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的骄傲,理解他的坚持。
而他,同样了解我。
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改变,不是么?
看着吉尔伽美什,我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扬起了唇角。
能够再重新见到你,真得太好了呢……
吉尔伽美什。
“即使变换了形式,属于本王的东西,即使没有用也始终都是属于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就想把他们拿走的人,本王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火榴石的眼似乎意有所指的扫了我一眼,不过语气还是那熟悉异常的倨傲,“不过,这个时代似乎也挺有趣的样子。”
“嗯?”
我有点诧异的看向了他,“我没听错吧?你觉得这个时代很有趣?”
说真的,这个感觉似乎有点不太符合他的一贯“讨厌人类”的论调呢。
“无法挽救的丑恶,但是就是这样才显出其中所蕴含的矛盾。不过随便怎样也好。本王所关心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中有没有值得加入到收藏之中去的宝物。”
双手环胸站在花坛前面靠近公园中心的地方,某个人如此大言不惭道。
“是哦是哦,那么祝愿你早点找到了。”
我随口敷衍着,然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向着这里飞来,于是随即站起了身,“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是参战Servant倒是真有些麻烦呢。除非必要,就算是和Berserker再正面干上一架我也不想和你对上。”
“你这是在说本王不配当你的对手么?”
左眼因为某个家伙的怒气而瞬间抽疼了一下——啊啊说起来,这种疼痛感觉还真是有种怀念的味道啊……
“拜托!在乌鲁克我都和你打了多少次了?”
站到了他的身边,我忍不住再次翻了个白眼,“你的天之锁简直就是作弊!自取其辱的事情我可不想去做!”
{Lancer,你到底在做什么?!}
脑海中传来了凯奈斯的斥责声,而我则是皱起了眉:“只是见面的寒酸而已,我没有透露任何相关的资料。”
{那你为什么不战斗?}
“……”
我沉默了一下——确实,身为Servant的职责就是战斗,但是……要我和吉尔伽美什战斗么?!
{怎么?没话说了么?}
“今天他的战斗能力你应该也看过了不是么?我和他这种类型的英灵战斗没有胜算。”
大致猜出了凯奈斯打的是什么主意的我下意识的拒绝。
{Lancer,我以令咒命令你,杀死Archer!}
在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响起的瞬间,我僵住哪里身体,思维一片空白。
令咒。
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的命令。
无论是多么了不起的英灵都不可能违抗令咒,而即使是有着极高对魔力Css的Saber,在对魔力等级为A的情况下,最多只能做到和令咒相抗衡。
而我的对魔力等级,只有B。
所以此刻的我,已经没有自由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发出警告:“吉尔,闪开!”
银色的长枪出现在手中,在某个人微带诧异的目光中刺向了他的心脏。
被令咒束缚了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个人所有。
只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冷酷无情的机器而已。
作为英灵而磨练出的所有技艺和能力,与我个人信仰无关被随意驱使,只用来执行Master至高无上的命令。
“快让开啊!”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银枪刺破了他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左肋——不过还好因为之前的一声提示,他避开了要害。
血花飞溅。
作为英灵而流出的血,在脱离了身体之后就化成了魔法粒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剩下狰狞的伤口在我眼前晃动。
“可恶!你快走!”
集中了意识试图从侵蚀了身体的魔力中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是效果仅仅只表现出了延缓了攻击的架势,好让某个人有可以逃脱的空隙,“快用王财里面的宝具离开!我被Master用了令咒!”
然后,那捂住了胸口伤口的人,在一阵金色的闪光中,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再然后,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我看向了手中的银枪,枪尖依旧闪亮,似乎完全看不出来,上面时候还残留着某个人的血。
“可恶!!!”
仿佛枪会烫手一样的立刻将它收回了印记之中,我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身边的花坛之上――然后,花岗岩的花坛一角,崩溃了,“可恶可恶可恶啊啊啊啊!!!!!”
虽然说我的突然发难是原因之一。
但是吉尔伽美什对我没有任何的防范才是他受伤的最重要的原因。
也就是说,他是因为信任我,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但是,就是因为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了这一点,我才更加的无法释怀。
“可恶!Alchemy!”
越想越郁闷的我,直接一拳砸在了地面上,随后甩手就是一道风刃,将赶到了我身边负责监控的使魔一刀两段,“凯奈斯!!我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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