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这次圣杯战争中的Servant划分很混乱。
——但是身为Caster的英灵却有着至少B级别的敏捷,这也太扯了吧?!
、
走楼梯的时候,是直接撑住扶手往下跳,结果就是我竟然把Archer给甩在了后面一大截。
“雨宫!”
Archer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明显的低咒,“该死的,明明是人类,怎么速度会这么快!”
呃……这个抱怨就无视了。
很快就降到了一楼。
走廊里没有人,只有一个像是女学生的人影倒在紧急出口的前面。
“来迟了。”
我跑到女学生的面前,扶起她后发现她的脸色已经完全变成了惨青——身子已经彻底空了。
是的,空了。
如同字面上的意义一样,她体内的魔力——或者该说是生命力已经被掏走了差不多十之八九。
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她应该是会被人宣布成“植物人”然后在医院里躺上两年后无声的死去这样的结果吧?
“被其他的Servant袭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身边的Archer皱眉道。
“嗯,看起来是这样的。该死的……我不是魔术师,这种状况根本没办法治疗啊!”
“如果是生命力被吸取了,那么补足血气不就好了么?”
Archer说得似乎很理所当然。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是炼金术师不是魔术师!生命体的炼成是炼金术师的禁忌!”
翻了个白眼,我从口袋中掏出了中午时候买的多余的巧克力,用魔力融化后慢慢灌入了女生的口中。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这就是炼金术师和魔术师之间的不同。除了作用于自身的魔力修复外,炼金术师无法治疗别人——最多,就是通过自身的魔力给予支持,让接收方自己动用魔力恢复这样的程度而已。
也就是说,炼金术师只能自救,无法救人。
这也是我能力的极限——只能在物质之间相互转换或者是纯魔力的对消以及分解。
真得……有点不太甘心呢……
——呵呵……
你笑什么?
——所谓的“极限”,不过只是人给自己所画下的一条界限而已,你不要弄错概念了。
什么……意思?
——自己去想啦,笨蛋。
貌似……你就是我好不好?=.=|||
?!
突然的不寒而栗的感觉让我抬起了头。
怎……
“让开!”
几乎就在我转念的同时,Archer突然扑了上来,一手抱着我一手握着刀反挑了出去。
“叮!”
一个黑色的东西和一柄白色的剑同时飞开。
“唔……”
Archer闷哼了一声,“该死!”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淌入了我的口中。
苦涩却带着些许甜味的铁锈的味道。
“A……Archer?!”
他受伤了?
“刻意袭击人就是为了布置下这个陷阱么?”
右手臂被那黑色的东西擦伤的Archer咬牙道,“这次的到底是什么类型?这么快的速度……Assassin?还是Rider?!”
“不好意思纠正你一下……”
被Archer放开后,我皱眉看着他手上开始自动愈合的伤口,“那个……绝对只是Caster。”
说起来的话,算上今天这个,第五次圣杯的7位Servant我可是都见过了——当然,还要再加上不属于第五次战争的Archer以及Lancer。
“你……你在开玩笑么?!”
Archer的声音抖了一下,烟茶色的眼瞪了我一眼,“那种速度……”
“Archer不也一样么?使用双刀——哦,我知道那是干将和莫邪,但是我始终认为那对只能算是双刀——的Archer。不管怎么想都会很奇怪吧?”
我耸肩,“所以,会有敏捷系数超常的Caster,又有什么不对?”
更何况我家里还有一个绝对可以假冒Saber还不会被人发现的Rider存在。
“呣……”
Archer似乎被我噎到了,然后突然伸手把我推向了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趁我去找那个你口中的Caster,你尽快把下面的几个节点解除掉!”
“?!”
被他的突然变化弄得愣了一下后,我才发现,空气中的血腥味,浓得不像是仅仅一个伤口所流出感觉。
“骗人……”
为自己的猜测而愣了一下后,我挣扎着扭过了头。
思维凝固。
原本因为我灌下了巧克力而状况稍微有所缓和的那个女学生,此刻正倒在地上,鲜血正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脖子处涌出。
只一眼,就能判断出她的伤势——动脉被伤……已经,没救了……
“真是的……所以才要你尽快走的啊。”
Archer带着些许挫败的声音响起,“为什么非要回头看呢?无聊的举动。”
——是啊,如果不回头看的话,至少还可以自我欺骗那个女生还活着吧?
……
——所谓的人类,就是这么脆弱的生物呢。你“救不了”任何人,承认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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