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我听胖爷的,天天戴着呢。”
“那就好!刘兴业那小子是不是在‘兴字号’?”
男子眯眼看许潇凌,被许潇凌凌厉的眼神给逼退,连连点头:“是的,刘总在兴字号唱歌,我这就领两位上去。”
“不用,我认的地方!”
许潇凌起身走向电梯,楚凡一路跟上:“徐姐,啥人啊这是?”
“这里的小股东,也是这里看场子的,花高价从我们胖子署长那里求了一条大木珠项链保平安。”
“哦!”
兴字号在顶楼,门口站着两个练家子,不认得许潇凌和楚凡,伸手要拦,被许潇凌伸手一挥,立马捂着肚子往厕所里跑。
推门进去,一个年轻男子正在唱歌,旁边坐着一位独眼中年人,楚凡觉着中年人的瞎眼有些特别,不由的多看一眼。
中年人也转过头来看楚凡,楚凡只觉的胸口的符纸一热,正是住着丁吉魂魄的符纸,连忙正气绕身,符纸这才安稳下来。
“咦?”中年男子轻轻咦了一声,脸上闪过丝许疑惑,复又恢复正常,眯眼坐那里不吭声。
“老头子说要见我的两个人就是你们两个?”刚刚在唱歌的年轻人应该就是刘兴业,眼神扫过楚凡,没有停留,一直在许潇凌身上扫描。
这里是许潇凌的主场,楚凡也不插嘴,挨着许潇凌坐沙发上。
“刘兴业,我们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找你,没有别的,苦主希望你上家里去道个歉!”
刘兴业先是一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三年前?不明白!”
“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做的亏心事太多了?”
“小妞,你姓许对吧?我记住你了!今天答应见你,是老头子发话。既然不是同一路人,请回吧!”
“情侣两人,一个死,一个苦了三年,真的一个道歉都不肯给?”许潇凌声音冷的让人想打牙颤。
“呵呵,人都是有命的,他们命不好,怪得了谁?有本事,你让他们来弄我啊,如果他们能弄死我,算他们有本事!”
许潇凌看向坐那里不动的中年人,中年人仍然眯眼坐那里不吭声,当许潇凌看过去的时候,脸上的肉明显颤抖了一下。
楚凡却是看向刘兴业胸口戴着的两个项链,眼里精光闪过,能看出项链里都养着一缕残魂,应该是出自独眼中年男子之手。
请鬼牌?
楚凡再次多看中年男子一眼,怎么看都不像东南域国家的人,竟然懂得请鬼牌?
再看刘兴业,命宫红亮,财帛亮堂,这鬼牌请的确实厉害,不是一般的好。
“走吧!”
许潇凌起身,说走就走,楚凡皱皱眉头,不得不跟上去,觉着许潇凌刚刚还那么硬气,咋说走就走?
两人一路无语,直到走出清江大楼,楚凡才紧走几步:“许姐,是不是去找找落水小孩的父母,不管怎么说,丁吉确实救过他们的儿子,他们这几年,良心上应该过不去吧?”
“唉,那一家人,我知道,后来又出了车祸,小孩的父母双双坠河,只救上来一个,另一个的尸体怎么都找不到,巡警局请我们过去看看是不是河底有脏东西,我当时在场,记得!”
“那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刘兴业那家伙养着鬼牌,那中年男子算得上是半个同行,不好硬来,明天再和穆文商量商量。”
“刘兴业活不久了!”
“什么?”
楚凡刚刚也看过刘兴业的命宫,不像是短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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