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承宇仔细的闻了一下便了然了:是狗血!
也就是说,上高县令在抓这个道士的时候,向他泼了狗血,而在猝不及防之下,这个道士竟然中招!
话说修士最怕脏,如果身上脏了,那表示这个修士命不久矣,而被狗血污了身的道士就不能使用法力,只能任凭凡人欺负了。
当然这也仅限于低阶修士,如果有人向中高阶的修士泼狗血的话,狗血根本就无法近身,更不用说污身了。
得想个办法jǐng示一下这个县令了,否则的话,让他这样继续做下去,修士的颜面何在?
奚承宇向四周一看,看到了正在打瞌睡的几个衙役,有了!
话说这上高县的县令叫李攀龙,十年苦读,十次赶考,终于在五十岁时得人指点,改了如今的这个名字,这才一举高中,虽然只是三甲同进士出身,怎么说也是高中了。
可是李攀龙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任命下来,不得已,李攀龙只好贿赂了不少吏部的官员,这才外放做了一个县令。
李攀龙志不在于此,他也要封妻荫子,一个县令不过是七品,离他的目标还很远!
可是岁月不等人,李攀龙已经是知天命的年龄,要往上爬,何其难!
除了要贿赂上官,还得做出政绩才行,所以当有人向他报告有一个假道士出现在了上高境内时,不由得喜上眉梢,政绩来了!
于是他带上所有的衙役,便将这个假道士给抓来了,一番“审讯”后,一桩“妖言惑众”的大案就被他这么给破了。
忙完了一天的公务,李攀龙喜滋滋的躺在了床上,幻想着这个大案被报上去,皇上的奖赏源源不断发下来,职务一级一级的提升,就连妻子和儿子也有封赏……
“诈尸了,诈尸了!……”
房外有人惊恐的高声叫道。
李攀龙不耐烦了,“叫什么叫,不就是诈尸吗?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大……大人,是今天你斩的那个道士诈尸了!”
“什么?……”李攀龙一阵眩晕。
等到李攀龙来到了闹市,哪里早已经围了一群人,看到李攀龙走过来,大家都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李攀龙走进去一看,却见那个道士的尸身已经坐了起来,正在四处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道士的尸身终于锁定了他被砍下来的头颅,便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将自己的头颅捡了起来,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又摇了摇脖子,咯吱咯吱作响。
似乎是感觉差不多了,那个道士环顾四周,引得众人发出“哇!”的惊呼声,连连后退。
“你……,你是人还是鬼?……”
看到道士似乎是锁定了自己,李攀龙哆哆嗦嗦的道。
那个道士也不说话,一步一步向李攀龙走来,“别……,别……”李攀龙看了一下四周,那些平rì里耀武扬威的衙役们早已经躲到他的身后,怎么抓也抓不着。
“不……不要……”
李攀龙哆哆嗦嗦的道。
李攀龙是个儒生,自然不相信道家那一套,更不相信有鬼神,可面前……
可是道士似乎并不理会他,继续向前走。
李攀龙哆哆嗦嗦的道:“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我……”
一旁围观的衙役和老百姓不由得微笑,道士是你杀的,你却没有胆量承担!
就在这时,众人闻到了一股尿sāo味,低头一看,只见李攀龙的下身已经湿了,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可这并没有影响到那个道士,他还继续往前走。
李攀龙吓得两眼一翻,顿时昏死了过去。
“大人,大人!……”
衙役们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几个衙役冲向了李攀龙,二话不说,背起来便跑。
那个道士往前疾走了几步,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脑袋又咕噜咕噜的滚到了一边。
“哇!”围观的人们吓得一哄而散。
这一切都是奚承宇做的,被糊涂县令杀死的道士并没有诈尸,奚承宇目的只是要吓一吓这是非不分的糊涂县令。
奚承宇吓走了糊涂县令,便来到了一个棺材铺里,扔下了几锭银子,偷走了那副最好的棺木,将那道士的尸身敛了,运到城外给埋了。
当天晚上,奚承宇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只见一个小道士扔给了奚承宇一个葫芦,道:“这是谢你援手之恩的!”
只见那个小道士用手一指奚承宇的脑袋,奚承宇便晕了过去。
等到奚承宇醒来,枕头旁边多了一个葫芦。奚承宇拿起来一看,却没有发现这个葫芦与平rì里见到的葫芦以及储物袋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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