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特,伪神父KO。
话说回来我对这对组合真得蛮没爱的——太不符合我的审美观了==
话说Fate其实就是这么沉重的让人感觉到窒息的残酷战争,死人才是正常的事情,我能拖到现在才动手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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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联手吗,小姐?双方都是最后一人,在此互相杀戮可不是得策啊!】
【协手我没有异议。但我们并非同伴,最后还是得互相争斗。无法安心地把后背交付给你。】
【不必担心。我的任务只是杀死那个男人。之后的事就交给你了,如何处理亡骸与我无关。】
【好吧,我相信你。我叫巴泽特。魔术协会派遣来的魔术师。你是……】
【言峰。言峰绮礼。】
——之后,就是战斗之后,森林的篝火边,分享属于英雄的故事和交谈。
【你所说的故事我倒并不熟悉。记住的大概只剩名字。虽然当成是睡前的闲话也无所谓,不过你想说的正题在别处吧?】
【……】
【大概,你对少年的行动感到恐惧吧?即使成长到现在,也对他的决定感到害怕?】
【也不是害怕、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荣光还是短命,你想知道他更注重哪一边吗?这个……就刚才听你说的来看,我想他哪个都不放在心上。】
【哪个都不放在心上?他不是听了预言之后才决心成为战士的么?】
【不,少年听了预言后未曾斟酌就跑走了吧?那么,少年恐怕早就知道这个预言了。自己的生存方式一定就是这样——这份确信自生来就存于心中,并非遵从德鲁伊的预言。】
【真是的。这个传说我都读过好多遍了,却连这一点都没注意到。传说中的少年,和你、似乎有些相似。】
【真失礼。我可不会那么没大脑。】
【咦!】
【怎么?有异议么?】
【不,是我失言了。我想说的是生存方式。少年对自己的人生早有确信,而你也一样吧。】
【哦?确信是指什么?】
【不需要任何人的想法。你有着仅靠自己一人也能存活到最后的觉悟。其实根本用不着和我联手。只是为了提高效率才找上我的吧?】
【真是个喜欢自寻烦恼的家伙啊。快点睡吧,一个半小时后交换。】
、
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巴泽特握紧了拳头。
以往曾经携手战斗的经历对话犹然在耳,但是那一夜左臂撕心裂肺的疼痛却让那情景蒙上了一层阴霾。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包括了心理上的疼痛——那种名为“背叛”的痛楚。
即使知道那是随意交付于对方以信任的自己的错,但是……此刻依旧会感觉到难受和愤怒。
但是,尽管如此,依旧是在返回魔术协会交出报告后,决定了重新返回到这片充满了纷争的土地之上。
巴泽特知道,自己只是为了寻找一个答案。
“为什么?”
对着眼前周身缠绕着不祥气息的人,她出声。
感受不到魔力波动的身躯——半敞开的衣服,在心脏的位置有缠绕着黑暗污浊的漆黑印记。
可以感觉到那仿佛是流着生命沙漏的最后残沙一般,微弱的火炎。
连心跳的声音都感觉不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没剩余的残命。
这不是猜测,而是断定。
言峰绮礼,很快就会死亡。
“别问我这种早就明白的事情,好吗?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它’诞生而已。”
“什么啊!它又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可能办到!”
反射性的反驳。
所谓的“诞生”,是只有拥有生命形式的东西才会具有的动词。
但是眼前从孔洞中源源不断宣泄出来的,只有仿佛凝固一样的死物一样的感觉。
“当然。我既无法干涉、也没有干涉的打算。但我不是说过吗?我要为诞生之物献上祝福。眼看它即将出生。那么,我从想要阻止它诞生的敌人手里,保护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当真么言峰?你那副即将死去的身躯能做到什么?假如,如你所愿,它真的出到外面来好了,那么你也……”
“你也一样吧。你是要来消灭它,而我是来守护它。但是,不管达成那一个目的,皆无人能够得到结果。你们的话,是即使知道这点,还是来到了此处——无意义的争斗。从这点来说,此刻的大家都已经失去理智了吧。”
“请不要弄错了,言峰。”
双拳相互交击,其上的皮质手套发出了摩擦的响动,“我来,不是为了阻止,而是为了歼灭已经被裁定为‘异端’的你。”
“啊,是这样么?”
男人仿佛不在意的举起了手。
强烈的危机感,让巴泽特几乎是反射性的从自己所站立的地方跳开。
“啪!”
看着刚刚站立的地方,传来了地面燃烧起来的声音。
而让那块地面冒出声音的是,从池子延伸出来的黑泥……彷佛是黑色的绒毯。
泥像鞭一样打过来,迎击接近言峰的巴泽特,就这样子在大地留下可怕的痕迹。
“!”
这是什么!
即使躲过了,但是巴泽特依旧因为那泥所带着的恶意感觉而感到全身止不住的战栗。
“忘了说,你已经在我的射程范围之内。再加上这个对生物很敏感——所以不要随便跑来跑去,一不小心就会死。”
言峰如此解释着,然后再次扬起了手。
“呼!”
闪过袭击自己的黑泥,巴泽特为之气结。
说什么一不小心就会死,这个浑蛋不是充满杀气的在攻击自己吗!
注意池子的调整态势——和言峰的距离依然不变。
这个十公尺对他而言是不想被靠近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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