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变成白色就和我不一样了,呵呵。”说着,这家伙竟然高兴的笑了出来,可见这家伙的神经之麻木。
鼎中的变化依旧在持续着,随着少年的话语,泡在液体中的人竟然开始融化,融化为和鼎中液体一样的粘稠液体,宛如一颗冰糖掉进了滚烫的开水中一般,那人的**以人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着。
最后,竟连那无坚不破的青铜剑和无物可破的深青铠甲也慢慢的缩小着体积(看见没有,这就叫矛盾。),缓缓融化了,就像是鼎中的液体有着万度高温一般。
可是趴在鼎旁的少年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感觉到,一个偌大的金子房间中,除了棉线上火苗还能带来一丝的温意,就是少年的体温了。
好奇的盯着鼎中人的融化,步天心中仅剩的那点恐惧也随着鼎中人的融化,而消失了,只不过他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了,憋不住轻声问道:“怎么会这样?”
说话间,他瞪大眼睛在鼎中寻找了很久,可是那人融化的渣都不剩了,哪里还能被他找到什么,鼎中有的就只是乳白色的液体了。
不一会少年就厌烦了,头一扭,故作不屑的说道:“消失就消失了,干我屁事?”
扭头少年又看到了玉台上摆放规整的锦盒,一怔之后,所有的注意力就被那个朴实无华的锦盒所吸引了,身体也凑了过去。
锦盒乃是木质的,表面平整光滑,没有丝毫的雕饰。虽然步天现在还不搞不清那是什么木头,可是就是梨花木或是檀木之流的,平时看似珍贵,而现在和房间中的无数金砖,还有旁边那口年代至少五百年以上的铜鼎一比,价值就差了许多。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木盒,却被摆在了房间中最显眼,最中央的地方,甚至可以理解,这个房间都是为了这个木盒所建造的。
“那么,这个木盒中到底装的什么呢?”步天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木盒,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看着,少年的注意力不由得被摆放锦盒的玉台所吸引了,又仔细的看了一下玉台,再用手一摸,少年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叫道:“软玉王!”
随后,少年揉了揉眼睛,蹲下身,用一种相亲才有的态度,仔细的查看着半人高,手臂宽的玉台,看了良久之后,步天咽了一口唾液,声音压抑而兴奋的说道:“竟然真是和田玉,上品软玉啊,这么大一块,能值多少钱?多少钱?”
“哈哈哈。”少年蓦然起身,仰天长笑,激动道:“奶奶的,就是抠下来一块,砸死个人都不用赔钱!”
“想不到,老子也有今天啊,这次出去,比尔盖茨那小子都得跟在哥们的屁股后面走。”步天大马金刀的摆了一个姿势,姿态猖獗的说道。
双眼紧盯着玉台不放,眼中满是金光,一会之后,他越看那被摆在玉台上的锦盒,越觉得不顺眼,价值上的差异,让少年看着玉台和锦盒,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一堆人民币上拉了一坨屎,一样的恶心。
步天伸手欲将锦盒拿下来,伸到一半的时候,去又收了回来,口中喃喃道:“有在钱上拉屎的人么?有这么傻的人么?”
忽的,他眼睛一亮,恍然道:“难道里面装的东西更值钱?脑袋大的钻石?还是以前皇帝老子用过的尿盆?”
说到这里,他急不可待的伸手抓住了锦盒的上盖,正要打开的时候,他却又忽的停了下来,口中说道:“可是,里面装的东西如果和青铜鼎中的似的,恶心又不知所谓,怎么办?”
话到此,少年心生退意,可是看着摆放的位置和自身价值好不相称的锦盒,少年有迟疑犹豫了。
“妈的,不管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老婆,逮不住土匪,为了发财,拼一把。”少年沉吟很久,心一横,抬手将锦盒的木盖给打开了。
洞外,天际之上,片片乌云飘过,残月若隐若现。
就在少年打开木盒的同一刻,孤月突然红光大作,映红了半边天空,层层的红色光芒呈波浪状,以孤月为中心波荡二区,宛如火烧连营一般。
片刻,红色倏忽的一收,荡回了残月,全部凝聚在月牙上面,形成了一个如鸟似禽的图案,宛如一只振翅展飞的雄鹰一般,久久不肯散去。
这一刻,所有深夜未眠的人,都有幸看到了这千万年难见的奇景。
(刚好三千,今天就这一章了,不好意思了,也没脸给大家开口要票了……事情不大,大大们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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