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还未大亮,便见杨越已经睁开了锐利的双眼,可是当这双眼睛看向身边那个睡容温婉的人儿时,顿时变得无比的温柔。
只见他看了何睿凝那安宁的睡容良久,轻轻的一个吻印在了何睿凝的额间。
接着,便见杨越眼中流露出了几分坚毅之色,穿上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而没有回过头的杨越却是没有注意到,在他走到门口时,**上那个温婉的人儿,眼中流着几丝泪痕,缓缓消逝。
杨家大门,何昆山早早的便在这里等待了,与何昆山一起的,还有那个已经被内定位何家下任家主的何宇白。
“哎,你说,杨越昨晚……”只见何昆山显然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在这里闲不住的揣摩着,说到了要点的时候还不住的发出龌龊的笑声。
当然,这些也只是何昆山自己的自言自语罢了,一旁等待着的何宇白倒是根本没有接何昆山哪怕一句话。
此时的何宇白倒是想着另一件事,“我说,你就没想过族长要我们这么早就去的原因么?”只见何宇白在无法相通之后,便直接开口问询了何昆山,期望这个****的得意门生也许会给自己一点发现问题关键的提示。
可是谁知,被打断遐想的何昆山当即便是不乐意的道:“早去又有什么不好?反正在这何家也是无聊的很。”
待听得何昆山这十分大条的回答,纵是何宇白这等聪颖之辈也是不住的捂额叹息,同时在心里想到:“这等不通人情事理的人也能成为修炼奇才?真真是天道不公啊!”
而就在何宇白这般兀自遐想之时,只见何昆山顿时道:“你既然不同意我的观点,那就说说你这么想的原因呐?”
听到何昆山这般说法,何宇白尽管无奈,可是却也是耐心解释道:“当然了,你看,杨兄刚刚成婚,按理说新婚夫妇正是温存之际,自然无论何事都要放一放再说的,更何况,原本承天学院新一轮的招生距离现在还早得很,自然是不需要如此急忙的了。”
听到这话,饶是何昆山再怎么神经大条却也是想明白了,毕竟神经大条只是对人情世故反应的慢了一些,而不是傻,自然也是听懂了事情的关键。
只见何昆山顿时恍然大悟的道:“对哦!就是我们那可也是有什么新婚假、蜜月假什么的,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对于何昆山不时的冒出来几句听不懂的话,何宇白早就是习以为常了,所以也不觉得何昆山说出这些听不懂的话有什么不妥。
而就在何宇白以为何昆山必定会跳脚大骂的时候,只见何昆山却是一改以往的作风,脸色乎红乎黑变化无常。
就在何宇白以为其生病了的时候,只见何昆山突地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个,那你说杨越是不是此时也是十分的不爽啊?”
听到这话,只见何宇白顿时露出了一种‘你是白痴么’的眼神,随口说道:“当然了,这种事情放到谁的身上会爽?若是你,你会爽么?”
与何昆山相处久了,何宇白却也是学会了几句何昆山那听不懂的语言,比如这个爽字,用起来便是颇为随意。
而就在何宇白说完了这话后,只见何昆山脸色更差了。
对于察言观色,何宇白也是一个老手了,此时却也是觉察出了什么,顿时有些紧张的道:“你,你怎么了?这事儿,不会和你有关系吧?”
听到何宇白这话,只见何昆山顿时一副丧气面相,说道:“可不是么?我就是想,反正我们每天在何家待着也是烦得很,倒不如早点出去,我可还是想周游这片大陆呢!所以……”
“所以你就去怂恿族长了?”
“恩……”
“那,你是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族长?”此时的何宇白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毕竟这种事情自己都是明白的,更别说族长了,更何况那可是他的亲闺女呀,怎么可能连这种时间都不给呢?
听到这话,只见何昆山脸色愈发的苦涩了,“我就是说,就是说……”
“就是说什么呀?”此时见到何昆山吞吞吐吐的样子,何宇白也是在一旁干着急。
“就是说,炼制可以治疗杨越伤势丹药的能力我已经有了,可是有些主要却是连何家都是没有,然而我师傅说在承天学院可是找到,所以……”
“所以,族长才让我们早一点出发,一刻都不得耽搁?”
“恩……”此时的何昆山声音明显的有些发虚。
听到这一切,只见何宇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眉宇间的愁容更深了,“你这家伙,还真是,唉,我也帮不了你了,节哀顺变。”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都把事情告诉你了,你就不能帮帮我么?”
“帮,当然帮,他来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告诉他,这件事是何昆山做的。”只见何宇白十分庄重的对他说道。
听到何宇白的话,何昆山顿时舒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道:“他当然不需要告诉我,因为我已经亲耳听到了。”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便有些发虚的何昆山顿时面色发苦的回过头去,只见杨越不知何时站在自己的身后。
原来,杨越早早的便已经到了,而那时何昆山却是已经说到了那件事,于是他便示意已经发现他的何宇白不要声张,于是,便一直站在何昆山身后听着。
而何昆山也是因为讲得十分的投入,倒是没有注意自己身周和身前何宇白的表情。
至于何宇白,知道杨越两人关系的他,自然是知道,不论怎样他们两人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消亡的,因此却也是没有阻拦,同时也是因为担心自己的阻拦使得两人以后产生什么隔阂,因此便也是有意的套何昆山的话,以上种种,便是有了之上的对话。
此时,见到杨越那一副‘那你是问’的表情,只见何昆山顿时哭丧着脸道:“那个,我也不知道这些呀,而且,我说的也是实话,何家却是没有那几味药,不过,承天学院有没有倒是不知道了。”说到最后,只见何昆山的声音越来越低,几达微不可闻的境地。
终于,在见得杨越摩拳擦掌、面带坏笑的朝着他走来的时候,何昆山终于是忍不住,怪叫一声拔脚便逃,一边逃还一边申辩着,而后面,杨越自然也是穷追不舍声言报仇。
后面,只见何宇白面带苦笑着朝着两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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