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丁全退了出去,景玉才肃容道:“洪兄,你这样可令小弟不安!”
“血影”爽朗地一笑道:“这样子上下有个体统,贤弟在此也方便,不会有作客之感…”
“洪兄盛情,令小弟何以敢当?”
“贤弟,你啊,以后就直接称呼我大哥吧!”
景玉内心相当激动,但表面上还维持平静,拱手一揖道:“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小弟遵命就是了!”
“血影”抚掌道:“唉!这样才好,我这个做大哥的能有你这么个好兄弟,那是多么幸运的事!”
旭日初升,湖面波光嶙峋,景玉倚窗远眺,不禁心驰神往。
不久,丁全来请入浴,浴罢,换上了“血影”的衣服,就觉得还真是长短都挺适合,外衣也恰巧是蓝的,只是那件黑衣,他不曾换下,仍穿在外衣里面。
回房坐了片刻,“血影”来请入席,两人是相对而坐。就见桌面上的杯盘器皿还有山珍海味,都极其的精致,看来做菜的师傅是下过一番苦工的,侍候的是穿着一身红衣的两名少女。
景玉对这“血影”,更加的感到有些高深莫测了。
就在吃饭的时候,景玉忍不住道:“小弟我还未拜见过大哥的父母呢。”
“血影”慨叹一声道:“家父家母全都先后离世,目前这所谓的家,只是愚兄我一个人呐!”
“啊!”
“来,这杯酒,贤弟务必请尽饮!”
一席酒,足吃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景玉因为身体不适,告辞回房,闭门运功疗伤。
过了三天的时间之后,景玉已经是复原如初,这三天之中,“血影”简直是关切备至,一般的下人,均以二主人视之。这使景玉既感动又有些羞愧,平白无故的,当了人家的二主人,真好像做梦一般。
景玉想起了“盗梁鼠”的七日之约,别人为自己奔波卖命,自己可不能在此乐不思蜀,同时“万事通”与穆禹两位老哥哥要是久候自己不至,必然心里十分着急。
第四天一大早,“血影”刚上楼来,景玉第一句便道:“大哥,小弟要告辞了!”
就见“血影”面色一变,道:“什么,贤弟要走?”
“是的,小弟我有要事要办是不得不走啊!”
“贤弟,你是嫌我招待不周吗?”
“那里话,小弟几乎乐不思蜀了呢,我都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了!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
“愚兄以为可以相聚一个时期,没想到贤弟你这么快就要走!”
“大哥,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何愁没有再聚之期啊!以后小弟能来就来!”
“血影”苦着脸道:“贤弟,你这一办事,不知要花多长的时间啊?”
景玉歉疚的说道:“唉,实不相瞒,这里事情很多,实在难以估计啊!”
“哦?贤弟,什么事啊?”
“一方面是私人的恩怨,另一方面是我师门的过节。”
“哦!贤弟啊!你我都是自家兄弟,要是又要我帮忙的地方,不要客气!我就是为贤弟你舍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啊!大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小弟的功夫不错,您放心,这事我肯定能办的来。”
“既然如此,愚兄我也不留你了,但是能否咱们再聚上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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