府势力比较薄弱的地方打出了一片天。是的,是“打”,全凭着拳头,家世在这里没有意义。
于是他们终于有钱了,而且是源源不断的钱,但贪yù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们。当你还没有拥有的时候,你会认为自己拥有了就会满足,但当你真正拥有了以后,你却会发现自己还会想要更多……
××××××十五年前××××××
“达德可以提供路线和时间,因为货本来就是他供的,所以他的情报最准;虞商可以提供护卫的人数和能力,你们也知道,他在内安部和军方都有不少内线。下手的地点和时机你们自己来选。这可是笔大买卖,就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做。”南宫越轻摇折扇,那时他才二十岁,青chūn年少,更加的玉树临风:“二十万两,二十万两黄金。”
当时黄金和铜钱的兑换比例是一比一万,一两黄金相当于十贯铜钱,二十万两黄金相当于二百万贯,整整二十亿枚铜钱。
“金子是朝廷从达德那里买的,所以他只要半成,虞商要给咱们提供消息需要钱打点,所以多得一点是应该的,给一成,我只是个中间人,就出一张嘴,半成就够了。你们兄弟多,出人又出力,剩下的都是你们的。”南宫越带着很有把握的微笑。
田七发现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脸上,当时的田七虽然只有二十岁,但已经是圈子里有名的智囊了。
做这一笔,十八万两黄金,每个人能分到一万五千两,按目前的花销足以支撑二十年。
“情报呢?”田七的脸上同样也带着微笑,他的皮笑肉不笑仿佛是天生的。
一个纸筒扔到了田七的面前,田七拿起来展开仔细的读了一遍,然后转回头冲着身后那道黑sè的纱幕点了点头。
“这活儿我们接了。”一个清脆悦耳的男声从纱幕后传了出来。
××××××十五年后××××××
“那时候真的是想钱想疯了。”田七苦笑着:“当时一个月三十天,我们至少有二十五天在声sè犬马,一贯钱装在口袋里转眼就不见了。”
“金车好劫吗?”项炯似乎对此很感兴趣。“好劫的话我也来一次。”
“没必要,你没必要。”田七摆摆手:“你可是有封地的侯爵,有固定收入的人。”
“可我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那也没必要这样,我流浪了十五年,明白了一个道理,要弄钱,最好的方法是动脑子,而不是蛮干。”田七盯着项炯的眼睛:“你有太多条件可以利用,虽然贵族不能从事任何盈利xìng的行为,但法律总有漏洞,可以想办法的地方太多。”
项炯耸了耸肩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手将空酒坛扔到一边,短短十几分钟,他就已经喝了一坛:“那你们是怎么栽了的?如果十二星相都有你这个水准的话,能摆平你们的人可不多,朝廷出动军队了?”
“军队算个屁,”田七笑了笑:“史上最倒霉的就是我们。”
“比军队厉害?你是说天道尉?”
项炯发现当自己说出“天道尉”这个词的时候,这个在他眼里已经非常强大的胖子的脸上居然闪过了一丝绝望的神sè。
“天道尉,天子亲军,监察天下……”田七轻轻的揉着自己的下巴,完全沉浸在自己那段恐怖的回忆中:“来的只有一个人,但我们还是崩溃了,这个人太强大,强大的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其他人的消息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除我以外应该是再无幸存者……”
项炯在不停的喝酒,他知道,真正把田七吓破胆的并不是哪一个人,而是这个帝国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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