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薄大总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程欢,薄枭就交给你了。”靳斯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挑眉看了一眼程欢,转身暧昧的离去。
靳斯总觉得,薄枭有了程欢之后,整个人气场都变了很多。
靳斯离开之后,若大的病房就只剩下程欢和薄枭两人。
程欢抬手直接拉起了被子,缩在里面整个人都变得不自然。
面红心跳,火烧火燎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过来,扶我上床。”被子外传来薄枭淡淡的声音。
程欢身子一紧,将被子裹得更紧,整个人都恨不得和被子黏在一起。
“嗯?小野猫?你难道是想让我过去?”薄枭微微勾唇,看着耸起的被子不由露出戏谑的笑意。
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小野猫这么容易害羞呢?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那个意思。”程欢赶忙从被子中露出脑袋,极力想要解释着。
但是刚露出头,就发现薄枭直直矗立在她的床边。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程欢突然心中一紧,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说呢?小野猫?”薄枭微勾着唇角,并不着急着对程欢做点什么,他很是欣赏这小女人一脸慌乱无措的样子。
之前的她太过正经,也太为冷淡。
“薄先生还是自重,我要休息了。”程欢故作放松的拧过脑袋。
“女人,给我腾出位置,往旁边睡。”薄枭假装没听见,话音刚落,直接将跨步挤上了床。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程欢被薄枭差点挤到地上去。
病房的床通常很小,所以程欢只能紧拽住薄枭的衣服才能避免掉下去。
薄枭坏意的勾了勾唇角,直接拉着程欢的小手强制性的放在自己的腰上。
“女人,不要乱动,我可是伤员,我这人向来卑鄙,无耻,下流,你要是乱动的话,我可保不住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薄枭窝在程欢的胸上,贪恋的汲取着程欢身上的气息。
单单是闻着,他都会变得疯狂。
体内有一股欲望在慢慢涌动。
靳斯说自己这是一种罕见的生理障碍,程欢正是医自己的药。
“我相信薄先生是个正人君子,在这个时候是不会乱来的。”程欢咬了咬下嘴唇,这句话说出口自己都不信。
“是吗?要想不让我乱来,你自己乖乖的别乱动就好。”薄枭手直接摸着程欢的脑袋,亲昵的玩弄像是恋人之间才会有的动作。
“好。”程欢身子一僵,刻意放慢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缩在薄枭怀中。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也有着致命的诱惑。
所以他们之间除了放纵就是克制。
“女人,你想留在我身边吗?”薄枭突然捧过程欢的脑袋,很是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薄先生要是给我钱的话,我自然可以留在你身边。”程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冷漠的吐出这段话。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未知的,甚至还有可能会变质,她不能放纵,更不能在这段感情中投入的更多。
“女人,你很喜欢钱吗?”薄枭拧了拧眉头。
“不是,钱可以给我想要的自由,自由能让我感觉到快乐,所以,我喜欢钱。”程欢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其实她说这些无非是为了自己的感情找个掩饰罢了。
要不然自己还要用什么借口待在薄枭的身边。
爱情吗?
那么也太过可笑了吧。
“好,明天跟我去公证处,薄氏企业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给你。”薄枭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你……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做?”程欢微微惊愕的看着薄枭。
难道薄枭这是又在试探自己?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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