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想来道歉,想来看看妈而已。”肖哥缓和着语气说道。
铃姐冷笑道:“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肖正国,你也很大牌嘛!好啊!你想道歉嘛,你跪下啊!跪啊!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道歉的!”,边说边用手指着地上,用眼睛狠狠地瞪着肖哥。
“是不是我跪下诚恳的道歉,你就会原谅我。”肖哥满怀期望地说,温柔地看着铃姐。
铃姐气得胸脯已经不断地起伏,气息无比紊乱,心脏剧烈地跳动,面红耳赤地说:“你先跪,跪了再说!”。
肖哥抿了抿唇,紧紧地握了握拳,站在那里看着铃姐。
铃姐继续笑着说:“怎么样,肖正国,跪不下去吧!算了吧,别再丢人了。回去吧,我们不稀罕你来!真的不稀罕!”,说完后便转身朝妖精走去。
突然,“扑通”一声跪,铃姐听到这声音,立马转过身去看着跪在地上的肖哥。只见他温柔地微笑着,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白铃,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背叛你,不该伤害你,不该骗你,更不该牵扯家人,你能原谅我吗?我们……能不能重新来过?”,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铃姐看到肖哥真的跪了下来,心不知所味,其实自己从未想过真正要他跪下,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原以为,看到他跪下后,自己会解气,心里会有报复的快感。
但是,看到这样,自己的心还是会疼,会难受。
铃姐又哭又笑地退后了几步,真的没想到,肖正国也有这样的一天,也会厚颜无耻到这个程度。
心不断地犹豫着,眼前浮现了那两个**的身体,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如果那天没发现,也许到现在,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眼前又看到妈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就是因为他,不是他做那些事,别人会来抢那个烂石头吗?不是他把石头掉包了,妈会死得那么惨吗?从高空掉下来,该有多疼啊!
铃姐想到这里,用力地握紧拳头,慢慢地朝肖哥走了过去。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盯着两人,心里都在猜测着铃姐会怎样回应。
铃姐用力一挥拳,拳打在肖哥的脸上,狠绝地说道:“这一拳,是你欠我的,因为你的背叛!”;然后,又挥了一拳,打在同一个地方,继续说道:“这一拳,是你欠我的,因为你害了我母亲的性命!”;接着,还是挥了一拳,仍旧打在同一个地方,狠狠地说:“这一拳,是你欠我的,因为你毁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三拳过后,你我从今以后再无拖欠,我原谅你了,再也不恨你,再也不讨厌,再也不生你的气,因为我们将会是生生世世永远的陌生人!”。
大家都呆站在那,看着这样的铃姐,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肖哥紧握着拳头站了起来,愤怒地说:“好!我会记得你的这三拳,我会记住你的这段话!再见了,从此的陌路人!”,说完后便朝前走了,与铃姐擦身而过,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把那模样深深地印入自己的脑海里,也许以后再也不能见面了。
可是,她终究没有再看自己一眼,一阵难以言喻的感情涌起,让肖哥把目光转移到她身后的那棵树,突然觉得它真的很碍眼,便挥拳用力地打在了那棵树上后继续向前走。
铃姐头也不回地站在那,听着那声响后,整个人颤抖着,慢慢地闭上眼睛,那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坠落。
再见了,我的爱情。
司徒正翔狠狠地看了一眼铃姐后,便快步追上肖哥,两人一同离开了。
铃姐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真的好疼,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只是觉得疼,用左手捂住已经打疼的右手。
妖精终于忍不住,搂住了铃姐,边按摩着已红肿的手边柔声说:“白铃,够了,我们进房间吧!”,硬是把她带走了。
皓然的眼眶红了,其实在这里,最难受的人应该是自己吧!看到父母变成这个样子,最疼惜自己的外婆也不在了,敏希也在别人的怀里被小心的呵护,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好落寞,紧紧地握住拳头,用力地瞪大着眼睛,不想让眼泪落下。
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泪水,立马转身背对着所有人。
晓旭早就发现皓然的悲伤,无声无息地把他拉到没有人的地方,紧紧地抱住他说:“不要再强忍着,这里没有别人,发泄出来吧!我不看你,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
终于,皓然卸下了所有的坚强,如孩子般在晓旭的怀里挥洒着泪水。
paul对着紫霖锐使了个眼色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紫霖锐走到师父的身边,轻声细语地说:“师父,能借一步说话吗?”。
师父点点头,便跟着紫霖锐朝paul离开的方向走去。
整个院子就剩下敏希、灏凌已经林警官三人面面相觑。
林警官也知道自己不能多呆,便轻轻拍了拍敏希的肩膀后转身离开了。
敏希抱住了灏凌难过地问:“灏凌,我看得出,铃姐和肖哥明明还是相爱,为什么会弄到如此地步。”。
灏凌也回抱着敏希轻轻地叹了口气,爱情真是个难懂的东西。
肖哥当天就和司徒正翔坐着直升机,回到了易思普的别墅中。他第一时间跑到酒窖,拿出了几瓶烈酒放在吧台上,打开着一瓶,装满一杯后,忿然地一饮而下,继续倒酒、仰头喝着,不断地重复,到后来觉得太烦人,干脆砸碎了杯子,直接用瓶子灌下去。
司徒正翔一脸痛心地看着自己借酒消愁的弟弟,也许本是同源体,多少能感觉到那颗心的感觉,无奈地摇着头,伸手按住了酒瓶说:“为了一个女人,值得这样灌自己?”。
肖哥推开司徒正翔的手,悲然地说:“如果是我哥,就陪我喝!”。
“好!今天,作为哥哥的我就舍命陪弟弟!”司徒正翔豪气地说着,从肖哥的手中接过那瓶酒,直接喝了一大口,还冷不防地打了嗝。
肖哥指着司徒正翔捧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司徒正翔也跟着爽朗地哈哈大笑。
两人就这样灌着酒,醉醺醺的肖哥怒吼:“紫宸逸琳、白铃,你有什么了不起!我……巫子毅,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就如衣服!要你拽!我就要毁了你……毁了你所爱的世界!毁了你所有珍视的人……你以为……你逃得了……我要让你……像我现在这样……坠入无尽绝望的……地狱!”,说完后便大字躺在地上。
“说的好!”微醉的司徒正翔喊道,抚掌大笑地走到肖哥的身边,也躺了下来。
两人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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