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张把和政变的相关后续剧情都交代一下
某个龙套角色下台一鞠躬,兰斯身份提升,某个人的“玩具”地位确定=.=|||
好吧,接下来,让我们期待河蟹横行的欢乐古苏美卷(大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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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伽!】
【……】
【阿伽,请等一下。】
【喀什纳布托大人,请问您在叫谁?】
【阿伽你……】
【大人,我的名字是“兰斯达鲁布伽”,只是乌鲁克安努神殿的一名准神官而已。】
【你就那么恨你的父亲么?阿伽,你明明知道,那个时候你的父亲只能作出那样的……】
【我明白,从一开始就明白。】
【那你为何……】
【因为知道,所以此刻我才会在乌鲁克。不过除此以外,我和基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阿伽……】
【再重复一遍,喀什纳布托大人,我的名字是“兰斯达鲁布伽”,并非“阿伽”。现在的阿伽,应该还好好的留在基什,当他的恩。】
【……】
【告辞,傍晚风大,还请大人多保重身体。】
、
在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城镇死角中,极为迅速的将身上破损的衣袍换好,再丢掉脸上的面具——至于武器早在被抓捕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兰斯在转瞬之间就恢复了他作为一名神殿神官所必须的仪装。
事实上,被抓住然后押送到了恩的面前的时候,在脸上的面具即将被取下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他真得差点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即将付之东流。
但是一只呼啸而过的箭矢,让意欲取下他面具的人迅速的闪避到了一边,而紧接下来的误以为是“刺杀”的混乱还有手上莫名其妙消失的枷锁也让他的担忧尽数而去。
即使有着面具的遮掩,他也看到了在远处的城墙上,那卓然挺立的持弓身姿。
那是,他在打开了宁孙大人托付给他的泥板之后,遵照里面的指示解除了封印之后所召唤出来的,属于“神的恩赐”——恩奇都大人。
同时,也是在他人生最灰暗时,唯一一个对他好,让他决意活下去面对一切困难的人。
即使对于那位大人而言,自己的存在如此的微不足道。
【异空之锁,炎之制阀。】
兰斯还记得刻在那块泥板之上的,这仿若预言一样的词句。
吉尔伽美什,在苏美语中,是蕴含着“烈焰”之意。
他比谁都了解那一位的才智,也比谁都认同那一位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她的决意,那么就算是要他死也无所谓。
所以今天晚上,虽然她曾经叮嘱过自己不要参与,但是在他收到了喀什纳布托可能有问题的消息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安危——这也是他会亲自到场的原因。
回忆起了那个大笑着转身,去追逐那急速离开的身影的恩,兰斯扯出了一抹苦笑。
这应该算是第二次被她所救了吧?
似乎在她面前,自己总是那样的狼狈。
真得,有点不甘心呢……
呼出了一口气之后,兰斯缓步走出了死角,往混乱的延伸到了城外的战斗痕迹那里看了一眼之后,毅然的融入进了城镇内混乱的人群中。
作为曾经的王族继承人,身为上位者要拥有什么样子的气量还有心思他都很清楚。
所谓的天生上位者,应该就是像现任的乌鲁克的恩那样的存在。
所以,也无比明白自己有多么不适合成为一名王者。
但是就算是那样,在自己的父亲决定让自己代替自己的弟弟成为质子送往乌鲁克的时候,他还是有过怨恨的。
直到遇到了她,得到了那柄青铜匕首——单纯的,只是因为他是他而承认了他。
十年的岁月流逝,属于故乡的记忆早就成为了只在梦中出现的往事。
现在的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从心里爱着这个相当于他第二故乡的城邦。
而且,他相信以她的善良还有才智,一定是可以让乌鲁克的民众重新得到安宁的生活的。
只要她没有事,不管她作出什么样子的决定,那么自己就一定会支持到底的。
不过此刻,他还有一个必须要去见的人。
他知道那个人是真切的期望他能重得往日的荣光。
但是……
就如同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他的名字,是“兰斯达鲁布伽”而非“阿伽”。
所以注定了,他要辜负于这位长者的期待了。
这就是……
所谓的,命运……么?
、
站在高高的神庙上,喀什纳布托注视着城镇的西边燃起的熊熊烈火,安静的开始着自己的回忆。
回忆着初见那一位时的情景。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背景也是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城邦。
那个人的名讳,他从来都只是保持着缄默,然后在心底虔诚膜拜着……
属于基什的,征服了埃兰(天音:埃兰(Em),在今天伊朗的西南部,波斯湾北部。)的王者——恩美巴格拉西(天音:恩美巴格拉西(Enmebaragesi),基什第一早王朝的倒数第二名恩,为基什王阿伽(Agha)之父。)。
那个时候的地点也是在神殿,不过却是在埃兰的西马什(Simash)的中心神殿之上。
那个人就那样站在神殿的高高台阶的顶端,注视着燃烧着熊熊烈焰的西马什城邦。
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作为新任的随行官跟随在那名王者身边的,然后就那么突兀的,那个人背对着他开口道。
【喀什纳布托,我的孩子,你说取名叫‘阿伽’如何?】
Agha,“无碍”,又或者该说是“极碍”。
拥有着双面之意的词按照常理来说是不会被列为恩之名的候选名单之中的。
然后他想自己似乎应该说些什么。
但是“恩美巴格拉西大人”这几个字,还含在口中的时候,就因为那个人突然转过身来看向自己的举动而中断掉了。
【如果我有孩子的话,我一定要叫他‘阿伽’。】
那天的夕阳之下,那位大人的声音,喀什纳布托想他应该会记得一辈子。
【矛盾的结合体,当初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曾经这样的预言着。原本我并不相信,但是此刻看来却是意外的贴切。】
仿佛厌倦了什么一样,那个人微微扯起了一边的唇角,【毕竟,要在那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话,只有双面的性格才是最适合他的选择吧?】
那个时候,说着这样的话的大人,是否就已经预见了自己会在之后的战役中败北而被乌鲁克的杜姆扎德(天音:杜姆扎德(Dumuzid),和恩美巴格拉西同时代的,乌鲁克的恩。)所俘虏的下场?
现在已经无从知晓了。
但是,当初那位大人对自己所说的话,却是那样深刻的记忆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喀什纳布托,如果可以的话,帮我照顾一下那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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