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阿萨兹勒姐都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那张刚毅狂野的脸。一条粗大的疤痕从额头一直横到了左面眉骨尾端,这并不好看,但的确少见。
那个人倒在她家门口,身上到处都在流血,已经奄奄一息了。
阿萨兹勒姐的心在扑扑的跳,这是她出生以后,第一次跟陌生的人接触。她将那个人救了回来。
许他是来自另外的聚集地吧!阿萨兹勒姐心里暗想道,她帮熟极而流的帮忙清洗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这些基本的技巧和人类的构造出生之前就被刻在了脑海里。就算是这样,当她真正看到男人和女人不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颤抖起来。
或者说,有一点点兴奋?
那个人一直昏迷了三天,其中,阿萨兹勒姐的闺蜜找过她一次,阿萨兹勒姐自私的把这件事隐匿了起来。
或许,这个男人是另一个聚集地的人?她猜想到,或者他是一个自然人?不管怎么猜想,阿萨兹勒姐都觉得这个男人的神秘的能勾动起她内心深处最强烈**,好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她内心轻轻的骚动。
可是在他醒来的那一刻,阿萨兹勒姐却把人生所有的好奇和**统统丢掉了,他醒来的那一刻仅仅是开始。
那真是一双令人难忘的眼,他的眸子是灰色的,好像下雨的天空,看一眼都觉得让人压抑。他没有身份,没有名字,甚至没有记忆。
阿萨兹勒姐期待的答案没有被证实,这丝毫没有让她失望,反而让她内心的兴奋迅速膨胀。
那个人是个强力而又聪明的人,这个干净纯洁,白得好像纸一样的男人迅速的学习着她教授的一切。阿萨兹勒姐从简单的穿衣吃饭,礼貌行为,一点一滴的教给他,完全按照她心里最完美的想法去规划。
这个男人并没有令她失望,一切都能够尽如人意,精密的好似一部机器。
阿萨兹勒姐一点点的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的好朋友,最后炫耀似的向她展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她让他吃饭,他就会坐在板凳上吃饭,让他跳舞,就陪着她跳上一段轻快地舞蹈。她让那个人喂他,那个人就会小心的把她抱在怀里,用最细致的银汤勺,把热汤吹得不冷不热,亲自尝试一下温度再送到她的嘴里。
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王子。
童话里,最令人向往的王子。
王子其实是不美的,美的只是故事。
“那天是新年!”阿萨兹勒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相当得平淡,最多还有一点点惋惜。
那天阿萨兹勒姐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闺蜜躺在那个人的怀里,用那个最细致的银汤勺,一点点仔细的喂着那个人。
说不出心理的滋味,阿萨兹勒姐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傻傻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打扰了!”然后逃跑似的从自己的家里跑了出来。
她一边难过,一边莫名其妙的想着,老戏剧里面这样的情节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幕不同的结局和酸楚。
杀人,被杀,或者自杀!
总之她脑子里想的没有一个能够帮助她处理现在的事情,她绝望的向前跑着,麻木的好像一个简洁版的魔法傀儡。
“后来呢?”阿萨兹勒姐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椤凌却好奇的问了一句。
“后来姐姐嫁人了,虽然他很平常,不过模样很好看,偶尔有点小脾气,不过总算还是个温柔的人!”
“厄,我是说您一开始那个!”椤凌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是在害怕这个性格古怪的女魔王随时翻脸。
阿萨兹勒姐掩面而笑,说:“后来,我被卷入了魔法傀儡叛乱,老娘捡到的那台垃圾,正是其中一个残次品!”
“你的好朋友呢?”
“被那个残次品杀了,尸体吊在家中,直到魔法傀儡叛乱结束,老娘亲自给她收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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