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谁呀?”
司机:“阎王爷。”
游客就心领神会地不再多嘴问什么了。
司机却忍不住:“你们那也有吧?”
游客:“有,这年头哪还没有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啊……”
大厅内,新郎黄老八第一圈酒就连着敬了丁局长和乔大队长各三大杯,嘴里说着感谢的话,尤其提到在大鼎如果没有他乔大哥和丁大哥也就没有他黄老八和几个兄弟的今天,更没有他们现在正置身其中举办婚礼的这个国威大酒店以及属于他们金家兄弟的大大小小洗浴、煤窑、建材产业。说着说着感情直线上升,他端着酒杯重新满上还要再敬。
没料到这些拍马屁的好话却不知为何突然惹得乔银忠心里老大不快,他一把按住了他:“老八,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不丧你的兴。可你这张b嘴最好马上给我闭上,才开喝就高啦,啊?!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呀,你人民币和家当挣得多是你用脑袋和苦力换来的,是你们兄弟的能量,全市好几百万人别人咋没你这么牛b?啊?你发财跟我和丁局长有啥鸡x关系?”
压低声音:“欠揍!你他妈注意点场合和影响,整我的人刚走,你又害我是不是?今天人多,领导都来了,别舞舞旋旋的给我丢人现眼明白不?”
“忠哥――”
“去去去!我烦你,滚一边去!”乔银忠没好气摆手。
喜宴上受到莫名其妙羞辱的黄老八一脸尴尬地愣在那里,四周都是大鼎地面上混的头面人物和黑道朋友,其中还有自己的亲哥哥、双方父母及亲属,当着众人的面受到如此奚落,这让平常敢对任何人当街叫板的黄老八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便硬着头皮顶了一句:“忠哥,你咋好赖话听不出来呢?我是夸你和丁大哥呢……”
乔银忠阴冷地盯着他,把酒杯往桌上一墩,用一只粗壮的手指戳着黄老八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我的话你不明白是不?不服气是不?”说完随手抽了黄老八一个耳光。
黄老八“呼”地血往上涌,只感觉脸和脖子都红了,屁股大概也跟着红了,他欲还嘴同乔银忠理论,又知满世界谁都能惹得,唯独眼前这个爹惹不得,可不还口这个面子也栽得太大了。他紧紧闭上眼睛,似乎强忍着什么,没说下去。顿了一会儿,他低声说:“对不起,忠哥!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老八,老八,”丁黎明局长从席间站起来,给他递眼色,“乔队说得对,你赶紧领着新媳妇挨着先给市县领导和娘家客敬敬酒去,我们这敬不敬的都好说,别让人家挑礼就行。”
丁黎明把话题这么一引开,也真是解了黄老八的围。黄老八趁机端着酒杯重新满上酒,啥话没说拉着新娘子奔对面去了。他把酒杯举到市人大副主任李洪军面前:“大舅,您老能来捧外甥的场,外甥真是三生有幸!今后有什么事还请大舅多关照,来来来,大舅,我敬您老三杯!”说罢,他把满杯酒一饮而尽,举着空杯底给对方看。被称为大舅的李洪军则矜持地端起酒杯,举到嘴边只表示了一下没喝。
“大舅”并不老,外表看也就五十一二,他对黄老八没有先敬自己酒而心里不平衡,更对那个“老”字耿耿于怀,又不便当场纠正。
兴致一度受挫的黄老八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牵着新媳妇的手按照官职和辈份大小逐一敬着酒,“各位领导,老少爷们、朋友兄弟们,我们黄家兄弟能干到今天这个份儿上,我老八能娶这么漂亮的媳妇也不容易,全靠在座的各位捧场了,谢谢,谢谢!”
这一提议立即引来一阵起哄声。
黄老八见气氛已被他挑了起来,脸色也好些了。他端起酒杯:
“来,都举杯――干!”
手机响。许多人都去摸自己的腰间,都不是。手机仍响个不停,乔银忠把内袋里的苹果手机拽出来看了一眼,接听。起身走到门口:“啥也不说了,嗯、嗯、嗯,知道了,行,你们看着办,我一会儿就回去。”
黄老八敬了一圈酒回来,乔银忠阴沉着脸坐在酒桌边一言不发,他手下的人不时抬头观察乔银忠的脸色。“忠可还生气啊?”乔银忠不慌不忙的用餐巾纸拭了拭嘴角,举起高脚酒杯:“来,喝酒。”
众人举起酒杯:
“喝酒!”
乔银忠把端起的酒杯靠近鼻子,只是闻了闻,便又放在桌上。随手抽出一支九五至尊烟,身边有人“扑”一声将长长的火苗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替他点燃。他一把拉住黄老八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身边坐下,没说话,把抽了一口的香烟插入他嘴里,又抽出一支九五至尊叼在嘴上,马上又有人“扑”一声替他点燃火机。
黄老八差不多有点懵了,望着乔银忠说:“大哥,刚才那事都怪我,臭嘴。”对于乔银忠这种突然亲近的异常举动和他喜怒无常的性格,黄老八早有领教,只要他不生气,他就放心了。乔银忠一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谁跟谁呀?我跟你说老八,别怪大哥不分场合骂你,你小子哪都好就是脑子缺根弦儿,嘴太臭。不过,也算个能干大事的料儿。记住了,事儿该咋办还咋办,但今后把嘴得给我管严实了,明白不?”
黄老八连连点头:“忠哥,这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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