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张后面继续给某吉加戏==
我果然只能写清水文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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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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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人拆散过又重新组装起来般的酸疼难忍。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勉强睁眼,却被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刺痛了双眼,于是立刻合眼,低咒了一声:“Shit……”
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声音刚出口,那种沙哑破碎的音质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然后就是感觉到喉咙口仿佛火烧火燎般的疼痛着——简直就像曾经声嘶力竭的吼过一样。
难受死了……
谁能来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觉醒来,身体状况会差成这样?
“嗯哼,已经清醒过来了?”
异常熟悉的,略带着讽刺的声音窜入了我的耳中,几乎是在瞬间让我的本能警铃大作。
“吉尔伽美什?!”
因为受惊而爆发出来的力量让我猛睁开了眼从床上蹿了起来,但是紧接着就因为身体的极度酸疼而再一次龇牙咧嘴的向着床边倒了下去。(天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鱿鱼这个样子确实是和一只炸毛的猫没什么两样……某吉还真是了解她。)
不过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种和地板直接亲密接触的疼痛,而是跌到了温暖的怀里。
但是就算这样,鼻子依旧被撞得酸疼。
“怎么?一清醒就迫不及待的打算*么?”
微微挑起的音调,显示了某个人此刻的心情似乎很好。
“不要说得我好像很饥渴一样好不好?这是意外!绝对的意外!”
大概是大脑刚清醒过来,还不是非常清醒,揉着了在某人胸前撞得发酸发疼的鼻子,我含糊咕哝着抱怨着。
“意外么?”
伴随着一声轻笑,我的下巴被人捏了起来,然后对上了一双火榴石色的双眼。
然后,我清醒了。
被吓清醒的。
“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一句……”
不着痕迹的开始把身体往后挪,我干笑了两声寻找着话题,“这里是哪里?还有……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呵呵,已经清醒了么?”
收在腰后的手彻底断了我想溜之大吉的退路,某个人的脸就这么压低着注视着我,“刚清醒就想着开溜,你这么做本王可是会很失望的。”
废话了不是?对上你这么个危险人物不开溜难道还要我自己送上门找虐么?
还有那啥……吉尔伽美什你能不能稍微保持一点距离?这么近距离看着你的那张脸,压力很大啊……
“我是真得记不起来了。”
苦着脸,我很挫败得举起了手,“若是英雄王阁下您能屈尊给小的解惑,那么小的真得是感激不尽。”
“哼,挺识时务的嘛。”
吉尔伽美什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荣,让我直觉下面准没什么好话。
正思考着要不要先把耳朵给堵上的时候……
“散步的半路上捡到了某只昏迷的小猫姑且不提。本王比较感兴趣的是,那只小猫在醒过来的时候,竟然以绝对生涩的手法来诱惑本王。”
火榴石色的眼瞥向了我,某人脸上的表情此刻怎么看怎么像是充满了“恶劣”这两个大字,“当然,或许现在这只小猫已经神智清醒到足够给予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嗯?”
哦,原来是这样……所以我才会在这……
……啥?
等到反刍完毕某个人话后,我大脑立刻当机,重启不能。
那个……啥?
吉尔伽美什所说的话,每个字分开来听我都听得懂,但是为什么和在一起的意思就那么诡异到让我完全理解不能的地步呢?
“呵,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吉尔伽美什低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非常莫名的怀念音调,然后低下了头看着我,“那么现在,告诉本王,那个胆敢伤害到身为到本王玩具的你的人……是谁?”
“Ar……”
因为思维混乱,所以在听到询问之后立刻本能的差点把“Archer”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好在切割思考的思维方式及时让我做了补救,“啊……是美狄亚……”
说起来的话,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家伙,我也不可能非自愿的和Archer对上。
所以……不算扯谎……吧?
“美狄亚?那是谁?”
微微扬起的音调,火榴石般的眼中带上了一点点的疑惑,随后就回归成了一贯的瓶颈,“算了,反正肯定是Servant。懒得去记那种无名杂种的名字了。”
人家美狄亚好歹也算是堂堂纯血的皇室公主好不好?
虽然我承认她混得落魄了点……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是哪个时代的英灵都没有办法和你这个超级骚包男比吧?
我暗自腹诽——当然,这抱怨只能烂在肚子里,真要说出来十条命都不够我用的。
“说起来的话,你似乎曾经答应过本王的。”
吉尔伽美什大概是觉得已经戏弄我戏弄够了,于是开恩的松开了手让我得以退到了距离他两步开外的地方。
“那啥,是非自然不可抗力。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嘛……”
我干笑着试图转移话题,“说起来,这里是哪里?”
“本王的临时住所。”
“临时住所?!”
我差点跳起来。
“怎么?”
火榴石色的眼中带上了笑意,某人神色悠哉的双手环胸看着我,“有意见么?”
“没……怎么会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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