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摊手,这下大家都知道史诗中的那个“神妓”到底是谁了吧?
古苏美的确存在着神妓,而且也有男有女——不过女性远远高于男性的数量。而且,作为神妓的人,身份其实都蛮高贵的。
远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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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宁孙的美酒酒劲很大是事实。
——不过,我的这种半杯就倒的酒量……也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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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所谓的信仰神就这么点能耐么?亏我还比较期待。”
收回银枪,我打了个呵欠,然后捡起了一边的小树枝戳了戳地上的某团不明生物,“喂,还活着么?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被你打成那个样子,就算活着也要有一段时间的休养才能复原吧?”
宁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叹气,“该说果然不愧是负责战斗任务的守护者么?虽然这里的某人本身就很肉脚也是原因之一。”
“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家伙‘战争女神’的名号应该不是虚名吧?”
我顶着一脑袋的黑线看着宁孙就那样大喇喇的直接在空间中开了个口子,然后将无法动弹的伊什妲尔丢进了进去,“你把她丢去什么地方了?”
“反正是星幽界的公共空间,至于是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怎么……很失望么?”
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的无辜,宁孙叹了一口气,“我都说过不要把主管文职的我们和你们守护者混为一谈了啊……亏我之前还提醒你要手下留情。这下奥图那个家伙大概要心疼上很久了。”
“我只是觉得乱丢大型不可燃垃圾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压了压额角爆出来的青筋,我决定暂时先无视掉心里那种怪异的熟悉感,“而且,你那种提醒谁听得懂啊!”
【就算是变成冰,水的本质还是水。】
这句话我是在没花什么力气就把伊什妲尔揍倒之后才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的。
真是的,文字游戏很好玩么?
“反正我有提示不是么?”
眨了眨眼,宁孙撇清了关系,“反正接下来要头疼的人是奥图不是我。话说回来,伊什妲尔为什么会找上你啊?”
“大概是因为我之前和奥图见过面的关系吧……”
结合起某个人一见面就指责的罪名,我也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信仰神都是这么弱的话,怎么没发生人类弑神的事情的?”
“拜托,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特殊么?”
宁孙立刻翻给了我一个白眼,“要知道信仰神都是带着神威的,除了自然神之外,就算是带着信仰神血统的混血儿,在神威面前实力连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你当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因为是‘守护者’的身份所以完全对神威没感觉么?”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说法。”
搔了搔下巴,我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信仰神对人类有着先天性的优势了?但是这种优势对于我来说等同于无?”
“嗯,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你可不要认为所有的信仰神都像伊什妲尔这样肉脚就好了,毕竟这个家伙只不过是挂着个战争女神的虚名罢了。”
宁孙环视了一下四周,“你和她的战斗结束的还是蛮快的,对环境没有破坏多少,这样修复起来也容易。”
“你还兼职清洁工么?”
我有些好笑的斜瞥了她一眼。
“没办法,信仰神还有自然神之间的战斗会破坏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平衡,所以再不乐意我也只能做就是了。不过大部分还是由乌特那个家伙负责的。”
挥了挥手,宁孙的身上散发出了一阵强烈的魔力波动,然后似乎从周围的环境中抽走了一些什么东西的样子,“当然,人类之间的战争就和我们无关了,因为完全没有妨碍。”
“妨碍什么?”
直觉告诉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在内。
“没什么,小问题罢了。”
不过宁孙显然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转而对着我笑道,“话说回来,现在搅局的家伙也修理晚完了,你要不要过来喝两杯?”
“喝……两杯?”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酒么?”
“当然了,而且是我的独家配方哦!绝对的美味。”
宁孙拍了拍我的肩膀,“酒可是个好东西啊。”
“……我能拒绝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宁孙的笑脸,我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蹿脑门。
“你是不是成年人啊?走了走了!我可是很难得才邀请别人喝我的独家美酒的。你这样拒绝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完全无视了我的挣扎,宁孙就那样拖着我向着乌鲁克城的方向走走走。
“喂我说!放手啊!我自己能走!”
“才不要,一放手你肯定溜,像我这样的弱女子到时候一定逮不到你!”
“能倒拖着我走的你到底哪里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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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里,暗灰色的云絮点缀其中。银白色的圆月高悬在天空中,淡淡的月华投射下来,让云絮的边角有了渐渐染白的色彩。碎钻石一样的明星静静地嵌在夜空里,闪动着亘古不变的光芒。
和天地那几乎亘古不变的永恒比起来,不管怎么想,人类的存在都异常的渺小。
“在看什么呢?”
离开没多久之后,宁孙就单手托着几个酒坛还有一盘水果跑到了我的身边。
“星空。我喜欢看星空。”
倒卧在乌鲁克宫殿的屋顶之上,我凝视着头顶的星空,轻轻道,“只要看着,就觉得心情非常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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