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现在脑子里还是反应不过来,靳斯干嘛揪着自己问这种羞人的问题。
“小欢欢,你不要害羞,我说过了薄枭不过是有这方面的罕见疾病,你作为患者的家属我必须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你配合我一下就好。”靳斯理了理领带,一本正经的时候还颇有点医生的气质。
程欢瞥了靳斯一眼。
“给我一支烟。”
靳斯挑着眉毛,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摸出一根烟直接递了过去。
现在社会男女平等,没人规定女孩不能抽烟,只是抽烟的女孩比较少见罢了。
烟雾缭绕中,程欢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姿势很多,没有什么固定的姿势,更没有什么平均几次,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而且我怀疑他有性虐待的癖好,在床上他很疯狂,他时长基本每次在一个多小时以上,我这么说靳医生能明白吗?”程欢气都不带喘一口,一口气回答完靳斯所有问题。
猛吸了一口气,吐出淡淡的烟圈。
靳斯愣了一下,一时间消化不完程欢那一大串话。
“疯狂?冒昧问一下大概到什么程度?”靳斯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也是硬着头皮在问,这种事情不管是旁人还是当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尴尬。
“我觉得他可能享受性窒息带来的快感,越是濒临死亡,他就越爽。”程欢猛吸了一口烟,想着都觉得背后泛起一阵凉意。
闻言,靳斯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看来,事情要比他想象中要严重的多。
“怎么?很严重吗?”程欢隐隐感觉这事情不简单。
毕竟薄枭在床上的所作所为几乎像是个疯子,正常人可能在床上会因为兴奋失去理智,但远远不会像薄枭这般失去理智。
“有可能会压抑成双重人格,最严重的后果可能是……神经病。”靳斯抿了抿嘴唇,一脸肃穆的吐出最后四个字。
程欢心中一悸,夹着香烟的手指微顿,倒吸了一口冷气,狠狠的皱着眉头,没有想到薄枭竟然有这种隐疾。
“怎么会这样?是他受过什么打击还是他有什么心里阴影?”程欢猛然想起薄枭对太阳花情有独钟的事情,她总觉得这跟薄枭压抑的性格形成有扯不断的关系。
“这个……总之,一个人积累在身体里的性欲得不到发泄就会行成很严重的后果,既然他只能对你一个有性趣,那就多多摆脱程小姐了,据我推测,他大概以后性欲会越来越旺盛。”靳斯理了理衣襟,径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眉毛上挑,隐藏着坏意的笑容。
程欢脚底都有些发凉,看来薄枭说让她死在床上并非只是一句戏言。
“没有解决的办法吗?”程欢朝着靳斯的背影喊道,烟灰抖落在手上她却浑然不知疼痛。
“我回去研究。”靳斯脚步微顿,扔下一句话就快步离去。
程欢颓废的靠在沙发上,或许靳斯刚才说的不过是敷衍自己的话,薄枭这种情况或许压根就没有办法解决。
“在想什么?”突然传来的声音,冷不丁下了程欢一跳,大片的烟灰落在她的手掌,程欢狼狈的捻灭烟头,慌手乱叫的用纸巾擦拭着。
“蠢女人。”薄枭冷冷看了程欢一眼,直接拽着程欢的手去了二楼。
薄枭冷面拧开水龙头,按着程欢的手直接在冷水底下冲积。
清凉的冷水短暂稀释了那灼热的同感,薄枭一声不吭离开,没一会儿就拿了一支药膏进来。
“手。”薄枭冷淡的吐出一个字。
程欢抿了抿嘴,将手递了过去。
“嘶……”程欢倒吸了一口冷气。
“忍着。”薄枭手指僵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不由的放轻了点。
女人,果然是个麻烦的东西。
“靳斯说你……”
“我都知道。”薄枭直接打断了程欢的话,眉毛死死拧在了一起。
“哦。”程欢垂下眸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自己所有的复仇步骤都被打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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