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天行愤怒的大吼,充满杀气火气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金龙宗。
“说话啊?哑巴了不是,被那贼人吓傻了不是?”
一通质问之下,众人更是吓得几乎快要跪下了。
‘咻’
“啊····”
只见怒极的流天行突然手一招,一股庞大的吸力顿时发出,大厅里的一个年轻武者的身形顿时如同玩物一般被这股吸力吸到流天行身前。
那武者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流天行,身体软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费了多少心思,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得到这魔种,没了那魔种,星辰的前程怎么办?金龙宗的前程怎么办?我的前程怎么办?啊····”
‘嘣’
流天行说完突然仰天疯狂的大吼,并且一掌把那个武者的身形拍的粉碎,化为漫天碎肉,鲜血染红了流天行自己一身,包括下面的几十人。
见此,除了七玄受伤过重不能移动之外,下面包括八黄在内的几百人哗啦啦的跪了一地,胆小的一些人,脸色都被吓的瞬间苍白。
作为一宗之主,流天行一怒之下,威势竟以至于斯。
“魔域,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流天行吼完,随即身子一软,无力的靠在座椅之后的墙上。
半响流天行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眼里很是空洞的看向大殿之顶。
“呼”又过了半响,流天行方为呼出了一口大气,神情也没之前那般激动。
“吩咐下去,尽全力彻查魔域所在,再有,用尽所有力量,再去探查看是否有类似魔种之物,若有,第一时间通报我,我要亲自前去,都退下吧。”流天行挥手说道。
“魔域?难道也是同道中人吗?他们也想吗?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
待所有人退下之后,流天行闭上双眼自言自语,脸上神情很是想不通。
“无论如何,我定要寻回。”流天行脸色突然冰冷之极,杀气逼人。
而这时,突然一阵阴冷的寒风突然吹来。
“出来吧。”流天行突然睁眼说道。
‘呼’
寒风再现,一道身穿黑衣蒙面,全身散发着一种黑气气体,很是阴寒邪恶,充满了无尽的戾气,正如天心木箱里面的东西一般,只是相比之下,差距超过了十万八千里。
“你的手下是怎么搞的,到嘴的鸭子竟然就这样飞了,现在我看你怎么办。”那道身形阴测测的说道,声音里充满质问和幸灾乐祸之意。
“哼,那又如何?”流天行冷冷的反问。
“那又如何?”那人重复了一句,道:“总之,这大好前程就在你们的掌握之中,你的妻子能不能醒来也把握在你手中,现在错过的机会,吃亏的也总是你自己,只是你的儿子···”
“谁会知道竟会如此,事到如今,只有等,这么多年了,我不急这么一会,唯有魔种,才能让我们的功力大增,事半功倍。”流天行顿了顿,眼中一顿征仲,又道:“也正如你之前所说,唯有魔种,才能令她醒来,所以,必须得等,等寻回魔种,或者再找到更大的魔种。”
“你……。”那声音一顿,一手指着流天行说不出话来。
“唯有如此,我绝不会让有人耽误她醒来,谁也不行。”流天行禀然的杀气再次沸腾而起,显得很是激动。
而他又似乎是有所持,并不怕这人会怎样,所以完全没管那人的态度,说完就转身独自离去。
那人看着流天行离去的背影,双拳紧了紧,蒙面黑巾后的蓝色双眼杀气涌动,半响后,他的拳头才松了开来,收回了杀意,然后闪身消失。
“风儿,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夕阳西下,彭家,彭国庆的书房中,彭风的爷爷和父亲一脸疑惑的看着彭风。
“对,这几天甄王两家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你搞出来的?”彭建树也好奇的问道。
“爷爷,怎么可能?你看,如果是我,我可能还能这么完好无缺的站在你们两人身前吗?”彭风吃惊的反问道,那无辜的表情,真是装的比真的还真。
“真的不是你干的?”彭国庆再次追问。
“当然不是我了,这几天我是去山里采药来了,我刚才在回来的时候还诧异呢?听你们这么一说才知道竟然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也好,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彭风越说越入戏,暗地里自己都信了几分自己说的。
忽悠好两个长辈之后,彭风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我父亲和彬少他们似乎缺了一把趁手的兵器,而甄王两家好像又是做金属生意的,不妨今晚就去找他们借一点点,最好把彬少给带上,反正没事做,不如顺便去王家放一把火玩玩,对,那就这么定了。”
回书房的路上,彭风心里不禁理所当然的暗想。
于是,彭风吩咐了一声下人,把自己想好的时间地点,要做的事传给了彭伟彬。
“月黑风高宁静夜,正是本少进屋偷窃时,看来得出去转转了。”
是夜丑时刚到,在弑天空间修炼了几个时辰的彭风闪身而出,身上衣服也换了一身只露出双眼的夜行衣。
看着黑暗的天色,彭风身形几个闪跃,就出了彭家,朝着甄王两家一齐投资的金属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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