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吃过饭会了帐,花费一钱,果然经济实惠。老店主又给上了两碗开水,那时候还不盛行饮茶,让他们休息一会,等时间到了再去对面报名。
韩信喝着水不时望向对面,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与老店主告辞离去,他叮嘱来福:“这次前去,你万万不可造次,不管哪看门人什么态度,你只装作没听见就好,不要做声,明白吗?”见来福不吱声,又问了一遍:“听明白没?回答我。”
来福捂着嘴含糊道:“你不是不让我做声吗?”他这就开始装上哑巴了。
韩信二次敲门,看门人出来问道:“又是你,不是说过了吗,何人举荐?”
韩信:“大叔,晚辈没人推荐,只想来参见考试,还请您行个方便。”
看门人:“既然无人推荐,那就不好办了,这个……。”说着一手捋着八字胡,一手的三根手指在一起捻着,挤眉弄眼地示意着什么。
韩信刚才受过老店主的点拨,知道他在索贿,伸手入怀把仅剩的几个钱掏了出来,递上去道:“这是我的报名费,请大叔笑纳。”
看门人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一看才五六个面值最低的刀币,八字胡一撇,扬手给抛出很远,呵斥道:“你消遣我呢?当本老爷是要饭的不成?就这几个钱还想参加考试,滚远点,别在这碍事。”说着正要关门入内。
韩信刚想辩解什么,他身后传来话语:“哎呦呦,您老这是跟谁啊,这大中午的谁把您气成这样?”
看门人刚还火冒三丈呢,听见说话声,再一瞧韩信身后缓缓走来这人,立马换了一副满面chūn风的表情,点头哈腰道:“原来是司马公子驾到,快、快、快里面请,我说今儿一大早起来我这左眼皮一直跳呢,敢情是有贵人驾到啊,哈哈哈。”
韩信听着声音很熟悉,回过头来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司马南是谁。
司马南正从一辆牛车上下来,这小子的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与韩信不相上下,在南方人里来说属于大高个儿,高挑的身材加上白皙的皮肤,有点玉树临风的意思,jīng致的五官轮廓,要不是那眼神总让人觉得有点浮躁、轻佻,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的谦谦君子。
高、富、帅豪门公子司马南看到眼前被数落的人居然是韩信,脸上那邪恶的笑容就更深了,抱着拳道:“这不是韩信兄吗,好久不见,兄台别来无恙。”
韩信还礼道:“有劳司马南挂念,信,一切安好。”
司马南:“兄台也是来报名参加考试的吗?”
韩信:“正是。”
来福在一旁瞪着司马南,他知道这小子肯定又没憋着什么好屁,因此jǐng惕地提防着,只要他敢对哥哥不利,我一大枪戳死他。
司马南倒是没有什么挑衅的举动,反倒帮着他们说起好话来,他从怀里掏出一袋子钱递给那看门人道:“大叔行个方便,这位仁兄与在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街坊,看在晚辈的面子上,把我的荐书添加上他的名字如何?”
看门人接过钱袋子感觉了一下,分量不轻啊,起码有百钱,满意地说道:“好说,好说,既然是司马公子开口,自然比谁的举荐都有分量,来吧,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登记上。”他冲着韩信问道。
看门人记录着说道:“明rì未时,在此地开考,别错过了时辰。”
韩信心中挣扎着、翻滚着,他不想欠司马南什么,刚想出口回绝。
来福抢先道:“我哥哥叫韩信,淮yīn人士,信义为先的信,你可别给登错了。”
韩信硬着头皮抱拳道:“有劳司马南兄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司马南回礼:“韩兄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能与韩兄同场竞技,在下求之不得。”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韩信一眼。
韩信明白了他的用意,遂豁然道:“那咱们考场见,告辞。”
司马南:“一言为定,明rì午后,恭候兄台,不见不散。”
看着韩信二人的背影,司马南嘴角升起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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