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两方人打在一起,马嘶声,兵器碰接声不绝于耳。李悠然双手上了镣铐,牵起马车上的窗口向外面观看。正巧碰着一些鲜血溅洒而来,吓得李悠然急忙探回头。
打斗很快结束了,外头传来声音道:“李公子,我们是奉李大人吩咐来保护你的。”
李悠然掀开车帘,瞧得周围东厂的番役全死了,死的还有其他的人。
说话的是一个大汉,浓眉大眼,身上衣服沾有许多血迹,显然刚才的打斗激烈。
“你说我爹派你们来救我,如今我爹在哪里?”李悠然问,心里焦急的很。
“李公子,先上马车,我边走边跟你解析。”大汉解开李悠然的镣铐,余下的六人,一人驱使马车,另五人骑着马,朝的竟是码头方向。
马车急速行驶,那大汉趁着空暇时间道:“李公子,李大人被阉贼魏忠贤陷害,受了不白之冤,你娘和所有家丁丫鬟全捉了起来。”
李悠然一听激怒道:“你们为什么不去救我爹和我娘。”
“李公子,你冷静点,听我说。京城内尽是东厂的爪牙,单是我们的人不但救不了人,反而白白搭上了xìng命。”大汉道。
这些前来救李悠然的人,是李锦成的忠实部下。李锦成知道魏忠贤要陷害自己,让人立刻前去救李悠然。被捉的人中没有李悠然,他们就四散寻找,找了京城很多地方也没找到。
负责打探消息的了解到,李悠然可能从码头离开,来到码头已经看见东厂的人在盘查,就躲藏了起来,没想到果真李悠然在码头被捉,他们就埋伏起来,就有了刚才打斗的一幕。
李悠然想到自己的爹和娘,眼泪夺眶而出,泪流满面。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变成一个通缉犯,个中的转变落差是在太大。
“大哥,怎么称呼?”李悠然哭完后,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他们拼了命来救自己,应当好好活下去,将来为爹娘报仇。
“李少爷,我叫孙二牛,你呼我二牛就可以。”大汉道。
“孙大哥,你就不要叫我李少爷了,叫我悠然得了。你的救命之恩,悠然末齿难忘。”李悠然在车厢内屈膝,向孙二牛叩拜。
“诶哟,使不得,使不得。李大人对我们有恩,救你是理所当然的事。”孙二牛用手阻着李悠然跪拜。
“孙大哥,我拜谢你是应该的,不是你们舍命相救,我早被押往京城去了。”李悠然道。
“李少爷,我们要从码头乘船,前往洛阳。走陆路,多关卡。走水路,东厂的番子没那么容易追得上。”孙二牛道。
“我什么也不懂,就按孙大哥说道做。”李悠然道。
李悠然一行人,很快又折回码头,孙二牛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李悠然也换了一套衣服。其余的五人没有一起,人多目标大,而是骑马从陆路前去洛阳,分散东厂番子的注意力。
船舶上,李悠然情绪低落,独自一人在角落旁缄默,暗恨自己没用,明知道爹娘关在狱牢,也无能为力。即便琴棋书画在怎么jīng通又有什么用?不能救出爹娘。
渐渐的,李悠然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经历那么多事,身心疲惫,而且之前跑了四五里路,李悠然实在累得不行。
孙二牛在一旁守护,没有打扰。
梦中,一人持剑翻过城楼,闯入紫禁城,被数百个锦衣卫和东厂之人团团围绕。只见那人一剑出,所有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七孔流血,毙命倒地。
阉贼魏忠贤跪在地上扣头求饶,那人冷漠无情,双目是深深的恨意,挥剑砍下,魏忠贤的人头落地,滚去好远,眼睛瞪得老大。
“喂,你不是刚才那个呆书生。”李悠然被吵醒,眼前是个小女孩。女孩子身后是个扶拐杖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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