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有什么烦心事情吗?”季伦关心的问道。
“没,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像是在做梦一般。”程欢摇了摇头,搭腔着糊弄过去。
毕竟季伦是薄枭身边的人,自己也得小心点,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是啊,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总裁应该是真对夫人动心了,我跟在总裁身边真没多年,从未……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特殊过。”季伦感叹的说道。
任谁也想不通,明明就是禁欲高冷人设的总裁,怎么就突然开始留恋人间烟火了?
程欢脸上僵了一下,随后又故作无所谓的笑笑。
薄枭对自己动心?季伦这些话说不定只是无聊的讨好恭维罢了。
助理秘书这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都是一流的。
……
薄枭在民政局等了大半个小时才等到靳斯的车。
“你耽误了我时间。”
薄枭一上车,靳斯就莫名觉的车内温度直线下降。
“薄大总裁,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盯着人民的白衣天使,刚才下了手术室,你可不知道啊,现在的医生忙的跟陀螺一样,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靳斯转头就朝着薄枭大吐苦水,对着薄枭冷脸也只能打苦情牌。
“一个高档私立医院的院长需要亲自下科室做手术吗?”薄枭冷冷挑眉。
靳斯语塞,他就知道薄枭这种不近人情的大冰块绝对不会给自己台阶下。
“我这不是为了体验民情,为了更好建立更好的医疗制度吗?”靳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么拙劣的谎言也就只有他能厚脸皮的说出口。
“别这么多的废话。”薄枭慵懒的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挑眉鄙视的看了一眼靳斯。
“那薄大总裁到是说说现在这个时候找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黑天半夜了,也难得民政局给你加班了。”靳斯轻笑的调侃到,满脸的八卦气息。
有时候薄枭甚至怀疑靳斯这丫的是投错胎了,八卦又毒舌,重要的是啰里啰嗦话还多。
唯一有点男性特点的就是性取向还正常。
“我们结婚了。”薄枭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脸色瞬间阴冷下来。
“你们?结婚?你和谁?燕小蔓?不不不……据我所知你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难道你那个整过容的小野猫?”靳斯捂着嘴满脸的惊讶。
他无论也不敢相信薄枭会和任何才不过三天的女人结婚。
在他眼中,薄枭可不会这么鲁莽。
“整容?嗯?”薄枭眯了眯眼睛,死死皱紧了眉头。
“这……其实你家那只小野猫整张脸都动过,不过看得出来之前底子很好,有可能是出什么意外造成容貌意外损伤,才动刀的,现在脸上动过刀的女孩多了去了,薄大总裁你也没有必要介意。”靳斯拍了拍薄枭的肩膀,故作老成的说道。
“看的出来是什么意外吗?”薄枭皱了皱眉头。
“有可能是火灾,车祸,跳楼……”靳斯摸着下巴列举到。
“掉头,去程欢家。”薄枭直接打断靳斯的话。
车祸,整容……
似乎所有的点都吻合在一起,薄枭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薄枭紧紧握住拳头。
如果他所猜想的都是事实的话,那么程欢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也太危险了。
这是薄枭第一次感到着急,他现在真想一步到家,把程欢拽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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