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末端联系着绷带的双匕轻巧的落入了掌中,整个身形完全隐入了概念武装的斗篷之下的聂修轻笑了一声,“我该说好久不见了么?间桐家的第一任Master。”
“噢?你竟然知道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吃惊啊……”
“那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你现在所要关注的,只有一件事情罢了。”
聂修勾起了唇角,“做好死亡的准备了么?间桐脏砚。”
狩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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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梦到了恐怖的梦。
少女这样想着。
在街道上啪答啪答,不断行走着的“它”,是每走一步便要杀掉别人的“恐怖之物”。
这就是最近两天,某名少女一直不停反覆做着的恶梦。
但是,该怎么说呢?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很恐怖很害怕,但经过了几个夜晚的适应,少女也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它”那与普通人不同的进食的方式。
杀了许多人,持继了有几天了。
只要像这样半夜出来游荡,食物就会自动送上门来,然后就是不客气的开始了进食。
虽然一开始是将其挤碎再吃,但最近好像抓到了诀窍。
已经不再需要把食物挤碎了——因为只要从脚下靠近将其拉进阴影中的话,就完成了。
全部都能吃的干干净净。
已经麻木,也已经习惯。
所以一直“旁观”着的少女,安静的眺望着“它”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直是精力充沛啊。今晚似乎比以往更加活跃了。”
然后,比起恐怖的噩梦,碰到了更加恐怖的人。
赤色的仿佛燃烧着的火焰一样的眼,还有即使在月夜里也有着璀璨感觉的金发,精致出色的容貌炫目到了让人移不开眼的程度。
一身便服却拥有着无比存在感,甚至散发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的某个人。
于是,迄今为止都还未胆怯过的“它”,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选择逃离那个人。
【现在就死吧,污秽的伪物。要是熟悉了的话,就连求死都办不到了。】
然后少女记起了。
那个让“它”害怕到逃离的人,赫然就是曾经向自己提出过自杀忠告的,金色的Servant。
但是连移动都做不到,少女只能看着“它”慌张的向着小巷中逃窜。
“虽然不期待这劣等圣杯,但能达到近乎完成的地步也确实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不过,本王可不想让你毁了本王好不容易才觅回的宝物。”
但是,逃不掉。
“由本王来举行告别你该觉得荣幸。在将死之前,对自身发出适当的诅咒即可。”
伴随着轻蔑的仿佛将任何东西都踩在脚底的无谓宣告,“它”在一瞬间里,被许多刀刃七横八竖地刺穿了。
奇怪……
好痛。
少女的脑中充满了困惑。
明明被刺到的是“它”,但为什么从后面在看着的她会感到痛?
明明死掉的是“它”,但为什么她会倒下去?
明明是她在做着梦,但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变得破破烂烂的?
“啊……咧?”
倒在血泊中的,褪去了部分阴影的某物——或者该说,全身被宝具贯穿的少女,像被打烂的虫子一样匍匐在地面上,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不要……”
“哼!还有一息尚存啊。活得真是污秽呢,伪物。”
毫不怜悯的,在地面上的宝具消失之后,吉尔伽美什再次挥动了手臂,身后的空间扭曲着现出了大批的宝具。
“碍眼的存在,给本王消失。”
再度射出的大批量宝具。
少女的梦,伴随着意识就这么浴着血,消失在了肮脏的小巷子里,再未醒来。
“啧。败兴的家伙。”
身后宝具的空间并没有关闭,吉尔伽美什赤红色的眼转向了另外一边的阴影,“无知的杂种鼠辈还不给本王滚出来!”
“……”
披着一身的斗篷的聂修从阴影中悄然现身。
眼角瞄了一眼少女血泊中,一只不起眼的虫子的尸体,聂修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真是麻烦了。
原本追过来只是为了找机会狙杀掉间桐家的全部存在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被不好惹的人给盯上了呢……
“真是的,败坏本王难得好心情的罪可是很重的。”
火榴石一样的眼危险的眯起,吉尔伽美什扯出了一抹歪斜的冷笑,“做好赎罪的准备了么?杂种老鼠!”
“……”
面无表情的抬起了握住了匕首的手,聂修只能在内心感叹自己的倒霉。
赵,你的人情,还真是不好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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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幕·间桐の覆灭·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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