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见到了二愣子和二狗子在站岗,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大狗子正从外面进来。想不到,他们依旧坚持着我们从小的习惯,大家一起闻鸡起舞,一起偷鸡摸狗,一起偷看女人,一起长大,当然,也一起习武。
我对他们三人点点头,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他们三人也都同时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兄弟之情。可惜,白猴子长大后就拜我伯伯为师,学经商,大家很久没一起聚聚了,现在,不知道他是生还是死,虽然是他去南京城搬救兵,按说,他应该活着,可是,为什么我派人在南京城内到处打听都没听到他的消息,而且,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唉~!”想到这,我叹了口气,刚刚兴起的兴头也就没了,就在屋檐下坐着。
“傲天少爷,怎么了?”大狗子关心的问。
“不知道白猴子怎么样了?”
三人都不做声了,都默默地陪我坐下,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算了,二愣子,来,陪我练练‘牛犄角’。”我努力的打起精神,站起来道。
“好!”二愣子平时话不多,显得有些严肃,可他也是有感情的,所以,他也想找个什么东西发泄发泄,这次,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牛犄角’是我们这的一种男女老幼都很喜爱的竞技活动,和摔跤有些相似,唯一的不同点就是不能动脚去绊倒对方,所以,拼的是力气和毅力还有手法上的技巧以及腰部力量。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相互间太熟悉了,特别是武艺方面。可今天,这场‘牛犄角’却成为最难也是用时最长的一场角逐,这不,天都亮了,我俩还在草坪上角逐着。
我俩头对着头,用力顶着,双手互相掐住对方的手臂,身子弓着,站稳马步,眼睛紧盯着对方,都希望从对方神色中看出机会。整个山寨,如今就只有二愣子在牛犄角上能和我一搏了,因为我俩都是天生神力,而且由于二愣子性情耿直,所以他从不让我,这样的真实竞技才有意思。
我俩都有些后继无力了,根本就没有最初的那种试探和手法上的变换,现在拼的是毅力,也都在集结着最后一点力气,好给对方最后一击。
到底是我先发动了:猛然用力紧抓他的双臂,然后向我一拉,同时,我身体借着拉力一个翻身,哪知,二愣子早就熟悉我这一招,立即随我而动,也是一个翻身,可惜,接下来他就没准备了。我俩几乎是同时站稳,可我毕竟有主动权在手,刚一站稳,立即右脚向他岔开的双脚中心处伸去,同时,腰部用力向左边一摆,二愣子刚一犹豫,想借我向他伸脚而站立不稳时摔倒我,可惜,他始终慢了半拍,被我一个偷袭成功,很直接也很干脆的就躺在地上。
“哈哈!到底是老子赢了。”我擦了下脸上的汗水,伸手拉他起来。
一旁的大狗子和二狗子立即就端着脸盆和帕子上来递给我俩。
“我是很久没练了,等我多练几次,一定赢回来。”
“好!我等着。哈哈!!!”我笑的很得意,也很猖狂。
“笑么子笑,大清早不陪你堂客睡觉,却像个癞蛤蟆一样的怪笑,不成体统。”阿妈从屋里走出来,刚好看见我猖狂无比的笑,没好气的骂道。
“阿妈,没事,我笑着玩。”
“笑着玩?”阿妈刚要继续训导我,陈灵出现了,只见她红着脸把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阿妈,阿妈立即把注意力放在这块手帕上了,当着我面打开手帕,一个红色的不规则的多边体出现在大家视线面前,陈灵脸红的跟苹果一样,阿妈却笑的比我刚才还要猖狂:“好,好,好,小灵啊,你辛苦了,来,这是阿妈和阿爹给你的礼物,你可要努力给我向家多生几个男娃。”
只见阿妈像吃了蜜桃似的,笑的很贼很贼,不过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对玉手镯和一个玉簪子,亲自帮陈灵戴上(手帕上的东西表明她是圣洁之身嫁过来的,而阿妈给她的东西也是有讲究的,玉手镯表示对她的鼓励,指生儿育女方面,那个玉簪子表示承认她在本族中的地位。),陈灵羞的只能点头了。等一切都戴好后,她和她的四个丫鬟拉着阿妈立即跑了,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去做家务了,因为按风俗,媳妇正式过门(洞房后算正式过门)后的头三天,必须亲自做家务,以表示自己是个孝顺公婆、持家有道的好女人。当然,像陈灵这样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小姐,也是允许丫鬟帮忙的。不过从今天起,陈灵就非重大节日,就不能戴以前那些只有姑娘才能戴的头饰了,而是用彩帕来代替,等她有宝宝后,就只能戴青帕了,这就是风俗。
见我有些不好意思,二愣子拍了拍我肩膀,我以为他在安慰我,哪知,他却对我说:“想找地洞么?”
“滚!”
就在这个时候,酒鬼从外面进来,一进来就说要喝喜酒,不过更吸引我们注意力的是他身后的人――白猴子。
白猴子很会爬树,像个猴子,而且他天生就长的很白净,所以大家就叫他白猴子,他因为是被伯伯从外面抱回来的,虽然是汉族人,但我们都当他是本族人,他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而他的名字还是春贵伯伯取的:张家辉。
“兄弟,你回来了?”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么好事都让我碰上了,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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