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在家设宴款待韩信,二人把酒言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他们谈天说地论古讲今,韩信都能侃侃而谈,分析得有理有据有节。
从韩信非凡的见识和谈吐中,高亭长不仅对他刮目相看,还隐隐感觉到他非池中之物,将来必能大有作为,所以对韩信更加亲近。
看看天sè已晚韩信起身告辞,已有些醉意的高亭长依依不舍送出门外,再三叮嘱道:“兄弟,你我甚是投机,你若没事可要经常来家里做客,随时恭候。”
韩信:“多谢大哥款待,信往后少不得来打扰兄长。”
高亭长:“你若是不来,就是瞧不起哥哥,常来、常来。”
韩信抱拳道:“留步,告辞。”
高亭长:“慢走兄弟,我在家中等你。”
几天没有饭辙的韩信只好硬着头皮去高亭长家拜访,来到高家门外,他心里这个挣扎,我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无奈,肚子不争气,抬手敲门。
叫了几下门没人应,韩信刚要转身离去,门从里面打开了,三姐衣冠不整、面带桃花、眼神慌乱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韩信施礼道:“嫂嫂,我来找大哥,怎么大哥不在家?”
三姐躲闪地眼神,结结巴巴道:“老高没……啊,不在,被县里叫去了,说是几天后回来。”
二人正在对话,打里面堂屋里出来一个大汉,韩信一瞧,认识,这小子不是下乡城里的屠户吗。
那汉子道:“嫂子,你家有客人我这就回了,猪肉给您放在案板上了,钱先记着帐好了,我告辞了。”
三姐忙解释道:“这屠户叫时不害,我在他那定了些猪肉,他给送来了。”
韩信向时不害见礼,时二看了他一眼,慌慌张张一溜烟地走了。
大哥既然没在家,韩信也要告辞,三姐道:“韩兄弟,你大哥临走时吩咐了,这几天你若是上门,让奴家好好款待,莫不可怠慢了兄弟,快请进,我去隔壁婶子家把孩子接回来,灶上炖着肉呢,一会就得。”
韩信饿得实在走不动了,只好留下先填饱肚子再说。
酒足饭饱的韩信告辞离去,这人吃饱了思维也活跃了起来,他想想刚才三姐开门时的一脸cháo红,再想想姓时那小子的心虚变现,不好,莫不是他们背着哥哥行苟且之事。
这种事也没法向哥哥汇报啊,况且哥哥正在县令大人那里汇报呢,又没有确凿的证据,算了吧,别再破坏了人家的安定团结。又一想,不成,若是真的,哥哥岂不……,韩信很纠结,韩信很无奈。
夤夜,一个黑影在夜sè的掩护下摸进了高亭长家,他熟练地翻过院墙,轻手轻脚来到房门外,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肩头,无袖坎肩,一双大臂上各有纹身,青龙、白虎,这小子果然是时二。
时二轻车熟路,一推房门,没锁开着,他yín笑一声闪身而入。
三姐听到有响动,端着油灯下榻查看,时二迎面一把搂抱住她,她丝毫没有意外,娇嗔道:“你这死鬼,白天差点被捉到,晚上还敢前来,真是sè胆包天。”
时二满不在乎地说:“三姐不想与我相会吗?这门不是为我留的?我的小心肝,想死我了。”说着抱起情人直奔榻上而去。
三姐半推半就与他耳鬓厮磨道:“轻点,瞧你那猴急的样子,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孩子在西屋,莫要惊动了他们。”
时二:“小孩子懂什么,常来常往的,把灯熄了,他们还以为他爹在干活呢。”
三姐咯咯笑道:“死冤家,亭长的女人你也敢偷。”
chūn风几度,时二爬起来问道:“白天叫韩信那小子什么来路?我在城中见过他,官府中人吗?”
三姐趴在那懒洋洋应道:“官个屁,一届草民,落魄书生,地不平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招他来家里白吃白喝。”
时二惊奇道:“什么,白丁一个,妈的,唬得老子好苦,还以为是个官身呢。不对啊,他整rì里背着把破剑招摇过市,平头百姓不许佩剑不是朝廷规定吗?他活腻了不成。”
三姐翻着眼皮道:“谁知道他从哪捡来一把生了锈的破剑,整rì里一副怀才不遇的表情,不做工、不事生产,大老爷们跑到我这混饭吃,你说他能有什么出息?”
时二:“我当他韩信是个什么大人物呢,原来小混混一个,祸事了,白天被他撞见,回头再说与你家那地不平知道。得找个机会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知道我时不害在这下乡城里的厉害。”
三姐附和道:“对,好好修理他一番,最好让他从此消失,既不能去地不平那坏了咱们的好事,也不会再屡次登门蹭饭,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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