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直直直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尽量让这位大叔可以平静下来。
在他看来,火车依然可以乘载每一个人的乡愁和远方。
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方直做为一个倾听者,仅仅只是想让此刻的气氛能更好一点。
安静了一会儿的大叔,却在开口说话了:“其实刘二狗没有完全将当年修江门湖的事告诉你,因为你还年轻不太懂一些事情。”大叔若有所思地,又点起了一根烟,吐出的烟一圈又一圈。
虽然他快60了身体看起来却也很健朗,在他说话时洪亮而又坚定而体现。
方直没有回答什么,还在捏着大叔刚刚递给他的那根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大叔要了火种,点着了手里的那根烟,
第一次像一个成年人那样去抽一根烟,去思考,去悟。没有像社会小青年少不经事那样做作。
大叔被方直的突然行为感到诧异,却又突然懂他的这种行为:一个成年不久的少年为学业,家庭,亦或者爱情的思索。
“年轻人,你也抽烟啊?适可而止啊,你又没什么事。”大叔还是关心道。
“有的,只是你不理解罢了,或许对于大叔你来说并不算什么事。”方直直接回答大叔,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思索,思索中带有一点点忧伤。
方直是一个单亲家庭,从小一直只跟妈妈生活,在生活上一直很独立,所以这种遭遇也成为了他相对其他同龄人显得更加成熟。
成熟就是不轻易向别人透出自己的心声,这是年少的方直身上一直遵守的一点。
虽然大叔刚刚有点愠怒的脸上,也渐渐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不少。
也可以让这件事情在自己的脑海里慢慢烂尾。
绿皮车已经离慈安站有上百公里了,离东鹭也就更近了一些,车窗外的景,也由田野,平原,大山,再到大山,江流,田野。
火车开到四个多小时的时候,那位和江门湖开船老头相差一岁的大叔在叫做南山站的地方下了车,方直只记得这个地方有很多的田野和一片又一片的大山。
在他下车的时候,方直只问了大叔的姓,他姓宁,下车的时候告诉他下次如果在江门湖碰到那位老爷爷可以把碰到他的事告诉他。
方直算是和这位大叔相忘于江湖了。
这在他多年以后会感慨,有很多即使只有一面之缘却素昧平生的人,仅仅可以因为一句话或一件事而去斟酌回味。
然而这些话这些事却又是最富含人生经验的,在他认为,矛盾而又饱满。
。。。。。。
火车经过12小时多的颠簸终于来到了他心驰神往的东鹭市,已经是将近晚上八点,这似乎在他在高考之前曾经梦到过这里。
东鹭市是一座靠海边的半岛城市,地方不是很大,人口也不多,但是教育水平在当地省是很有名的。特别是当地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在历史上兵家必争之地,几处寺楼庙宇名山大川方直已经仰慕已久。
东鹭火车站的标志是“一行白鹭上青天”,建有三层,只是“东鹭站”这三个字比慈安大好多。
站外有很多酒店旅舍可以住宿,店家的一些妇人在一旁主动招揽客人,只是希望自己的主动可以多旅舍多增加一些生意。
方直有几包行李,不太好携带,学校又离的太远,已经是晚上了,所以只能在火车站旁边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在找个住宿的地方先住下。
方直在火车站离旅舍比较近的一家餐馆点了两个菜,要填满一天的饥饿。
“妈,我到东鹭了,你有没有吃饭呢?”
方直已经拨通了妈妈的电话正在电话里跟她讲。
妈妈告诉他那就在旁边找个地方先住下来,等明天再去学校报道。
吃这顿晚饭用了10块钱。方直找了一家看起来老板人还不错的旅舍住了下来,老板要了他20块钱。
这是一间还宽敞的房间,床也很大。,床头还有一部电话,几张裸着身体女的名片。方直没有去翻看这些,洗了个澡,上身裸着躺在床上,看着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的9点。
“叮铃铃。”
不知道已经是晚上的11点半,方直刚才已经累的睡着了,被这嘈杂的电话铃声给吵醒。
方直拿起床头的电话,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哥,需要特殊服务吗?”
方直立马把电话给挂了,吓到他了!
他只是以前只是听过一个出过社会的朋友说火车站的旅舍有特殊服务,但没想到,这种事情现在就经历在他的身上。
被这电话突然吵醒,已经没有了睡意。
没想到的是,电话又“叮铃铃”响起来了,他直接把电话线给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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