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不止一个人说过,Master与被召唤的Servant之间存在着相似之处。
——但是现在看着巴泽特,我却只想说,到底哪里像了!
、
“这就是……你的宝具么?”
被Alondight贯穿了心脏的库·夫林露出了一个笑容,“Alondight,亚瑟王麾下最完美的湖之骑士么?不冤啊!”
“Lancer?!”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脏被贯穿,怎么还可能活着?!
“很遗憾呢……这种程度我还死不了,好歹也是英雄啊!”
Lancer扯起了一边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充满讽刺味道的笑容,“毕竟我的命比较贱,所以就算要害被伤,只要还有战斗力就不会就此死去呢。”
“库·夫林……”
兰斯洛特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在叫出了他的名字之后就沉默了。
“怎么那种表情?身为武者,于战场上就义不是最好的归宿么?”
库·夫林以一种轻浮的口吻说着,“不管怎么说,总比死在不合理的命令下要好很多吧?”
“Lancer……”
这种时候,他怎么还能保持着这种语调说话啊!
身后,兰斯洛特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我。
“喂喂!我说在我这个孤家寡人眼前,就不要展现你们这对搭档的深厚感情了好不?!”
微带着些许粗暴的语气,库·夫林翻了个白眼,“啧,虽然知道自己从以前起就没好女人缘,不过没想到就算成为英灵也没有改善!”
“你是说你的那个前Master么?”
想来想去他所指的也只有巴泽特吧?
“那个无趣的女人。”
赤红色的眼转向了我,然后露出了让我感觉眼熟到感觉手发痒的轻浮笑容,“虽然年龄小了点,不过要是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来当我搭档的话,实在是好得没话说了。不过,可惜了……”
“我突然感觉你和Lancer那个女人绝对会很有共同语言……”
他是重伤员,要爱护!
反复对自己强调这一点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可惜,但就个性上来说,我和你不兼容。”
“那个女人也算是个好女人了,不过……啊啊,果然我的女人缘根本就没有改善过呢……”
仿佛自嘲一样的笑了起来,然后他猛得抬手,将还特意刺在他胸口防止血液外流的Alondight给拔了出来,“我的前Master,就拜托你们了。说起来,她不过是个有着很强实力的无趣孩子罢了。”
“……你是一个很强的对手。能和你对战,是我的荣幸。”
兰斯洛特收起了Alondight后轻声道。
“切,你是在寒酸我么?”
库·夫林缓缓闭上了眼,“不过,能打一场这么舒服的仗,也算是值回票了。”
然后,赤红之枪与被青色甲胄所包裹着的身躯,就像是空虚的幻想一般,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唔……”
身后,兰斯洛特的身体突然压了上来,让我愣了一下,急忙侧转过了身体扶住了他,“兰……兰斯?!”
“对不起,解放真名消耗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我又不像王那样”
兰斯洛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的无奈,“加上之前库·夫林的那招,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是腰还是被伤到了……现在实在是,没力气了……”
“……”
看着解除了概念武装后,兰斯洛特左腰侧的那个伤口,我无语望苍天。
算了,现在还是先把这个家伙拖回洋房里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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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兰斯洛特回去,一路上没有忘记让他抽取魔力,然后就是我再次咋舌于英灵的恢复力——也就10多分钟的路程,到家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
但是开门的时候,我的眼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
这算是什么状况?
“我还是那句话,要打可以,给我出去打!这里是我的家不是战场!”
拍了拍手,我终于把正在对峙的巴泽特还有Lancer那个家伙的注意力给拉了过来。
“你是Master?!”
巴泽特棕色的眼微微眯了一下,“我的Servant呢?”
“被我家Rider击败,已经消失了。”
示意兰斯洛特去泡茶,我神色自若的坐到了巴泽特对面的沙发上,“巴泽特,你已经失去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资格了。”
“……”
巴泽特的身体抖了一下,好一会后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优,雨宫·优,在圣杯战争开始前一直寄住在教堂,监护人那一栏上非常不凑巧的是某个神父的名字……嗯,就是你想的那个——言峰绮礼。啊,谢谢……”
接过了兰斯洛特递来的红茶,我轻轻啜了一口,“不过请不要把我和言峰大叔混为一谈,这次可是我家的Rider救了你。”
——我发现你其实也挺能装模作样的啊!
请不要把我和Lancer那个女人或者是你混为一谈,谢谢。
——……
“为什么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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