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欣馨阁一般九点以后就打烊了,可是现在已经十点了,还有一个顾客仍然在大厅里吃饭。
更令人奇怪的是,老板和双胞胎姐妹都在一旁。大欣儿和小馨儿外貌上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内向一些,沉稳一些。此时,两姐妹正在一旁做着作业。而那个神秘地老板则是在恭敬地坐在来客边上,时不时为其倒酒。
来客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两鬓有一些斑白,身穿一套中山装,戴一副圆框老花镜,应该是一个有学问的人。
老者放下筷子,微笑着对许氏父女说到:“自在啊,我们有四年多没见面了吧,两个小丫头都长那么大了。”
看老者吃完,许自在才询问道:“师叔,你不是在水木大学任教么?怎么突然转到京杭大学来了?”
老者托了托眼镜,缓缓说到:“没办法啊!有个我无法拒绝的人叫我来京杭大学照看他的孙子。”
“以您的身份地位和本事,华夏国中有这份能耐的人可不多啊,我都想不到有什么了不得的人把孙子送到京杭大学来了。京杭大学虽说在华夏南部是最好的,但首都有几所更好的啊,国外也有不少比京杭更好的。”许自在有些疑惑。
“自在啊,有些人,有些人你们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老者不希望许自在一家掺和进来。
这下,连一旁的双胞胎姐妹都好奇地看着老者,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厉害。许自在对老者的建议不太赞同:“师叔,在这件事上,自在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我们这一派人,不都是相信有些事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的,躲避有时是没用的。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们,我们才好正确应对。”
老者知道这话也对,不过,他还是很犹豫。告诉他们吧,会因为知道一些情况而对一些人有些不同态度,不说吧,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掺和进一些事,那更糟糕。
“这是那个学生的照片,以后如果碰见了,离远一点。”老者拿出了一张照片给许自在。
“是他!”许自在看到照片上的人略吃一惊,“师叔,这人我今天见过。我早该想到的,一般人怎么会有那般旺盛的血气,以及晦气入骨都还活得好好的。”
“晦气入骨?你确定。”老者有些担心,追问道。
“我不会看走眼的,师叔。不过,应该没事的,那孩子的血气之旺盛是常人的十倍有余,顶多碰到一些小麻烦,不会危及生命的。”许自在说到。
一听自己的爸爸说那人来过餐馆,两个小丫头也悄悄地瞟了一眼照片。
“是他啊?真看不出来。”小馨儿喃喃道。
“小馨儿,你也碰到过他么?听爷爷的话,以后碰见他,要离得远远的。”老者叮嘱道。
“知道了,爷爷。那人也没什么特别的,馨儿不会的。”小馨儿说到。
“那就好。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以后,我少不了到你们这来蹭饭的。两个小丫头,可别嫌弃爷爷啊。”老者开玩笑到。
“师叔,既然来到杭城了,就应该住我家啊。这要是让我父亲知道,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啊。”许自在真心挽留到。
“自在啊,师叔一个人习惯了,反正也不远,就在京杭大学的教工宿舍里。”老者说到。
“师叔,你还是来我家吧,难得有机会孝敬孝敬您。”
“别再多说了,还是这样好,我会常来叨扰的。”老人还是很坚定,到门口的时候,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来,回头说到,“对了,你大师伯的孙子传衣也来杭城读书了,好像是在同和大学。”
说完,老者消失在夜幕中。
9月6rì,天气晴。
“啊,头好痛啊。”一大早,李瑞那家伙就开始鬼吼鬼叫起来了。
“别叫了,随叫你们昨晚喝那么多久。忍忍就好了,向周魁学学,不吼不叫,妥妥地还睡着呢。”迟道不得不提醒这厮。
“抱歉!我忘了是在学校了。”李瑞低声说到,“不过,头真的好疼啊。”
“喝些热水,过些时候就会好的,反正上午没什么事,只有下午2点有个新生大会。”斜对角,黄兴的声音传来。
这里说一下,迟道和周魁的床铺靠门这边,李瑞和黄兴则是靠阳台一边,李瑞和迟道在宿舍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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