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他们就会问我们,是从哪儿得知冠冕中的力量,又是如何知道冠冕藏匿的地点。毕竟一顶已经消失近千年的遗物,被两个二年级学生碰巧遇到了,怎么听都不像是真实的。”Alan分析道,“于是他们就会刨根究底地查到Luna(卢娜),查到我的身份,从而引起校长的充分关注,将密室的事拉扯到我身上,那么我们伟大的校长就算不对我采取手段,也会派人时时刻刻监视我。对于Slyterin(斯莱特林)的学生,他总是少了一份像对Gryffindor们那样的信任。诸如此类的这些后果,我们承受得起吗?”
Hermione脸色发白地摇摇头,抿了抿嘴说:“对不起,我没能考虑得这么深彻。”
“无需自责,虽然这些分析合情合理,但还只是我的猜测。”Alan叹了口气说,“校长的心思我们谁都猜不准。”
“不,你说得很对,我们确实不能交出冠冕,这是一整条的连锁反应,风险太大了。”Hermione纠结着,“可是,我们自己能处理好冠冕吗?你的魔力……”
“我的想法是,暂时把它封印起来,藏到绝对隐秘的地方,让Voldemort永远也找不到这股力量,也算是一种解决办法了。”Alan皱着眉思考着。
“这也可行,与此同时我们要积极寻找销毁的办法。”Hermione恢复严肃正经地说。
“但必须把力量引出来之后再消灭,我不想毁了Revenclaw的信物。”Alan坚持说那是Revenclaw学院的精神象征,必须跟Gryffindor的宝剑一样保持完整地继续传下去。
Hermione有些犯愁:“这样难度会更大,不过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别太累着自己了,实在不行就让它一直封着也没什么问题。”
“事情要一件一件来,密室还没解决呢,还有那本日记,”Hermione眉头紧锁,“冠冕只能排在密室后面,我可不想因此把自己的学业弄得一团糟,两边都要抓,这是必须的原则。”
“冠冕就交给我吧,你不用操心它,密室的事情你也——”
“只要跟紧Harry,说不定就会有发现。”Hermione打断他说,“我会注意安全的。”
“万圣节前夕送给你的糖还有吗?”Alan无奈地问。
“我舍不得吃,还有大半瓶呢。”Hermione从书包里拿出糖瓶子炫耀说,“最近心烦的时候,它可是我的最佳解药呢。”
“我会再为你做的,每天都要多吃几颗知道吗,我要你每天心情都美美的。”Alan温柔地笑道。
他的眼底有一丝忧心划过,但没有露出痕迹,说着从Hermione手中拿过糖瓶,取出一颗薄荷软糖塞进自己嘴里,低头完成今天上课前最后几分钟的约会。
这个周末是本学年的第一次魁地奇比赛,Slyterin对Gryffindor。周五放学后Draco(德拉科)本该去进行最后的战术训练,但他在最后一节的黑魔法防御课上暗中示意Alan下课后跟他走。这节课原本应该全神贯注小心提防的,但不知怎么的,洛哈特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脱线状态,演戏和念书又被搬了出来,完全失去前几星期的风度和英明,他们这才敢悄悄搞小动作。
“你让我查的人有眉目了。”Draco微仰着脸轻声说。
放学后,他们俩避开人群,挤在一个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画像暗道后面。Draco无限靠近Alan,额头几乎贴在他的脸颊上,极轻的声音正好钻进Alan的耳朵里。
“是谁?”Alan冷漠地问。
“布雷司·沙比尼(Blaise·Zabini),纯血,他的母亲结过七次婚,谁都不能确定他的生父究竟是谁,他是跟母亲姓的。”Draco详细汇报着,向Alan介绍了沙比尼的所有情况。
“那个深色皮肤,傲慢,尖刻又自以为是的纯血,”Alan沉吟道,“确实,他似乎看不起所有人。不过也是,有这么个水性杨花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Draco低低地讥笑了一声,不小心碰到了Alan的脸……
“抱歉……这地方太小了……”Draco尴尬地说。
“这有什么——”Alan说着干脆抱住了Draco,把脸凑近他耳边说,“只有这里是附近最安全的地方,你知道的,最近我一直很担心会被校长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和动机,所以做什么事都特别小心避开他的耳目。这条暗道是Salazar(萨拉查)先祖告诉我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Draco僵硬地‘嗯’了一声……
“你做得很好Draco,只要时机一到,我会让自负的小黑蛇乖乖低头的。”Alan耳语般的声音几乎跟蛇佬腔似的,具有极大的蛊惑力,他还轻轻揉着Draco的脖颈,愉悦地说,“明天的正式比赛上,我相信你一定能赢过Potter(波特)和Gryffindor,不会将我的苦心辜负的。”
“你明天会来看我的比赛吗?”Draco期待地问。
“只有你赢了Potter之后,我才会来看。”Alan刻薄地回答。
Draco不服气地抓紧Alan的胳膊说:“抓住飞贼的那一刻,我一定飞到你面前让你为我鼓掌!”
“我会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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