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朋友们,不知道你们打麻将创造的连和记录是多少,我肯定是达到了我人生的巅峰了,连坐十把庄,大四喜、大三元、杠上开花、清一色,都快大满贯了。这运气未免也太过好了,好的我自己心里都有些发毛。
桌子上码起来一摞高高的纸钱,头一次打麻将赢这么多钱啊,可惜啊,全都是天地银行。只能用人民币兑换冥币,不能用冥币兑换人命币,我都考虑是不是要在那边先开个户把钱存起来,也不知道那边银行的利息是多少,够够不够在二环里买套房啊。
话说现在这世道什么都涨价,就人民币没涨过价,以前上网一块五一小时,现在上网两块五一小时,就连包宿也涨价了。以前五块钱能在游戏厅玩一下午,现在五块钱,你好意思去电玩城玩吗?
除了楼价涨的快之外,媳妇的价钱也一直蹭蹭的往上涨啊,我小的时候结婚彩礼一般是五万左右,再加上三金、家电之类的,撑死了十万。现在彩礼钱涨到了十五万,而且结婚还得盖新房,算下来都快突破三十万,谁家小子结完婚之后不拉饥荒就算是好样的了。
还是印度好,据说那边嫁姑娘还得准备陪嫁,一家要是多几个姑娘都有嫁不出去的可能,你要有个三四个姑娘,得,这辈子算是白干了。这让我大天朝的男子感到压力山大啊,早知道就托生成阿三了。
扯得有点远,咱们书归正传,说是我连赢了十把之后,这三个大输特输,蒲扇老头苦笑连连,手里的蒲扇呼扇呼扇的扇个不停,地主男脸抽抽的都快超过赵老师了,唯独旗袍女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不过她的腿却是慢慢的放到了我的腿上边,搞得我心猿意马啊。
在我赢了第十一把后,地主男终于爆发了,把牌一推,怒道:“不玩了,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我苦笑一下,道:“真不赖我啊。”我倒是想出老千,可我得有那技能才行啊。
地主男一瞪眼:“你把袖子撸起来。”
我愣了一下,道:“大哥,我穿的是半截袖啊。”
旗袍女笑道:“黄老财,你不是输不起吧?”
地主男吹胡子瞪眼,道:“笑话,老子良田千亩,罗马成群,在乎这点小钱?”
旗袍女嗤笑道:“算了吧,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吹。”
一下子把地主男噎的说不出话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不玩了,真他娘的晦气。”一甩袖子就要走,跟一帮鬼怪玩牌,不晦气才怪。
蒲扇老头道:“你不等马老六来了。”
地主男也不答话,扭头就走。我一看这牌局算是散了,可我和第一铭的目的还没达到呢,也不知道第一铭葫芦卖的是什么药。
蒲扇老头和旗袍女把牌一推,也都站起来要走,旗袍女冲我眨了眨眼,道:“小弟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挠了挠头,道:“额,我叫第一铭。”
她忽然把手伸了过来,十分轻佻的捏了我脸一下,道:“好奇怪的名字,我记住你了。”给我造的老脸通红,怎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蒲扇老头道:“小兄弟,有机会再一起玩啊。”
我也站起来想跟他们客气两句,忽然就听见一声惨叫,听声音正是那地主男!我们齐刷刷的脸色一变,他们两个都往地主男尖叫传来的方向跑去,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跑了过去。
等转过树荫遮蔽的弯道之后,就看见不远处地主男拼了命的向我们“飘”了过来,竟是挂起了一阵阴风。
“喵”一声刺耳之极的猫叫传来,吓得我一哆嗦,之间一道黑影一闪瞬间扑到了地主男的身上,快若闪电。我定睛一看,卧槽!这不是那只黑猫吗?
就见那黑猫咬住地主男的地方,冒起一道道轻烟,而地主男本来凝实的身影变得涣散,他急声呼叫道:“救命啊!!”拼命的想要甩脱身上的黑猫,可那猫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粘在他的身上。
蒲扇老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虽然他尿不出来,腿都打摆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跳霹雳呢。眼看地主男就要归位了,一道红光冲了过去,那黑猫猝不及防被撞飞了。然后就见那黑猫和红光纠缠在一起,把道边的栅栏撞得稀碎,一路上不知道毁坏了多少花花草草。
第一铭也从草丛里冲了出来,这小子也不知道刚才猫到哪了,左手里拿着几张纸符,右手拿着一把桃木剑。把左手手一扬,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
就见那几张软趴趴的符纸,“噗”的燃烧了起来,化作一团团火光,就跟自动导航的导弹一样,打向那只黑猫。只可惜那黑猫动作太快了,全都m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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