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墨!你把我的外套怎么了。。。”
“我正想跟你讲这件事情。你看这里,还有这里。。。”有墨把头伸了过去,把自己头上的破洞给陈韵一一审阅。
“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呀?我说的是我的外套,你把头伸过来干嘛?还有,你昨天没有洗头吗?头很臭耶。。。”
有墨听陈韵一点都不解温柔,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有墨问。
“不知道!”陈韵答。
“我受伤了。。。”
“我知道呀!”
“那你刚才还说不知道!”有墨生气地说。
“你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吗?”现在又轮到陈韵发问了。
“不知道!”有墨嘟起了嘴,看样子非常的不高兴。
“我问你我的外套怎么了,你明白吗?怎么你却给你的头给我看呢!”陈韵也有点生气的说。
“我的头受伤,是不是会流血?”有墨继续。
“是呀,肯定啦,你当我傻瓜。”
“那我穿着你的外套,是不是会弄脏了!”有墨振振有词。
“哦,对哦!”陈韵仿佛是恍然大悟。
“就是这样子了。染上我的血,你的外套,没了。”有墨眉头向上望了望。
“没了!”
“对,没了。。。”
“我的外套没了。。。”陈韵往外一顿。
“对了,没了。。。”
“那可惨了,你知道吗?这是。。。”
“陈韵,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苦呀!”陈韵还没有说完,侍憎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了个泡来了。
“哈!吓死我啦!侍憎,你从哪里出来的?”陈韵看到侍憎,仿佛是见到了魔鬼一样的害怕。
“从我妈的肚子里出来的。。。哈哈哈。。。哦!是你!”侍憎本来是想开怀大笑的,但是,由于看到了有墨这位不速之客,立即就没有了笑容。而且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杀人犯,眼冒着凶光。
“对了,陈韵,我昨天借给你的外套呢?现在还给我好吗?现在天气冷了许多。。。”
“我,我,我。。。没有。。。”陈韵一听侍憎的话,不禁害怕起来了。
“没有什么呀!就是那件白色的外套,我前几天借给你的哦,你别告诉我,你把它给弄掉哦。。。不会的,我们家的陈韵做事这么的谨慎,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意外呢!真是的,我还是多心了。。。快,陈韵乖,现在去给小女子我拿过来。。。”侍憎仿佛是一个老爹爹一样,一直在哄我们家的陈韵姑娘。
“哦。。。不不不。。。我。。。”陈韵看了看侍憎,又指了指有墨,好像有无限的心事塞于喉咙,但是又不敢说出来。
“到底怎么啦,你。。。你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吗?让我看看。。。是不是吃饭的时候让鱼骨头给卡住了呀?”说着,侍憎就往陈韵的喉咙那里靠过去。
“关于外套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还是问有墨师兄吧。他比较清楚。。。”陈韵突然地就把事情搭到了有墨那里。
“妈的,又是你,有墨,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欺负了我们家的陈韵。。。说。。。!!”
侍憎出现了母老虎本性。。。
别笔有话说:收藏,收藏;鲜花,鲜花;贵宾,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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