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啊!”
“就他吗?”
那个一直在流浪酒坊混的人说道:“不对啊,这个老者我经常见到,没什么啊,我看着他一点点儿从中年到现在的样子,和他搭过话,除了少言寡语一些,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说他今天好像没在.......”
“他不是这里的主人!”一个坐在角落的黑衣男人发了话,众人忘了过去,只看见了薄薄的短发,他转过头来,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这人的五官很普通,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出来,可是在额际却有一个闪亮刀形疤痕,成花朵状绽放着,却有着嗜血的狰狞和恐怖感。
那个男人没有看向别人,对着落峰这一桌举了举手中的大酒坛,喝了一口,“哈.......好酒!”他抬起眼直射向了落峰,落峰早就看清了这人和自己一样黑的瞳孔。
“落峰,呵呵!好!”落峰不懂此人的意思,看着这个男人站起来,走了过来,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一个声音直接窜进了他的脑海里:“落峰尊者,这里的主人就是抓走你朋友的人,呵呵.......”
落峰骇然,看着这个那人硬挺的背影消失在流浪者之家的大门口,那阵低笑声还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带着一种震荡和酥麻,这人是谁?
红歌也凝视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她没有听到什么别的声音。
落峰猛地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老师,灵灵幻月早就睁着漆黑的眼看向了酒坊的大门处,黑色的眼睛里有着凝重。
落峰看着灵灵幻月对着自己微微摇了摇头,也就作罢,此人很好认,就是来历不明、意图不明,至少现在看来此人并无恶意,也没有必要事事胆战心惊。
落峰和红歌示意,几人很快就走出了流浪酒坊,在马车中赶到了夏侯府。
戚深已经收到了自己主人的传信,候在了大门处,红红的大灯笼,映照着戚深钢铁一样的面容,那眼无波无痕,只是微微弯下的腰际,看出了他的心情。
他看着马车中走下来的一行人,视线在不认识的灵灵幻月和红歌的身上扫过,没有停顿一丝一毫,也没有任何的猜忌,只是履行着自己身为管家的职责,该看的看,该问的问,主人做事有主人的道理,管家没有插嘴的余地。
在失落阁,他是被主人任命的阁主,这是主人吩咐的,也是主人给予的身份,那么他就会把自己阁主的事做好;在夏侯府他是戚管家,那么在其职谋其政,他就是一个管理一切烦琐事物的管家,为主人分忧,这是他的职责。
红歌和灵灵幻月也像其他人一样,惊艳于这夏侯府的内里乾坤,更为惊叹的是戚深这个人,这人只是个管家?
落峰已经对此司空见惯了,和夏侯有关的任何令人瞠目的事,在他的眼里也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只因为那是夏侯长生!
他们一行人很快就进到了屋里,戚深泡上茶,就退守在了门外。
落峰开了口:“这流浪者之家的主人就是来自天落大陆的濮阳翔天。”
红歌早有猜测,没什么惊讶,而赵来金却睁大了眼睛,要知道这神落国的流浪者之家可是帝都龙城的四绝之一!
龙城最受欢迎的地方有五处:流浪酒坊――流浪者之家、万金赌场――御金巷、御者竞技场――玫瑰血舞台、灵兽斗兽场――荣耀之冠斗兽舞台、男人的天堂――温柔旅社。
排名第一的就是这流浪者之家,没想到它竟然是天落大陆的产业,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吗?
这仅仅是天落大陆为了扩大资产而建立的吗?
落峰也是很心惊,他要想得更远:“什么地方的消息最灵通?床上是说秘密的地方,而醉酒的人也是最容易泄露秘密的人,在流浪者之家一天的客流量就达到了惊人的数目,最要紧的是,在那里人们闲聊、插科打诨,管不住嘴的大有人在。要说收集情报,流浪者之家要认第二的话,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落峰有理由怀疑:“这天落大陆是不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我就知道是他!除了他还会有谁?”红歌喃喃自语起来,低着头的她头发微乱,这是一个母亲为了儿子在担忧。
“红歌前辈不要多想,我想千笑学长是不会有事的,不管怎么说濮阳翔天都是学长的父亲,虎毒不食子。”此话一出,大家都纷纷看向了落峰和红歌。
红歌也惊诧的看着这个小少年,半晌才说道:“原来你已经猜出来了。”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连红千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活着,落峰既然知道了,那么肯定是猜出来的,“是啊,笑笑是濮阳翔天的儿子,他们长得那么像,说笑笑不是都没有人会相信吧.......”
“濮阳翔天的做法是有些过激了,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是你们的家务事,外人干涉多有不便,”落峰看着红歌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禁再次开口问道:“前辈和濮阳翔天.......”
赵来金早就心痒难耐,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直接打断了落峰的话:“过去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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