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薄家的家宴。
“楼先生。”程欢表现的很是客套,毕竟还有季伦在这里。
季伦可是薄枭的人。
“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夫人谈一谈。”楼漠寒淡淡的看了季伦一眼,平静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夫人,你们……”
“没事,我和楼先生许久没见了,他是我的恩人,有事我会叫你的。”程欢一句话封死了季伦的嘴。
当时程欢第一次见薄枭,是楼漠寒带进场,这件事情众所周知,根本毋庸置疑。
“好,我就在旁边,夫人有什么事情吱一声就好。”程欢这么说,季伦也只能退下,大约有二十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
这个距离很是安全,不会打扰到两人谈话,但是程欢有危险,季伦绝对可以第一时间赶到。
“有什么事情?”程欢淡淡的看向楼漠寒。
虽然楼漠寒读对自己说了很多事情,但是从一开始就她就别有目的接近,所以程欢并不是很信任这个人。
“我以为你会先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楼漠寒勾了勾笑,很是随意的坐到一旁的座椅上,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
“这个并不难猜出来,毕竟这场家宴就是你过去通知薄枭的,你肯定和薄家颇有渊源,至于我为什么不先问,因为我问了,你也不一定告诉我。”程欢微微偏头,并没有坐下,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更容易让她观察到楼漠寒的表情。
“聪明,我就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楼漠寒欣赏的看向程欢。
的却,他与薄家的关系很是隐秘,说的更深点,是很羞耻,并不能轻易的公布在太阳底下。
所以即使刚才程欢问,他也一定不会说出来。
现在说,火候还没有到。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们之前我想并没有什么难说口的东西,薄枭的事情你肯定了解一二。”程欢微微眯起了眼睛,除了薄枭以外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是很有信心能应对的。
毕竟薄枭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措手不及的人。
三年前是,三年后也是。
“你想问什么?”楼漠寒淡定的看着程欢,金框眼镜下眸光闪了闪,似乎隐藏着别样的情绪。
“薄枭有没有受过什么精神刺激?”程欢抿了抿嘴,保守的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她现在不是完全信任楼漠寒,不能给楼漠寒透出太多的线索,要是让楼漠寒知道薄枭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嗯……有,跟他的母亲有关,他妈妈死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过,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做事冷漠无情,不近男女欢爱,其实……他在学校的时候青睐过一个女生,跟那个女生走的很近,所有人都认为他们能走上婚礼的殿堂,但是自从他母亲出事以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冷漠的样子。”楼漠寒淡淡的说道,其实他隐去了很多信息。
比如那个女生最后上了自己的床。
这些事情还是后话,抢薄枭的东西是他最乐意做的事情,不管是财产还是女人。
他一定会让薄枭变得一无所有。
“薄枭的父亲和母亲肯定不是出事故死的吧。”程欢拧着眉头,语气极为的笃定。
恐怕出事故这种说法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
薄枭父母意外死亡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我并不知情,程小姐若是想知道的话还是去问薄枭吧,只要你不怕死。”楼漠寒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语气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眼中浮现出丝丝猩红,想是在隐忍着什么。
程欢后退了一步,现在楼漠寒让她想起薄枭发狂的样子。
同时她更加笃定,说不定薄枭父母的死因就是薄枭精神分裂的原罪。
楼漠寒本来转身要走,但是走了几步却突然转过身,猛地靠近程欢,贴近程欢的身体。
“你今天穿的可真……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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