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松树间,隐约可见一座古老的宅子。宅子位于半山腰上,是一栋两层的木质建筑,外墙被成片的红色蔷薇掩盖着,几乎看不清屋子的原貌,却有别样风情。不大的园子里栽着些许果菜,从他们旺盛的生命来看,这里的主人把它们打理得很好。
位于宅子的二楼,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轻纱漫动,透着午后的慵懒与惬意。精心雕刻的凤床上,躺着一个面色微白的人儿。她似不安稳般的皱着眉头,闭上的眼儿轻轻颤动。一条和沙曼同色系的鹅黄色被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顺长的黑发铺满了整个儿枕头
关门声响起,床上的人儿眼皮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入眼一片轻纱曼舞。花洛楞了楞,继而轻转着头来回巡视:古朴的屏风、女子的梳台、八角圆桌、大木衣柜、样样齐全,甚至西墙上,还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
阵阵花香传来,床头上一束刚摘下的粉红色小花,静静的放在床头,带着淡淡的泥土香味。花洛撑了撑身,拿起一只来嗅了嗅,觉得花儿小巧圆润还蛮可爱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就这么被放在床头?现在看着娇艳,时间一久没有水分滋养,再美的花也会枯萎,花洛心中一阵惋惜。困难的起身,肩胛隐隐作痛。花洛低头一看,吓得瞪大双眼
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看着有丝崩裂的伤口,花洛怒了,就算是救了自己,起码也要给件衣服嘛。就算没有衣服,至少可以把她的那一件还给她啊!这样裸着算怎么回事嘛!!
不得已,花洛只得虚弱的撑着床沿,慢慢挪动,那个看似能装许多衣服的大木柜子,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
等花洛摇晃着,好不容易站在衣柜前,柜子上却锁着一把长条铜锁。花洛懊恼的扒拉着铜锁,扯不动,就用牙咬,咬不动,就用东西敲
一刻钟后,花洛虚脱的跌在地上,死瞪着铜锁。盒子、凳子、发钗等作案工具,散落一地。而铜锁依旧好好的锁在那里。花洛气闷的踹了一下凳子,凳子倒在地上,咕噜的滚到床脚。
门外似乎听见了里边儿的响动,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花洛赤//裸着身子,焦急的盯着窗外。脚步声越来越近,花洛想也没想的,就进入了空间。
四目相对,花洛眨了眨眼,才惊觉自己趴在人家狼肚子上。而此狼,正一爪枕于头下,一爪搭在某人的左胸上,还顺带小心的收着爪子,在上面按了按。
见被自己按下去的柔软,又挺立的弹立起来。黑狼呆愣地望着――呃,眼前一对雪白的‘兔兔’,摩挲着爪中细嫩,却更加无法形容的触感。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感受。
白莹剔透的玲珑娇躯,与柔软的黑****毛,形成对比,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的****
终于发现不对的某洛,蹭地坐起身。想给它两巴掌吧?看着毛毛的狼脸,更加纠结了
黑狼仍然没有从呆愣中清醒过来,当然也不会知道,某人正坐在自己身上。挣扎着‘要不要’的问题只是回味着手中刚才奇怪,却异常美好的触感,x下也不知觉的起了反应。
感受到x下的不断膨胀,花洛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花洛:原来它是公滴~小影:把人家拐回来这么久了,你现在才知道?)
抬起头顺着黑狼的视线看下去,花洛气恼的立刻双手挡住身前的风光,顺带骂上一句:“****”后,消失在空间里。只留下一只瞳孔已深如墨色,全身仰卧,一爪举在空中的‘老黑’,‘努力’的思考着,****是什么品种?
出来后的花洛呆愣的看着眼前,到处是木戌碎片,一切东西都被毁得粉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唯独一张自己留下一朵花儿的床这么一会儿时间就被毁成这样,这是多大的力量?花洛不由的倒退一步,却不小心被地上的碎木戌扎破脚。花洛眉头轻皱,刚想弯腰拔出来,整个儿人就被拦腰抱起,紧紧的,却不乏温柔。
花洛惊恐的回头,撞进一双温怒而焦急的眼眸里,只是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却是一个救过自己,还把自己拔光的丧尸!花洛本能的想要再进入空间,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进空间的能力都没有。难道是因为丧尸刺穿了自己的身体?可是自己并没有变成丧尸,这就说明,能量能够保护自己不受到病毒感染。欣喜的同时,花洛更加奇怪两次受伤的不同之处。莫非是丧尸弄破出现的伤口不容易好?
刺痛袭来,花洛暗骂自己竟然走神。想要抽身,才发现自己被这只丧尸扣坐在怀里,小巧的玉足正被他小心的握在大掌里,细心的挑着木戌。
花洛萌了难道他有意识?
花洛试着跟它沟通道:“你能听懂?”
再接再厉:“你是这里的主人?”
见他不搭理自己,花洛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刚才把一只狼当做人,现在又以为丧尸能听懂人话
看了看自己被困在他怀里,光溜的身子,花洛脸颊再一次绯红:虽然他现在是丧尸,可曾经他也是人
花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被对方稳稳扣紧。花洛尴尬道:“哪个很谢谢你救了我,只是能不能先给我件衣服?”
对方终于抬起了头,眼里却满是挪揄的好笑,还时不时的斜眼上下打量了一遍。花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真的能听懂自己说的话?还有,他那是什么眼神啊!!变成丧尸也记得‘这个’?
在花洛确认它眼里的‘色色’成分时,终于忍无可忍的怒了:全tmd是****
真是够了,黑狼可以****自己,丧尸会对自己温柔花洛淡定的心也开始不淡定了!
烦乱的扭动身子,花洛现在只想好好的一个人呆着,太多的不可思议需要自己慢慢厘清。越堆越多,只会越缠越乱。
那双大手依旧死死却不失温柔的,扣住花洛的蛮腰。花洛脾气也上来了,对着它就是拳打脚踢,心里还念念有词:叫你不给我衣服穿,叫你吃我豆腐
可最后踢着踢着,花洛眼泪已在眼里打转:你是铁做的啊!呜呜疼
一束花递到了自己面前,花洛认得是床头的那束小花。花洛吸吸鼻子,幽怨的瞄了它一眼,还是接了过来。
丧尸见她收下了自己的花,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
“笑得很丑”
“吼”恩。
“放我下来”我没事了
“吼吼”不行
简直是无法沟通嘛,花洛发愁了,这可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这样光着身子给它抱吧想了半天,花洛决定用肢体语言。于是小心的避开锋利的指甲,拉了拉它的手,再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床。然后试着露出友好的笑容,可怜地望着它。
丧尸沉浸在那‘甜美’的笑容里,伸手一遍又一遍地抚着花洛轻灵的眼眸。就在花洛决定放弃与它沟通的时候,它温柔的把花洛放在床上,再用指甲小心的挑起被子一角,盖在她身上。
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于一个有着锋利双手,和两米高有着怪力的丧尸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而它却是这样的熟练,这样的温柔呵护,花洛真的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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