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受控制的瞥向了正若无其事的微笑着以语言招惹着Saber的吉尔伽美什——话说回来,真得是觉得Archer是在说他……
“不,完全不一样。那个家伙是属于即使犯了错误也会若无其事的把旁人拖下水,然后坚持到底的类型。”
似乎是猜到了我在指谁,Archer头顶似乎冒出了黑线数条,“而只有有着比常人爽朗的人生的人,才会说出耀眼于常人的言语。这类人是不会经历咬着牙关忍受的时候……虽是私见,但是你和凛毫无疑问属于这类人。即使是到了最后也会毫不犹豫地坚信自己的路。”
“那你呢?到最后还能相信自己是正确的?”
注意到了Archer看向远坂的柔和目光,我忍不住道。
“唔?不,很抱歉,这个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为什么?这该不会是你答不出的问题吧?”
“所谓‘最后’的话,这一问题早就是无意义的了。忘记了吗?雨宫。我的最后,早就在遥远的往昔就已经迎来了。”
Archer以无比干涩的声音回答道。
因为知道Archer指的是什么,所以我沉默了。
在点了点头,我突然闪身蹿到了远坂的身后,以一记手刀将她劈晕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
Saber首先放弃了对吉尔伽美什的对峙冲了过来,不过和愤怒的卫宫士郎一样,因为已经倒在了我怀里的远坂而不敢有多大的动作。
“只是为了完成协议而已。”
我笑了笑,然后以手指卡在远坂的脖子上,半拖着她走向了Archer,“现在人交给你,有她在的话,卫宫士郎肯定是会找上你的。而Saber我会带走的,这样约定算是完成了么?”
“谢谢。”
Archer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微笑道,“又欠你一份人情了。”
“这应该不算,毕竟这是我们当初约定好的事情。”
我耸肩表示无所谓,“对了,如果想找适合的战斗地点的话,去伊莉雅的城堡那里吧。不过注意点,别打得太夸张了,不然伊莉雅回去后肯定会发脾气的。”
这也是当初我和他之间约定的另一个要点——让远坂凛远离危险。
“优!你为什么……”
Saber怒视着质问我。
“你也知道的不是么?Archer就是未来的卫宫士郎。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于所坚持的理念的战斗。”
我安静的陈述道,“不用担心Archer会伤害到远坂,因为两者其实应该是同一个人。还是说,你不相信卫宫士郎?”
“……”
Saber语塞。
这个时候,Archer也已经把握了时机带着远坂离开,卫宫士郎也是想都没想,立刻追了过去。
“Archer把远坂还有卫宫士郎带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让他们远离了圣杯战争不是么?毕竟方才的魔力波动你也该感觉到了,非常的不详。”
顿了顿之后,我又道,“不让Master置身于危险之中,这是Servant的常识吧?当然,你若是想理解成我这是在刻意减少有资格获得圣杯的人,我也不反对。”
Saber不再说话了——因为我的直白反而让她没有发挥的余地了吧?
看来我的口才还不错啊……
唔……说起来的话,那个平时总是和我吐槽的里人格跑哪里去了?(天音:终于发现了啊?)
没有她的吐槽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的样子,呃……我绝对没有怀念那个家伙的意思,真得!
“哈哈……”
在一边的似乎是看戏看够了的吉尔伽美什突然笑出了声,“你果然时刻都能带给本王以惊奇的发现,刚刚那出戏,真是太有趣了……”
选择性无视……
“怎么,你也要去么?”
发现某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虽然在上一次战争的时候已经得到,不过看你们这些愚民争夺的蠢样,也是打发无聊时光的乐趣之一。”
某人的那种施恩的表情再加上语气,简直就是欠打到让人忍无可忍。
但是里面的潜台词已经听出来了——“勉为其难的陪你们去一趟”,就是这个意思。
“雨宫你也要去么?如果说危险的话……”
兰斯洛特此刻似乎是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应对某人,同样无视了他的话后低头问我。
“因为……现在能救伊莉雅的,只有我。”
我咬住了唇。
脑海中浮现的,是Lancer那个女人记录在黑色笔记本上的东西。
关于所有炼金术师的最终梦想,“贤者之石”的炼成。
“知道了。”
大概是确定了我不会改变主意,兰斯洛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成为圣杯容器的伊莉雅的身体,在圣杯降临之后是绝对会被摧毁的。
而要救伊莉雅,现在能依靠的……也只剩下代表着“奇迹”的贤者之石了。
但是以我目前的实力,真得能做到么?
就算是能从圣杯之中提取出贤者之石的内容物——架空的第三要素,以我的能力,真得可以完成笔记本上所记录的那种炼成公式,救出伊莉雅么?
可恶!现在不是计算成功率的问题,而是一定要做到啊!
已经无路可退了。
“那么现在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柳洞寺了吧?”
这样做出了结论之后,我扭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在隐忍怒气,不过依旧在用目光杀人的Saber、兰斯洛特,还有完全没有把他们两个人的愤怒当成一回事的吉尔伽美什。
……突然有种命途多舛的感觉。
在正式到达柳洞寺之前,这个组合真得不会直接在路上打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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