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卿,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你还这么幼稚?
其实她不知,一个男人,只有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才最容易做错事,最容易幼稚。
人都有一个通病,在陌生人面前竭力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在最熟悉的人面前,肆无忌惮。
“其实你家的那些事,并不全是我……”
“够了!”
洛云晞真是没有想到,他在用语言侮辱了自己,用行动强·暴了自己之后,居然还有脸提之前做过的那些龌龊事!
萧定卿,你当真是没脸没皮的人吗?你当真觉得这样子伤害我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那一刻,女人的心在慢慢死去。
很多时候,多年培养出来的感情,死去只需要一秒。
“要做,你就快一点,不做,你就马上给我滚!”她指着门口,一字一句不留余地。
萧定卿愣了一下,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无法一次又一次地听到这个‘滚’字。
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有些粗噶:“你确定你现在这样不需要男人?还是你准备我走了之后立马打电话叫萧何过来?”
“你滚你滚你滚!!!”
两个人彻底缠斗在了一起,他想制住她,尽管很生气,却想着她是第一次,肯定会痛;而她只想离他远远的,身体上带来的痛,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心再痛。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她输,被他压着,肆意占有。
其实后来他温柔了,在她不挣扎之后,他就温柔了。
但是再温柔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心已经痛得死掉了。
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后来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在他动作猛烈的时候,她甚至会发出细碎的申银。
那是一种本能,你怎么忍,都还是会有。
洛云晞闭着眼睛,痛苦地想:也许就像他说的,越是想要两清,越是两清不了,不能如愿。
因为从来没想过会在家里发生这样的事,也就没有准备安全套。
萧定卿在最热烈的那一刻,在她耳边沙哑地问:“家里有套吗?”
她没回答,全身热得有些过分,手脚一点也不听话,使不出力气,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缠了上去。
我有多爱你,我身体的每一处都知道。
“云晞……”
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一遍遍在喊自己的名字,那样温柔缠绵,险些让她以为自己是他最深爱的人。
痛欲缠绵之中,分不清现实和梦。
他抱着她,两人一起颤抖,柔体结合得很彻底,心和心,却越来越遥远。
事后,萧定卿抱着半昏迷的人去洗澡,她的下面一塌糊涂,他手指一碰,她就敏感地夹·紧双·腿,轻轻地抽泣。
“很痛?”
洛云晞不说话,即便是刚做完爱,脸色居然也是有些白的。v5qn。
萧定卿盯着她看了很久,直到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他才说:“我会负责。”
他说得很认真,洛云晞也相信,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要他负责,他是真的会负责的。
但是,不需要。
她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脸和眼睛,又用力搓了搓,以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而后才说:“没事,我不需要你负责。”
副看我自。“云晞——”
“萧定卿——”她也叫他的名字,眼底的倔强,是最让他无力的地方,“听清楚,我不需要你负责。”
“可是我们之间有婚约。”
“作废。”
她一点也不留恋,推开了他,自己给自己洗完擦干净,然后裹上了浴巾,站在离他一米多远的地方,看着他说:“我和你之间的婚约作废,明天我就和双方父母说清楚,另外,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请萧总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洛家。”
萧定卿看着她,下颚的线条越来越紧,仿佛是那根拉紧了的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
洛云晞干脆不看他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彼此都不曾束缚对方,你喜欢玩,我就让你去玩,我洛云晞敢对天发誓,我没有欠你萧定卿一分一毫,我从身到心,都对得起你。”
是你对不起我。
以前你总说害怕婚姻,因为那是一座牢房,会困住你。
其实,困得住你的人,又怎么困得住你的心呢?
你说两个人好是好,就是没有了自由。
那个时候我就笑着看你,静静地沉默。
你还说,真不习惯我温柔。
也许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那么,放手。
“你走吧。”
她叫他走,而他也终于不再沉默不言,一掌拍在了水面上,骤然起身,“洛云晞,你在我面前柔弱一点会死么?你一天不倔强会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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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人是不是都这样,一个人的时候觉得两个人有伴,两个人的时候觉得一个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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