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又是出自本能吧,上官宝儿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郭动的嘴唇。
郭动觉得自己要哭了,心里默哀:“我讨厌本能!不带这么玩人的,我讨厌你勾引了我,却又不主动脱光衣服!”
可能帝哥听到了郭动的心声了,也可能是哪位佛祖菩萨动了恻隐之心,反正就是醉美人终于松开了郭动的那话儿了,不过让郭动更加无奈的是这次她竟然直接用抱的了。
郭动很受伤,郭动很被动,郭动要主动,郭动——很无耻!
左手放到了上官宝儿的左胸上,竟然还捏了捏。对于这个举动郭动是这样解释的:“这可不愿我啊,谁让你抓了我两次,我这还吃亏了呢!”
右手放到了上官宝儿的臀部上,这次倒是没捏。对于这个举动郭动又是这样解释的:“这样搭在你身上,我睡得更好,要不然明天起来肯定酸痛。看在我是男人的份上,看在我是一个大度的男人的份上,这里我就不捏了!”
就这样,一夜无话,两个陌生人就以这种“不分你我”的状态进入了梦香中。
虽然是早晨,但是仈jiǔ月份的太阳我想大家都有体会吧,就是两字——得瑟。如果太阳会说话的话,郭动一定会对它说:“我知道你是太阳,但是也不能这么高调啊,一点都不跟随cháo流走,现在流行低调啊!”
上官宝儿早就醒了,热的加渴的。因为郭动的房中没有安空调,又因为怀中抱着一个“人肉火炉”。虽然汗如雨下,浑身难受,但是上官宝儿不敢乱动,被吓着了。
试问一下,如果是你,早晨睡醒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睡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自己又是衣衫不整,你能淡定吗?不过上官宝儿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喊大叫,多年的职场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观察,观察环境,也观察一下自己——吃亏没有。
“还好,没有变得更糟糕。得亏昨天穿的是裤子,要是裙子……”上官宝儿不敢继续想下去了,现在她要想办法怎么面对一会儿的情形。
郭动早就醒了,多年的生死一线,练就了他无论在多么疲惫的情况下都能立马jīng神抖擞。不过郭动也不敢动,谁让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解释呢?
郭动心想:“得亏昨天穿的是裤子,要是大裤衩的话……”
郭动觉得这女人好不干脆,你说你都醒了怎么还不走?难道是被自己内敛的王八之气给征服了,所以想要赖上自己?这可不行,郭动觉得自己有必要主动出击了。于是,郭动装作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半球。
“我可不是故意吃你豆腐,你昨天捏了我两下,这一下咱们扯平了。快走吧,快走吧……”郭动心中默念。
上官宝儿懵了,“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他,他竟然敢捏自己的……要知道自己这个地方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开放过呢?”
于是惊慌之下的上官宝儿——抱得更紧了,于是她就感受到了“抬头挺胸”的小郭动那份向上的热情,于是上官宝儿怒了,什么冷静,什么矜持,什么以静制动,通通去死吧!然后上官宝儿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猛力一脚,再然后,郭动就到了床下去了。
这下郭动装不成了,于是摆出一副懵懂的神情,自语道:“诶,我怎么跑到床下面来了。”然后仿佛才看到上官宝儿一般,于是满脸欣喜地说道:“咦,小姐,你醒了,你不知道你昨天……”
“下流!贱胚!”打断郭动的自演自说,上官宝儿觉得一个睡梦中都能干出sè胚的动作,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如果郭动知道上官大小姐心中所想一定会大喊冤枉,这个是生理现象好不好?这最起码能证明两件事:一、你是美女;二、我很正常。
虽然郭动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郭动觉得这不科学啊,这不符合行为学定律啊。
通常一个女人碰到这种情况不是都喜欢大喊大叫的吗?好,你没喊也不叫,可能这就是现在流行的“女汉子论”吧。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郭动觉得很受伤,郭动最近总受伤,郭动觉得既然你不动,那好,我动,可是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吧,难道是电量不足反应延迟?
听到上官宝儿用“下流”、“贱胚”定义自己,郭动觉得电视剧太坑人,尼玛,这跟你们演的不一样啊,否则以哥能够拿奥斯卡小金人的实力怎么着也不能这样吧!
上官宝儿飞快地下了床,穿鞋,双手护胸,然后双目放电,咳咳,不对是双目怒视,逡巡四周。
看到她的动作,郭动就知道她的想法,于是“弱弱”地说道:“上衣在客厅的沙发上。”
没有理会郭动那“柔弱”的表情,甩下两个字“无耻”,然后上官小妞转身走进了客厅。
郭动又受伤了,郭动觉得那句“为女人与小人最难养活了”说得太对了。“我是在帮你好不?有点礼貌好不?哥都扮出一副可怜样了,能怜香惜玉点不?丫丫个呸的,都被气糊涂了,不是怜香惜玉,能有点同情心好不?”
看到人都走了,郭动也就站了起来,“管你怎样,反正哥问心无愧。”
上官宝儿看到郭动也从卧室跟了出来,于是背对郭动整理身上的衣服。
看到对方不理自己,郭动也没在意,谁让这是在自己家里呢?怎么着也得有点主人翁的样子不?于是郭动嘴角微微翘起,眼睛微微眯起,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放轻放柔,“请问这位女士芳名是啥,家住哪里啊,芳龄几许啊?”
上官宝儿听到郭动那酸不拉唧的问话就是一肚子不爽,转过身来看到郭动那“sè迷迷”的眼神,以及猥琐的表情更是不爽到了极点,于是快速地走了过去,然后抬起右脚狠狠地踩了下去,甩给郭动两字,“禽兽!”
郭动怒了,心想:“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哥救了你不说,你还恩将仇报,丫丫个呸的,郭动不发威,你当我是果冻呢?”
于是郭动用极快的语速满脸气愤地说道:“你要知道哥用了唐僧定力佛祖伟力宙斯神力,才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我自己,得以保全了你自己,可你不以身相许就算了,竟然还不留个姓名八字!”
说到最后仿佛川剧变脸似的,也不管对面的上官宝儿多么得目瞪口呆,又自顾自地说道:“既然你不愿告诉我你叫什么,那我告诉你我叫什么,我叫郭动。‘郭’是郭动的‘郭’,不是果冻的‘果’;‘动’是郭动的‘动’,不是果冻的‘冻’。”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果冻不果冻的,自己有问他叫什么吗?这个男人的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对于这种夸夸其谈的行为,上官宝儿是坚决鄙视的,是必须打击的。
“你说了这么一通,不就是想要告诉我,你昨天晚上‘禽兽不如’了吗?”
郭动差点没被一口老痰给憋死,于是郭动很激动地说道:“你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啊?哥是想告诉你,昨天晚上哥见义勇为了好不?想不到哥一时心软,竟然还得瑟了你?早知道我还不如直接‘禽兽’呢?”
“那你就是禽兽中的禽兽不如!”
郭动哭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她的大脑是什么做的啊,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人?
郭动觉得自己犯得最大错误就是把这个女人带了回来,郭动觉得自己犯得第二大错误就是和这个女人说话。他觉得上帝肯定是偷懒了,要不为毛线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她都没有呢?最让郭动觉得难以忍受的是,你说你一个女汉子长那么漂亮不是浪费指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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