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翔听了这个消息,心中也明白了,当年害的张家庄被屠村的,必然是这个安庆王了。虽然修行人杀害皇族有违天和,在天劫中必然会遭到更加严厉的清算,但是为了自己的义父义母,易谦翔说不得也要动手了。
既然已经得了消息,易谦翔也不停留,收起自己的铜钱,直接告辞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易谦翔忽然回过身来,冲吕品一笑道:“你的茶,真难喝。”然后噔噔噔噔就下楼去了,留下吕品微微一笑,自己也泯了一口茶水,然后自语道:“确实难喝。”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现在是十分的繁华,滕王阁作为文化圣地,骚人文士自然不少。易谦翔却没有心思聆听什么盛世文风,他的全部心思,都扑在了将要出现的鱼成文和张二壮身上,当然还有安庆王。
在离滕王阁不远的地方,有一处茶楼叫做月华居,来来往往尽是文士,盛况不下于滕王阁。易谦翔这几日天天都混在这里喝茶,倒不是为了监视滕王阁的情况,而是这里的茶真的不错。
又过了些日子,滕王阁就开始戒严了,皇子可是就要来了,总要提前收拾一番吧。没人愿意在这个当口惹事,这月华居的生意就更好了,除了往来的文士,还多了一些执勤滕王阁的将官。没想到刚刚好了两天,月华居竟然停业了,据说是老板觉得太吵了,等过些日子滕王阁清静了再说。
这话传到了皇家将官的耳朵里,这些人立马就不依了,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吗?他们没来的时候,生意做的好好的,他们一来就不做了?自己还没有嫌这淡出鸟来的茶水没有味道,这老板竟然还敢嫌自己吵?这闲气怎么能受?于是就在月华居关门的第二日,这帮将官就找上门来了。
一群兵丁将月华居团团围住,自然有军士上前拍门,门一开,带头的将军就要指挥手下冲进去砸了这茶楼,出这口鸟气,没想到兵丁刚冲到一半就被一个俊朗但是身材消瘦的男子打了出来。
将军气的哇哇大叫:“反了反了,竟然敢打朝廷命官。”
年轻人却是半点不惧,冷笑道:“我看你才反了。”话说完,就闪身到了一边,门口露出一个道姑的身影来。
将军就要出口辱骂,忽然发现那道姑手上拿着一面金牌,冷汗顿时湿透了将军的衣衫,刚才还威风的不可一世的将军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高喊道:“小将不知公主凤驾再此,惊扰了公主,罪该万死。”一群兵丁见主将都跪下了,连忙都跟着跪下了,高呼:“参见千岁。”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下跪,不敢直视。易谦翔身形一顿,就用法术隐去了身影,周围的百姓不可见了——易谦翔当然不会给一个公主下跪了。
这个道姑,竟然是个公主?不过本朝皇帝崇敬道教,让公主做道姑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也不算什么新奇。易谦翔也在人群中微微摇头,这个将军真是孟浪,林这茶楼的后台也没有打听清楚,就敢来闹事?
其实易谦翔误会这位将军了,能做官到这个份儿上,又有几个傻子呢?尤其是在皇子身边做事,一个不小心就会殃及自己的主子,下人哪敢孟浪行事?这个茶楼的老板不是这公主,这公主不过恰逢其会罢了。
这个公主已经出家,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处罚这位将军,不然于那位安庆王脸上也不好看,于是吩咐道:“算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带着你的兵走吧,如有敢靠近此楼百步者,以冲撞王驾论处。”
将军连忙应了,带着兵丁就走了,这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地散了。易谦翔也想离去,刚才出手打人的汉子却是看见了他,因为他用的法术并不高明,一般的修行人都可以看透。易谦翔见那汉子向他走了过来,倒是也没着急离开,撤了隐身的法术,就在那里等着他。
那汉子走到易谦翔近前,抱拳施礼到:“在下蒲州雪花山魏遥见过道友,敢问道友可是易谦翔?”
易谦翔却是没有听过魏遥的名字,但是礼数不能少了,立马还礼道:“久仰久仰。”
魏遥知道易谦翔不认识自己,也不为意,更不会揭破:“易掌门,可否赏光喝一杯茶?”
易谦翔道:“恭敬不如从命。”便随着魏遥向着月华居走去。
进入月华居中,魏遥带着易谦翔径自上了二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已经做了两个女子,一道一俗。道姑自然就是方才的公主了,另外一个女子易谦翔却是不认得。
魏遥先给两个姑娘介绍道:“这位就是名震三山会的无量派掌门易谦翔。”
然后又给易谦翔解释道:“这位是玉真道长,也是朝廷的平真公主。”然后又指着另一位女子道:“这位是月华居的主人,花蕊娘。”
三人相互施了礼,才重新落了座,易谦翔也好好打量了一下两位女子。
平真公主身上自然有一股贵气,这是后天无法培养的。不过这修行就不怎么样的,恐怕连散人都不到,看来也是慧根不足吧。
花蕊娘却是一身的空灵气息,虽然这个花蕊娘并不漂亮,但是这身空灵之气就足够了,这是连方雨都比不了的。这也是先天带来,不过修为不算高,仅仅是个散人,当然这仅仅是从法力上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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