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头把翠儿轻轻放到床上,洗了一个热毛巾,先为翠儿把嘴角的血擦掉,再擦脸。翠儿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下来。石头用毛巾,轻轻地把她的眼泪拭干,说道,“别哭了,怪我,去晚了!”
翠儿猛地睁起眼睛,看着石头,双手扒开自己的上衣,说道,“别装了,想上我吧?来啊……”
石头看着她,没有说话,扬起手,“啪――”,给了一个响亮的嘴巴,从嘴角又流出了新的血,翠儿看着石头冰冷的脸,又把眼睛闭上了。
石头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高度的白酒,把整个一瓶都倒到一个大的汤碗中,然后找来火机,将酒点着,火焰刚成紫sè,又赶紧拿过个盖子,把火盖灭,端到床边。
“我得把你衣服脱了……”
等了一会儿,从翠儿嘴里挤出两个字,“随便!”
石头小心翼翼地把翠儿的外衣、衬衫脱掉,再把裤子褪下来,身上只留一套内衣――白sè针织的胸罩和白sè的内裤。石头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满身的伤,青一块紫一块,印在洁白、粉嫩的皮肤间,点点如残花,片片如烙印,烙在石头的心口,正在灼烧。
石头捧起一点儿白酒,在两个手掌中间揉了几下,对着翠儿说道,“忍住疼!”
翠儿听到了,没有睁开眼睛,微微点点头。
石头从翠儿的胸下开始揉起,两只手贴到翠儿胸下的皮肤上,非常柔软,好像摁到了豆腐上。石头难以想象,对翠儿,他们怎么忍心下手。石头双掌发力,为翠儿揉搓着淤青,随着对淤青部位的发力,翠儿的身体一震一震,石头知道,一定特别疼,但翠儿一声都不吭,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石头尽量集中jīng力,控制着自己的两只手,甚至控制着自己从手掌传输至翠儿皮肤上的每一点力道。
全身都揉完了,翠儿好像没那么疼了,脸sè好很多。石头收拾东西,准备跟翠儿打招呼,告别,却发现翠已经睡着了,石头走过去,将盖在翠儿腿上的被子往上提,却在提的时候,把翠儿的胸罩刮掉了,不是刮着了,而是从身上刮落到旁边,从身上掉下来了……可能是压在身下不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翠儿自己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了。两片粉团和两点红晕,清晰地显露在石头眼前,石头呆看了片刻,欣赏着翠儿天然雕饰的完美形状,然后猛地从美梦中惊醒似的,赶紧把被子给翠儿盖上,然后直起身,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嘴巴,嘴里还嘟囔一句,“怎么不记打呢!”
……
早上,非常早,石头和王浩还在睡梦当中,突然外面有人“哐哐”砸门。石头被惊醒,王浩也醒了,揉着眼睛下了床,嘴里骂骂咧咧地去开门,“谁他妈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抬头看了一眼钟,“草,才五点半!”
“哐哐哐……”
“谁啊,别砸了,来了!”
王浩打开门,“哐!”又马上关上了,急忙往回跑……
“怎么了?谁?”石头问道。
王浩急忙把自己的裤子套上,又把衣服穿上,刚刚出去的时候就穿了一条齐腿根儿的内裤,边穿边说,“坤哥,坤哥,快起来!嫂子,嫂子……”
石头迷迷糊糊地也没听明白,“嫂子?什么嫂子……”
“哎呀……坤嫂!!”
石头听明白了,一轱辘身从床上爬起来,急忙穿裤子,套衣服,顿时睡意全消!嘴里还嘟囔着,“他怎么来了……”
“谁知道啊,坤哥,太突然了。这大早上的!”
“你出去也不穿上点儿!”
“坤哥,我没合计啊!还好,昨天晚上没裸睡!”
石头穿上衣服,简单把屋子整理整理,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哐哐哐”的砸门声。这回王浩没喊,乖乖地在床边儿上坐着,低着头,抠着手指头,跟大姑娘要出阁似的。
石头把门打开,翠儿正挥拳头还要砸呢,差点儿砸石头脑袋上。石头问,“干啥啊,富婆大小姐,这才几点那?”
“都几点了,你们保安怎么不上班啊?”
“业主女士,请尊重我们一下,保安,也需要休息……”
“……让我进去看看你们里面什么样,听说全都是臭袜子,臭裤头都满天飞,是吗?”
说着,就要往里闯,被石头拦住了,“喂,你干嘛,一个女孩子,闯入两个单身汉的宿舍,不像话吧!”
“哦,对了,刚刚看见一个光着的!”
“……穿裤头啦!?”
“走吧,跟我走!”
“干啥去?”
“逛街!”
拽着石头就往外拉,石头匆忙中把鞋挂脚上,翠儿一回手,“哐!”把门关上。王浩在桌子后面长松了口气,以为董翠儿真的要进来呢。
石头的鞋边踩边走,一直走出了大门,翠儿松手,石头才把鞋提上。“干嘛啊,大小姐,我还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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